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澄鲜,廊下暖光悠悠射进冰裂纹窗棂。
男人将肉棒抽出,带出滴滴温热淫水,小穴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少女难受,春笋绞紧藕荷洒绣被面,上面的凤穿牡丹花样直被她捏得褶皱粼粼。
她糯着嗓子媚叫,“唔……不要拔出去,快点插进来。”
凌子风哑笑,有力分明的指腹,在她粉嫩乳晕拨弄绕圈,问,“小曼曼,要插进哪里?”
曼卿脸庞凝红,轻不可闻说,“插我下面,我的……我的小花穴里。”
她讲这话时,眼尾泛光,香泪滢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自己插进去。”
男人将她小手拉过来,搁在那团烈烈物什前。
曼卿扭动下小身子,有点扛不住腿心传来的绵绵酸痒,只得羞红脸,右手捏住那一根滚烫如火的赤紫肉棒。
性器涨挺凶猛地戳着她掌心,只觉似握住一长根淬火过后的钢棍,坚硬无比,上面湿哒粘稠,沾着他俩方才交合的腥甜体液。
她用龟头在自己敏感的小花蒂上磨蹭了一会儿,才咬着唇,将它抵在充血深红的穴口,哼着音儿,慢慢往里塞。
一寸寸粗大占据她身体最娇嫩脆弱的部分,但是大脑深处却恨不得这根肉棒直接将自己捅烂,方能一慰这满身如蚁啃噬的痛苦。
凌子风强忍快感,任由她握着肉棒慢慢塞,他只觉穴内无数层层层迭迭媚肉,如不要命般吸涌上来,疼得他微微喘气。
“唔,塞不进去了。”少女杏眼斜飞,娇滴滴道,“你自己进来。”
男人红着眼揉了把她奶子,劲腰微沉,噗呲一声,整根粗长性器贯挺深入,经过一片湿漉泥泞的嫣红,直接顶到了宫口。
雕花铜床嘎吱摇晃,帷幔横飞,少女白皙大腿肆意张开,男人压着她纤软腰肢,一根粗长紫沉沉肉棒狠力肏干。
奶子闪着湿漉漉水光,男人俯身,将上面每一滴体液都卷进唇内。
曼卿在男人肏弄下,濒临高潮边缘,白肤显出团团红晕,如蒸锅上的虾子,不停扭动身体,哼哼唧唧地哭。
“我要丢了……呜呜呜……”
凌子风只觉紧窄甬道夹着性器,拼命收缩抖动,龟头一麻,是她喷涌而出的花精,灌溉爱抚了整根肉棒。
少女搂住男人,闭紧眼,同他一道攀上快感的顶峰。
离别那日,宛城空港烈风肆虐。
待飞的战斗机和运输机统一刷上咖啡色任务涂鸦。地勤密密麻麻,忙着给主副油箱灌满机油和子弹。
周围大批飞行员妻子拖孩带娃,正和自己夫君离别,时不时掏出手帕在红肿的眼圈上按压,放下帕子后,又立刻绽出绚烂笑容。
即使在离别这样凄惨的时刻,身为飞行员的女人,也要保持绝对的优雅与美丽。
她们知道,自己是男人在地面的寄托。
曼卿抱着天天,站在那里,素面朝天,秀气的脸庞皱成一团。
无论凌子风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只是那样傻傻望着他,生怕他下一秒便会凭空消失。
男人见她这样,忍不住笑话,“你瞧瞧人家,比你小这么多岁都不慌。你呢,居然什么话都不知道和我说?”
曼卿顺他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梳童花头穿蓝色布衣的女孩,正在同一少年说话。
那少年,她从前在飞行学院是常见的,名字叫印学海,平素很得凌子风照顾与赏识。
她收回视线,硬生生从贝齿缝隙挤出一句,“我等你回来。”
男人伸出手,大拇指摩挲她脸颊,认真道,“小曼曼,我只让你等我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曼卿怔愣,不可置信望着他。
“我同少帅说过了,这将是我出的最后一个任务。”男人逐字逐句道,“以后绝命独狼让别人做去,我只要守着你和天天。”
曼卿惊讶,这个男人居然为她放弃向来最引以为豪的飞行员身份,放弃那纯粹与自由的蓝天。
晶莹剔透的泪,渐渐涌湿她的眼眶。
“我已经答应风子的申请。弟妹,你不用担心了。”
不知何时,赫连澈一身墨绿军装,剑眉星目,正领大批卫戍侍从,沉沉朝他们走来。
他凝视她,薄唇抿笑,“再言,小别胜新婚。凭风子的技术,弟妹,你实在无需有任何顾虑。”
曼卿垂着头,只是紧紧拉着凌子风的手,斜阳投落,将他俩身影拉得极缱绻缠绵。
男人眸色渐暗,朝凌子风示意,“到点了,该启航了。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弟妹和天天的。”
凌子风点头,又拉过曼卿,在她唇畔附上深情一吻,“不要告诉祖母我出任务了,就说我去葛州有事。”
少女哽咽嗓子,强迫不让眼泪扬落,嘴角勉勉挤出叁个字,“知道了。”
伴随螺旋桨巨大破空声,发动机轰隆嘶鸣,无数架飞机开始在跑道滑翔,后面是女人们挥动五颜六色绣帕,撕心裂肺的呼喊。
曼卿抱着天天,跟着凌子风的喷火往前跑了许久,直至它陡然升高,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成为苍穹深处微茫的圆点。
“凌子风,我们等你回家。”
她将天天紧紧搂在胸前,低头磨蹭他小脸,泪珠儿噼里啪啦砸落他的虎头帽。
赫连澈张开两臂,斜靠在一架战斗机上,眼风凛冽,直望向站在跑道尽头的小女人。
洒银丝绣海棠旗袍掐着她盈盈一握软腰,落日残霞中,柔姿媚态,楚楚动人。
他舌尖顶了顶腮,情不自禁走至她身侧。
“曼曼,我送你回去吧。空港风大,会冻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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