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的奋力反抗只引来阿九更深重的喘息,热气扑面而来。阿九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却只想更靠近她。
火热的身躯压着玉婵,抵消了她身上的凉意。玉婵心下渐渐也觉出异样,身子也有些热起来,可心中有气,不想被他得逞按定。
阿九像是极有耐心,紧紧箍着她,玉婵终于渐渐失了气力,喘息也娇起来,她恼恨地盯着他,眼眶氤氲着热气,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阿九看她如此竟更觉得难受,身下的器物渐渐胀了起来,顶着裤子,硬得他发疼,亟待人安抚。
他也受不了似的红了眼,拨开她面上的乱发,和她对视。他似是只刚刚学会狩猎的狼,极有耐心和新鲜感,盯着眼前的猎物不放,准备伺机而动。
玉婵敌不过,渐渐败下阵来,她平稳着气息,好一会儿才拧着眉娇声道:“你到底要如何?”
见她松动,他立刻将面颊贴上她的面颊,使劲蹭了蹭。
“唔……”玉婵被她蹭得颊肉变形,不耐起来,“好烦呐,你要如何便如何吧,总之别弄疼我……”
阿九喉咙里发出好似极愉悦的咕噜声,便十分主动地牵起她左手朝下探去。гòūщěйщū.dě(rouwenwu.de)
“呀……”玉婵原本还奇怪他的反应,不想竟一下摸到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
她正疑惑这是何物,忽然思及自己眼下的状况,脑子里不由得便浮现了自己前两日还在偷偷研习的话本图册。
“唔嗯……”正要开口斥责他不知廉耻,就听到他一声舒服的叹息,像是得偿所愿似的。
唔,好吧,看他这么难过,勉强帮帮他吧。
可只是隔着衣裤触摸并不能让他满足,阿九拍拍她的手,哑声道:“要……”
便带着她的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外裤亵裤一并褪下,他身下勃发的性器便一下弹了出来,因着他身体压得极低,便一下打到了她的小腹上。
“唔……”玉婵骇然,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摸索,他竟又一把带着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器物。
玉婵哑然,张了张唇,发不出声。
呜……她的手脏了。
手下的东西像根软中带硬的棍子,又粗又长的,实在骇人。
阿九不知道她的少女心思,开心极了,伸舌在她脸侧舔了一口。
呜……脸也脏了。
他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舔上瘾似的,从她左脸颊向下舔到耳根,触到软软耳垂,下意识一并舔了,不想竟惹得身下的少女一阵轻颤。
“嗯……别……”玉婵呻吟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如此敏感,只是被碰了耳垂,身体就有些热起来。
他忽然觉得她的呻吟十分悦耳,想让她发出更多,低头又要去舔,玉婵连忙将右手格挡在面前,眼神飘忽不敢看他,脸颊红红地抱怨道:“你不、不要摸摸了吗?”
阿九身下当然硬挺着,可不得其法,只会让她捧着,不知道原来还有其他解法。
他立刻抬眼,眼神晶亮地望着她。
玉婵被他奶狗似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怕他继续招惹自己,只得认命地握住他的命根子。
那东西被她甫一握住,竟又胀大了些。
她心下颤颤,回想着话本里的内容,握着他的肉刃缓缓撸动起来。
“呃……嗯……”阿九似乎舒服极了,忍不住挺动着腰,肉刃前端的直戳着她的小腹。
玉婵直想喊救命,可被戳弄着下腹,他灼热的气息和呻吟在耳边荡漾,身体也渐渐异样起来。
“啊嗯……阿九……”她唤他,没想到一开口便漏了呻吟,忙急急喊道,“别、别戳我……呀……”
阿九不知道被挑动了哪根经,听了她的声音,不离反近,右手包上她的左手,加快了她撸动的速度,而身体也动得越发重了。
玉婵没了力气,挣脱不开,只能被他带着,可渐渐觉察到他前端的小孔竟溢出了些水渍,沾上了肚皮。
“呜……”玉婵急得不行,真怕他也尿在自己身上。
她忍不住要啜泣起来,太脏了……
她忙不迭,伸了另一只右手就想去捂住他的尿孔。
阿九身体蓦地顿住,他哪受过这种刺激,将才两人也只是不得其法地撸动棒身,可现下一被她触到尿口,白浆便猛地激射而出,射到她的肚腹,沾了她满手都是。
玉婵呆住了,未想到他竟射的不是尿,可这也一样让她嫌弃得不行,直把两手的白浆往他射出白浆的棍子上抹。
她是钻研了话本,可毕竟未有亲身经历,自个也是半知半解的,只当是尿似的脏东西。
不想那才射了白浆软下一些的虫物又在她手中大了起来。
玉婵欲哭无泪,有些心死地问他:“你今日到底做了什么?”
阿九得了满足,虽然现下又想让她摸摸,却还是乖觉的,声音有些舒爽过后的干涩:“嗯……与十一去了青楼……”
“!”玉婵瞪大了眼,先不管十一是何人,这家伙竟然还去了秦楼楚馆,脏了脏了,狗东西不能要了。
阿娘说过,和其他女子有了首尾的男人是脏了的,不能要。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要确认一番:“你去做什么了?”
“……”想到她上次见到人头害怕的模样,他犹豫起来。
她挑眉:“见不得人?”
“杀人。”
好吧,当她没问。
玉婵的手还握着他的器物,忍不住使力捏了一把。
“呜……”他低吟,竟还撒起娇来,狗脑袋埋在她胸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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