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恒闻言,看着那双闪着星光的眸子,心瞬间软成一汪清泉,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那点贪念:“好。”
曲如意见他不闹了,瞬间松了口气。
脸上的神色也立马换成谄媚的笑。
眼下这位病恹恹的二公子不仅是她名义上的相公,还是她的金主爸爸。
为了能顺利的在他死后拿到陈家答应的钱产,这段时间她可得小心伺候着。
一想到五万两白银,曲如意脸上的笑就压不住。
又怕太过明显,叫陈景恒看了不高兴,强收了收,起身一把搭上陈景恒的肩膀,直接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
陈景恒沉浸在她已是我妻这个念头还没缓过来,被人猛地抱起,顿时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曲如意闻言挑挑眉:“睡觉啊,这么晚了不睡觉,你还想来点别的什么娱乐活动不成?”
她说的无意,陈景恒却是听者有心。
感受到曲如意怀中的温度,和紧贴着自己的那两团柔软。
沉寂了二十年的心,在这一瞬间躁动起来。
一张脸也因为心中的臆想变得臊红不已。
房中只点了烛火,昏暗的很,曲如意也没在意。
只是职业习惯,把人抱起放在床上,伸手开始脱他那繁重的喜服。
看着曲如意直接伸手到腰间开始解自己衣裳的系带。
陈景恒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声音也变的喑哑:“曲姑娘,你这是……”
曲如意闻言一把扯开他微微有些发烫的手,说的很是随意:“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一句话直接叫陈景恒脸憋得通红,心更是跳的厉害。
看着曲如意被烛火映红的小脸,犹豫着想说,我怕是不行,可怎么都说不出口。
只能憋着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某个位置能立起来。
可这身子实在太虚,即便他憋足了劲,也没有半点昂首之势。
心瞬间跌入谷底,眼看着曲如意脱到裤子,只能死心的闭上双眼。
曲如意一边脱一边在心里暗骂。
陈景恒,你只是重病缠身,不是全身瘫痪。
没见我给你脱衣服这么费劲吗?
就不知道配合配合抬抬胳膊抬抬腿吗?
还真是富贵人家养大的娇花,被人伺候惯了,不知道劳动人民很辛苦吗。
咬着牙拽下他的裤子,随手丢在椅子上。
噘着嘴转过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陈景恒看着曲如意宽衣的背影,心如死灰。
身为男子,却连最基本的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娘子,他连废物都不如。
绝望的等着曲如意,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眼神闭上眼。
就听到曲如意吹熄蜡烛的声音,然后在他身边,铺上被子。
躺下……
一时间整个房间像是死寂一般的安静,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陈景恒只以为曲如意身为女子不好直接求欢,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身上因为心急热的发烫。
等了好久,陈景恒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煎熬的难受。
鼓足勇气想跟曲如意坦白,自己不行的时候。
却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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