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阴影一部分化作荆棘状藤蔓固定住她的四肢,只要她一挣扎,锋利的尖刺便会扎进她的血肉里。剩下的部分则如活物般散开,逗弄起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如水银泻地般钻进每一个肉洞。
蒂莫西的黑影与她的黑雾有一些相似,质感细腻又坚韧,如同液态的金属一般。在他细致强大的控制力下,即能化作致命的利器,也可以是最精密的刑具。
冰凉的黑影在衣服下顺着她的皮肤延展开,包裹住她的乳头和阴蒂,像一件紧身衣一般覆盖住她的身体,如同啜舔一般时轻时重地玩弄着,让她全身都充斥着触电般的快感。
细密的流体渗入紧闭着的后穴,在里面膨胀扩开,顽强抵抗的肛肉抵挡不住这强大的力道,褶皱一点点被拉平,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就连尿道也被液体般的黑影钻入,凝固成一个个小小的圆球状凸起,在细小的脆弱甬道中抽插,掀起强烈的失禁感和酸痛感。
疼痛与快感都尖锐而清晰,艾丽西娅觉得全身从里到外都像在被刀绞,疼得锥心刺骨。但难以抗拒的快感却依然让她从不断被操干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蜜穴中涌出盈盈的汁液。
蒂莫西对她身体的了解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魔女淫弄得快要化掉,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欲火,磨人的快感将她快要逼疯。
花穴中不断挺动的分身比那些黑影凝成的藤蔓要滚烫得多,如同一块坚硬烙铁一般顶开层层肉褶,冠沟狠狠刮过最敏感的那点,带出一阵战栗的猛烈快感,最后撞击在最深处的花心上。
艾丽西娅无声地呜咽着,身体痛苦地绷紧。这些快感比疼痛更加让她厌恶。失去了一切,被最憎恨的人操干玩弄,却依然恬不知耻地产生了愉悦感,肉穴下意识地绞住那根炙热的肉物吮吸,追逐着更强烈的极乐。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只是蒂莫西操纵下一具没有灵魂的玩物。
她眼睛无神地望着某个身影消失的方向,视线被潮水般的快感濡湿,心脏的感觉快要麻木,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肉体在长期调教中本能地屈从于红衣男人所带来的快感,被操干得烂熟的穴肉蠕动着去迎合肉棒的入侵。淫水泉水般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在肉棒的抽插搅弄下从肉体交合的缝隙中被挤出,四散飞溅,将整个下身染得一片淫靡。
沾满淫水的皮肤晶莹一片,一黑一白两根粗状巨物在被撑得锃亮的肉穴中抽插,搅出响亮的水声。艾丽西娅高仰起头,脚趾缩成一团,被插干得大脑一片空白。柔嫩的宫口在长时间的操干下被碾压得滑腻酥软,微微张开小口,被蒂莫西一个凶猛的挺入,狠狠顶入了花房之中。
艾丽西娅脸色猛地煞白,剧烈的疼痛冲破最后一丝防备,将她送入汹涌的高潮。理智被冲得支离破碎,狂暴的肉刃每一次碾进花房,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痉挛。淫水泄洪般喷涌而出,魔女的每一个肉洞都在暴虐的插干中抽搐,让她在疼痛与快感夹杂的狂乱刺激中发出尖锐的悲鸣。
蒂莫西残酷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肉体,从内到外都彻底蹂躏。占有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自己的骨血去占据她的子宫。但魔女是不会怀孕的,他便只能用性器与精液去将那里占满。
艾丽西娅已经被操干得意识模糊,眼神开始涣散,只剩下肉体刺激下本能的抽搐呻吟。蒂莫西又深深挺动了几下,捅入子宫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
黑影散去,全身无力的魔女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在地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天空。之前在铁处女中受刑的伤口崩裂开了,和荆棘划出的伤口混在一起,新伤迭着旧伤,全身一片血肉模糊。
“你这次的任务,是去特使团遇袭的克伦德古城,把帕特里克找出来,将杀害乔舒亚的魔物彻底清除。”红衣主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用寻常的语气布置着任务。
“吸血鬼是不死生物,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打不过他。”艾丽西娅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声音嘶哑,语调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会给你需要的东西,另外,我已经将诺伊斯从别的任务中召回,他会在克伦德教廷与你会合,你们两个联手,斩杀一个吸血鬼绰绰有余。”蒂莫西顿了顿,“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
银色的月光从克伦特教廷的古老窗户照进房间里,艾丽西娅躺在床上,手中的蓝色玻璃针管在月光照射下发出迷幻的微光。
以前乔舒亚不准她用这种药,每次一发现,就会强行没收。不过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基本都不会在任务中受伤,大部分时候倒也用不上这个。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人管着她了。
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艾丽西娅将针管一把握在手中,缩进被子里,背对着房门闭上了眼睛。
“艾丽西娅?”门口传来栗发少女小心翼翼的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借着窗口的月光能看到艾丽西娅背对着她,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睡得这么早吗……”穆琳坐在床边,露出略显失落的神情,她原本还想跟她说说话。不过艾丽西娅承受这么大打击,想必也是累坏了。
她伸手轻柔地摸了摸金发魔女柔软的发丝,钻进被子,从身后将她轻轻抱进怀里:“艾丽西娅,晚安。”
少女的呼吸轻轻软软地抚过后颈,艾丽西娅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时有些骑虎难下。早知道就不装睡了,现在动也不能动,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她抱着。
她很多年没被人这样毫无意图地抱过了,那种柔软的暖意像一个遥远的梦,让她极不适应。这丫头下午才被她给打击哭了,现在居然还敢来。明明自身都难保,还天天傻乎乎地想要安慰别人。
“有些人生活在最卑微的地底,看不到星光,可是渺小的烛火互相照亮,便也是一方天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有些人,大概活得就像光吧,艾丽西娅想。温柔的微光像火苗一样把一直紧绷的心防暖开,疼痛感像复苏般阵阵袭来。她靠着身后那个软糯的身体,闭上眼睛,月光下沉静的脸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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