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碧色锦袍的男子特意按着被肏得失了智的女人换了个姿势。
身下阳物来来回回的干得用力。女人的肉臀都教他干得一颤颤的。发了皮肉拍打的清脆之声来。
天光又盛,这粉臀上的水珠都给照得亮晶晶的。这男子轻狂惯了,哪在乎苏窈观看。最好是让美人见了他这雄伟之物,主动投怀送抱教他肏屄才好。
这男子故意放缓了肏屄的速度,让苏窈瞧了仔细。
苏窈压着喉间脱出口的叫声,手里的纨扇落了地儿。她慌忙弯腰捡了起来,胸口砰砰乱跳,这心肝儿都似要蹦出口来。
宣平侯世子,赵东泩。
苏窈此前在赏花宴上见过这人一次。这赵东泩虽是轻狂放浪,那些个风流韵事苏窈略有耳闻,今日竟是让她撞了现场。
手脚慌乱之下,苏窈吓得抿紧了嘴儿,捡了纨扇便匆匆跑离了这是非之地。
连着那落下的帕子都未注意。她哪注意得到赵东泩的贪婪目光,似要一寸一寸的将她咬进嘴里。
这肏着旁人的屄,都要喊了苏窈的名讳。干的身下的女子连连哀叫,“世子爷要肏死奴了……”
“受不得了……哎呦……”Yцℤℎāìщц.♭ìℤ(yuzhaiwu.biz)
赵东泩见了苏窈袅娜的身影急匆匆的离开,嘴边泛了笑来。
双掌往那身前的肉臀儿上一推,这女子流着涎水作了痴态。倒了那地儿翘着红粉的臀尖儿,抽搐着白腻的身子。
这腿间还不断往外流着淫水。
方才还浓情蜜意的男子再不去理会倒在碧草地上的女子。抬了脚便离开。
少顷,那地儿来了个扎了圆髻的小丫鬟,搀了那软得化了水儿一般的女子起了身。替人穿了衣服。
“姨娘这是何苦来哉?”这小丫鬟言语间带了些怒气。
“是我自个儿犯贱,自愿上得榻,怨不得他……”这女子靠了一旁的丫鬟身上,闭了眼。过了半日,滚了热泪下来,吃进嘴里,都是苦的。
这冤家,瞧着风流雅致,看着文雅。这身上一膀子蛮力净往她身上使来。
后头不知叫了什么话来,肏得她的屄都要裂了去。
她这两日都回不了府去了。这肿的侯爷一瞧便能发现其猫腻。到时怕是要直接将她打杀在府里。
赵东泩见了苏窈匆忙间拉下的帕子,捡了放在鼻尖细细的闻了。
丰润的红唇擦过这帕子,上头的香气使他心神一荡,勾了唇低笑几声。只觉这身子都酥了半边。
想来美人身上比这帕子还要香上一些。
苏窈匆匆回了小院,这心还乱跳个不停。口干舌燥的,连着面上都浮了些汗。
她找了一圈自己贴身的帕子,找了一圈儿都没寻到。苏窈心焦地往院门口看去猜着是丢路上了。
她心底转了心思,到底没出去找,生怕再见了不堪难看的光景来。
柳玉见苏窈说是在外散一散,没想竟这么快便回了。又见苏窈略略喘着气,面上带着酡红,额上也覆了层晶亮汗水。看着像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
她忙拿了帕子行至苏窈跟前,一面帮苏窈擦了汗,一面开口问道:“可是遇上什么事?这样急了回来。”
柳玉见苏窈精神头不好,又道:“快换了衣服歇一歇,我瞧你身上也该出了些汗,当心着了凉去。”
苏窈这才觉了背后有些凉意,先前被宣平侯世子的放荡行径惊了好一跳,这后背都浸了冷汗。
如今细细回想,苏窈是越想越心惊。她见了女子的半张面孔,长得秀雅韵致,身段也是风流。
要是她没认错,这女子是宣平侯新抬了进府的姨娘。她去书铺之时,恰好碰上过一次。
苏窈那时坐了二楼,柳玉从楼下往上走来,她听了动静便往一楼看了去。
这姨娘同旁人生了口角,身旁穿了湖绿衫子的小丫鬟倒是牙尖嘴利的。
那人再辩不过,啐了一口,“小贱蹄子,左右不过是宣平侯新抬了进府的不知第几房姨娘,这今后有的你好受的。”
这宣平侯世子赵东泩竟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连着自己父亲的侍妾都教他得了身子去。
柳玉递了烘的衣服过来,苏窈换了衣服,坐了炕上的最里头。
柳玉见她面色还是不大好,捧了果子过去。
“什么事教你这眉锁成这样?这外人可不值当教你生了气去。”
苏窈沉吟一会子,将自己在外头见的光景,那宣平侯世子同姨娘的那些个没人伦的烂事儿都跟柳玉一一说了。
柳玉听了,惊得愣了半晌,“姑娘日后见了那畜生便饶了道走去。万不能再同旁人说了。这日后出了问题,也是'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这侯府里自不会嚷嚷开去,再是如何,也是要自掩苦处的。不会叫外人瞧了笑话”
柳玉拿了热水进来,苏窈卸了妆。又听柳玉道:“倘若是叫侯府的人知晓有人将这伤风败俗之事传了出去,也是一条心来对着外人,讨不得好去。”
苏窈应了,也不再提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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