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一把崭新的钥匙插进了林玖的家门的锁里,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被数倍放大。
拿着钥匙的人把门轻轻关上之后,把鞋脱在了玄关的地毯上,没穿拖鞋,棉袜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的径直往林玖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没有上锁,因为家里只有林玖一个人住,一开始她还能记得上锁,后来嫌麻烦就懒怠再锁了。
空调已经关了,却还有一些未散尽的凉意,床上的人呼吸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熟睡中。
带着口罩的人把手里的布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深色的小瓶子和一块小方布。
林玖穿着的睡衣领子有些大,那人靠近的时候,借着放在枕边的手机充电提示灯的亮光,看到了她肩上的一圈牙印。
那人伸手摸向那个浅浅的印子,快碰到的时候却顿住了,过了几秒他才收回手,打开了小瓶子,往小方巾上倒了一些,捂住了林玖的鼻子。
刺鼻的气味惊扰了林玖的美梦,她皱着眉想要醒来,却敌不过忽如其来的昏沉感,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那人把方巾和瓶子重新收进包里,又拿出了一条毛巾和一瓶透明的液体放在床上。
口罩终于被摘下,露出了这个不速之客的真面容,赫然是沉辛白。
沉辛白的表情很平静,黑色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显得愈发幽深,他把林玖身子摆成平躺的姿势,把睡裙撩到腹部,脱下她的内裤放到一边,然后把毛巾展开垫在了林玖的屁股下面。
昏暗的光线阻止不了沉辛白用眼神侵犯林玖的秘密花园,很快他就不满足于只用眼睛,他的手从林玖的大腿内侧,一直抚摸到了紧闭的花唇。
乙醚麻醉的时间很有限,沉辛白虽然很想做上一套完整的前戏,让林玖的身体慢慢绽放,但他现在只能拧开他带来的润滑液,沾满他的手掌。
湿滑的液体被涂满了林玖的腿心,沉辛白一边用另一只沾满润滑液的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一边两指相并,在林玖的小穴里进出。
虽然林玖还在昏睡中,但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给出了反应,感觉到甬道里足够湿润之后,沉辛白就扶着柱身把它送进了那个温暖的巢穴中。
私处被撑开的感觉让林玖下意识的发出了哼唧声,沉辛白不担心林玖会中途醒来,但也不敢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尽管此时的他非常想像另一个他一样,肆意的在林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他的记号。
现在是十月份了,凌晨的气温已经算不上高了,但沉辛白的额角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有这场性事带来的快感的缘故,更主要的却还是因为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比如性欲、占有欲,或者,破坏欲。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了,湿热的小穴刚刚才被驯服,内壁的嫩肉柔软到就像新生儿肉嘟嘟的掌心,又热情乖顺的紧紧吸附在他的阴茎上。
沉辛白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抽出肉棒时带出了粘腻的透明液体,他拉过林玖的手,用手圈着比他的手掌小一圈的手,就着液体的润滑,迅速撸动了几十下,直到射精的冲动传上他的脊椎,他才猛地挺腰,撞进了林玖的小穴深处。
温度稍高一些的精液一股股的打在花穴深处,沉辛白没有急着把疲软的阴茎抽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托起了林玖的臀部,过了两分钟才抽出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
沉辛白下床从布包里拿出另一条打湿了的毛巾,先把林玖的手仔细的擦干净了,才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阴茎,就把已经重新精神了起来的小辛白塞进了裤子里。
几缕白浊从林玖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垫在下面的毛巾上,沉辛白的手指插进了沾满了浊液的花唇中,把里面的液体抠挖了出来。
毛巾被打湿了一片,沉辛白射的很深,只是这样肯定不能完全清理干净,但这却正好是沉辛白想要的效果。
他用湿毛巾仔细的把林玖私处沾染的液体擦干净,抽出垫在下面的毛巾包好放回布包里,重新将内裤穿回林玖的身上,把睡裙拉下来,最后替林玖摆成侧卧的姿势,盖好被子,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凌晨一点半,沉辛白站在电梯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手机锁屏上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沉辛白把手机解锁,是一个备注为“白小姐”的人发来的消息。
对话框很干净,只有那一条消息:“辛先生,江钰已经答应和我结婚了,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希望您的愿望也能早日实现。”
沉辛白面无表情的看完,没有回消息,而是直接把这个联系人删除了,屏幕散发着亮光,他顿了两秒,才打开日历。
今天是十二号,而林玖的生理期非常规律的会在每月的二十七号左右造访,往前数十四天,也就是说,今天是林玖的排卵期。
电梯停在了负一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沉辛白走出电梯的时候,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令人作呕,他就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做着自己曾经唾弃的事情,活成了自己过去最讨厌的样子。
沉辛白很清楚他在犯罪,可是他停不下来,他走着走着,脚步越来越慢,最后脱力一般的靠在地下车库的墙上,手盖在脸上,忽然神经质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起来。
这个荧幕上光芒四射的人此时狼狈的靠着墙缓缓滑了下去,最后跌坐在了墙根,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他以为这只手的主人会成为英雄,没想到最后却成了恶魔。
沉辛白再清楚不过,恶魔消失了,不是因为他打败了恶魔,而是因为他变成了恶魔。
他想,他大概是彻底疯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玖的头昏昏沉沉的,她摸了摸额头的温度,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自己把被子蹬了,着凉感冒了。
林玖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去厕所,却感觉私处流出了一股暖意,十几分钟之后,衣架上多出了一条潮湿的内裤。
许久没动的菊花茶罐子,今天终于再次被林玖打开了,她看着在热水中慢慢舒展开的明黄色花朵,皱着眉头想最近是不是内火太旺了,或者湿气太重了?
想了许久没想出结果的林玖最后还是出门上班去了,今天是周末,但她的预约却是从早上到晚上都排满了。
林玖的菊花茶一喝就是叁四天,但她的衣架上照旧每天早上都会多出一条内裤,她刚开始考虑她是不是应该去做个妇科体检,就被绑架了。
准确的说,是在她刚打开家门的时候,一个人忽然冒了出来,把她推进家门之后,也跟了进来。
在一片混乱之中,林玖只看到一个蓝白色的口罩,和熟悉的眉眼,就被刺鼻的气味迷晕了过去,时隔几个月,她再次被沉辛白绑架了。
林玖失去意识之前,设想过自己可能会被鞭子抽醒,或者被其他奇怪的道具疼醒,但她没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身上的疼痛不是很明显,双腿之间虽然有被使用过后的胀痛的感觉,却都比林玖预料的轻微很多,她刚坐起来,就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一圈淤青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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