聆音觉得此时若是不说话,便似乎是在默认月眠流的话一般。
索性别过脸去,小声嘟囔道:“……尚可。”
高潮后她肌肤染着微粉,双目迷离的样子实在太过惹人怜爱。
可她偏生倔强……偏生不想让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快些做……我身体还僵着。”聆音催促着,其实她身体早已化作一团春水了。
她有些心烦意乱,一面贪着更多的欢愉,一面又不希望被左右。
她不讨厌月眠流……又,不想承认喜欢。
若是承认了,那么先前说得绝情的话,用着那般高高在上满不在乎的姿态,都收不回去了。
“聆音。”他忽然唤她的名字,眸光低暗,手指从她的大腿根往上滑,最后摁着她的腿窝,大拇指微微弯曲,将她的腿往两边分。
刚高潮过得身子软的不行,身下湿腻腻的,月眠流怕她伤着,想伸进指节扩充一下,只是刚入了个口,便听到聆音低唤了声。
“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沾了点花液的指节又从身体里退了出来,月眠流的衣襟也随着腰带解开而敞开,但他到底没有将衣服褪得干净,只是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贴着她的花唇,轻轻的刮了刮。
没有急着进去。yúsんúωú.оNé(yushuwu.one)
“聆音。”他又唤了一声。
“嗯?怎么?”她下意识回应。
“能不能……唤我名字?”
聆音不知道为何他在这种时候提出要求,便抬眼去看他,他的身子整个覆在她上方,罩下一片阴影来,月光映着,只瞧见他眉眼的轮廓。
和月清源半点不似的眉眼,却一样的雅,一样的如流风回雪,一样的如朔月清光。
她其实有些恼自己这时候想起月清源来,所以便应了他的要求,贝齿微启,去唤他的名字。
“月眠流。”
在她话音刚落时,他的性器才缓缓推开两片花唇,慢慢的插进她体内。黏着的水声答答,聆音微微皱眉,觉得他的棱口很大,涨的她有些发疼,容纳得有些勉强。
可她向来能忍,只是手指攥着他的衣襟,紧紧的攥着,快要将衣料攥成一团。
然后她听到他快意的倒抽了口气。
“其实,能遇着你,还得多亏师叔。”
他大概是刻意在这种时候提起月清源的,聆音知道,月眠流心中,觉得自己待他与月清源并不公平。
“缘何?”她轻轻的喘息,先前被分开的双腿已经架在了他的腰上,这样的动作,能让她被压着时,感觉并没有那么沉。
他其实插得并不深,只是一寸寸慢慢顶进来,令聆音有种,被什么东西一点点蚕食,尝遍的感觉。月眠流的额角渗出薄薄的汗水来,他很享受进入她的身体,但不能肆意驰骋,又实在难挨。
可他到底要顾虑着她的身子。
“你知道么?当初,是师叔禁了我所有修为,我才能被师姐丢进那个山洞里的。”他的话刚说着,又插得更深了些,软肉层层迭迭,吞吐他狰狞可憎的欲望。聆音的身子仍是有些凉,但她未出半点汗水,肌肤握在手中,又滑又软。
乍一听,聆音有些意外,花穴不自觉的一夹,月眠流的呼吸铺洒在她脸侧,有些发痒,她伸手想去推开,月眠流却被她夹得轻哼一声。
“他没有你看起来那般笨拙的,聆音。”他见她不说话,又补充道。
他觉得自己像什么?好像往日里,捎带给谷中师姐师妹的话本中,那吃醋的小妾在夫君身侧嚼那夫君心中新欢的舌根一般。
可这般的结果是什么?
……听是姐妹说,似乎故事里的男人,都会愈加觉得小妾小肚鸡肠,反而觉得那白月光可人起来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到连自己都未曾得到的,在她心中零星半点之地,师叔却轻而易举的有了一席之地。
聆音却似乎,没有反感。她半阖着眸子,被他插得轻喘一声,然后低低道:“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月眠流闻言有些高兴,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道:“你也觉得?”
只是,聆音又接着说道:“他并不将这些事当回事,想来也并非刻意,只是想锁你修为,让你试试,若为了修炼,是否当真能断欲绝情……”
月眠流唇角蓦然没了笑意,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摁着她的身子,随后尽根没入,呜咽声都被吞没在他的唇中,聆音皱着眉阖着眼,伸手想去推他。
上面,下面,都好像快窒息了。
直到她在他肩膀上狠狠的抓了一道,月眠流才将她松开。
他无辜的笑了笑,尔后轻声服软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一点生气。”
他说着,又去吻她的脸颊,抬高她的腿,满满当当的插了进去。这一次他入得很深,浅窄的花宫口都似乎被他撞开,他一边觉得细窄的甬道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欲望,又似乎是想将它挤出身体,用层层嫩肉推挤着。
大掌扶着聆音的腰,又开始激烈的撞了起来。聆音的身子被他撞得缩成一团,偏偏腿却开着,一边承受他的侵犯,一边又夹着他的腰。
她的身子其实不算太好,虽是经历过几番舒适的情事,但被若是被插进宫口仍是会发麻发疼,并没有那么舒服畅快。
但她不会同月眠流说。
“……还气?”聆音的声音媚得厉害,眼中似有泪光,却到底没落下泪来,“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肏我,解气了么?”
“你知道?”月眠流知晓她聪明,却不想,这点小心思都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聆音慵懒的抬眼,伸手去扯了扯他垂下的鬓发。
“他是已是将近元婴大圆满的修士,若是他想,神识能触及这太阴谷的一座小小山头又有何难?”聆音说着,又将他的发在手心打了个圈,“你一个刚结婴的修士,来我这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月眠流低哼一声,去寻她的唇含住,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真不知道师叔喜欢你这个坏丫头哪一点……真想让他知道你是个多么坏心眼的姑娘……”
冠顶退出了花宫,在紧致湿热的花茎剐蹭,推开、又进去,噬魂销骨,聆音轻哼了几声,被他磨得舒服,又溢出湿漉漉的花液来。
“知道又如何?不喜欢我的,我也不要了。”
“不要了也好。”月眠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然后将心里头师叔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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