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公能不能不要这样。”顾伈恐惧地看着男人手上拿着的东西,小声哀求道。
“谁让昨天晚上宝宝学不乖?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高潮的吧,昨天偷偷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宴清河揉上柔软的乳珠,在手里把玩着,“老公说的话都不听了,嗯?”
乳房被粗粝的指腹摩擦,让顾伈的身体又瑟缩了一下。
自从宴清河在床上开了荤以后,一遇到性事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偏执又强势。各种花招让她根本招架不住,日夜的调教下让她的身体早已变得极度敏感。甚至到了只要宴清河一碰,小穴就会流水的地步。
昨天晚上就因为自己不小心又习惯性地叫了他宴总监,就被宴清河双手捆在床前,把一根长满凸起颗粒的假阴茎塞进小穴里,甚至还用胶带死死地将它固定在了大腿两侧,惩罚她一边被假鸡吧肏一边叫老公,叫到长记性为止。
做完这些宴清河就到旁边的书房里去打视频会议了,任由顾伈一边流着泪叫老公一边被假鸡吧的震动送上无数次高潮。
等到宴清河回来的时候,顾伈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只有嘴里还喃喃地重复着‘老公。’
宴清河将已经没电的玩具拿出,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将顾伈充满泪水的小脸抬起:“老公有说过允许宝贝高潮么?”
“没、没有。”
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顾伈的小奶尖上,“骚穴吃个假的都那么欢?啧,床单都湿透了。明明嘴里叫的是老公,却用老公以外的肉棒高潮?有没有告诉过你只能用我的鸡吧高潮?”
顾伈委屈却又不敢反驳,默默红了眼睛。
“嗯?说话。”
“对、对不起老公。”
宴清河眯起眼睛,凑近顾伈的耳边低语:“明天要好好惩罚你。”
——
“既然这么喜欢吃假的,今天婚礼上就带着吧。”宴清河拍了拍顾伈柔软的奶儿,“自己把小穴把开来,让老公放进去。”
顾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宴清河打断,“没听见老公的话?还是说宝贝想错上加错?”
看着宴清河的淡漠的眼神,顾伈抖了一下,害怕再遭受到什么惩罚,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小手掰开小穴露出昨晚被肏红的嫩肉,任由宴清河将一下将粗长的假鸡吧顶入深处。
“呜——”
宴清河将假鸡吧塞到只剩一个棒身露在小穴外,确认不会掉出来以后帮顾伈穿上内裤,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红润的脸:“好乖。那么,我先去做婚礼准备了。今天要做个好孩子,努力忍住高潮哦?”
——
婚礼现场,数百只白玫瑰扑在地上,周围的一切被打造的如梦如幻。可是顾伈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切,攥着雪白裙摆的手已经捏出了手汗。谁也想不到,站在台上那样光鲜亮丽的新娘的层层婚纱下竟堵着一个巨大的鸡吧。
虽说假阴茎现在并没有震动,但身体里含着一个异物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况且还是在这么庄重的场合。
台下宾客的目光让顾伈神经高度紧张,根本没听主持婚礼的神父在说什么。一心只想着宴清河别突然开启震动棒的开关。
而站在一旁的宴清河依然那样清风霁月。黑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笔直,优雅疏离的样子根本无法和今早行为恶劣的人联系在一起。
灯光突然暗下来,天空中撒起了玫瑰花瓣,在顾伈回神之际,宴清河掀起她头上的头纱,眼神里尽是痴迷:
“伈伈,你真美。”
在宾客的起哄声中,宴清河吻上她的唇。大舌灵活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处,强势地掠走每一寸呼吸,极尽缠绵的吻长达几十秒,让顾伈的腰都软了下来,眩晕的感觉让她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体内那物的存在。
就在灯光再次要亮起时,宴清河才松开她的唇,用俩人才听见的声音在耳边轻笑:“那么多人都看着,小穴有没有好好含着鸡吧?”
“唔!”顾伈一惊,差点发出声来。穴里的鸡吧竟在这个时候开始轻微摆动起来,幅度不是很大,但奈何插的实在深,穴口缓慢地吞噬着假鸡吧,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身体像是触了轻微电流,若不是宴清河扶着自己的腰,怕是已经站不住了。
“要去敬酒了,”宴清河在她的耳旁小声道:“小穴要加油哦~”
“唔。”顾伈咬着牙,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腿间传来微弱的震动,在宴清河的搀扶下走向一桌桌酒席。
“谢,谢谢,大家。我,敬大家一杯。”顾伈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用酒杯掩盖住自己的失态。体内的假鸡吧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穴肉,身体逐渐变得敏感。好在宴清河在一旁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才没让其他人注意到顾伈慢慢泛红的脸。
就在顾伈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旁边走来一个男同学熟络地叫她:
“哦!顾伈,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我是你初中同桌——”
“吴哲?”顾伈认了出来,有些惊讶,“你变化好多。”
吴哲嘿嘿一笑,唠唠叨叨地打开话匣子叙旧,“是啊,你还记得吗?初中的时候咱俩关系可好了,那个时候......”
“我——”顾伈正要开口,体内的鸡吧却突然强烈地抽插起来,她的声音卡在咙,猝不及防地化成了一声呻吟:
“嗯额......”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酒喝多了么?”吴哲停下话,担心地看着顾伈,“没事吧?”
“没、没事......”顾伈强忍下快要溢出的娇喘,穴里传来的强烈震动让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旁边的罪魁祸首依然带着笑容,可顾伈却清楚地意识到他这是生气了。
小穴里鸡吧加快了频率,本就不太习惯的顾伈猛的一哆嗦,不规律的方式在穴里旋转抽插,时不时就被撞到她的敏感点,呻吟近乎要忍不住。
“呃......”
好难受——想要高潮,想要更舒服。但是在种情况下怎么能?
双腿都因为震动带来的快感而变得瘫软,蜜汁顺着大腿流下,顾伈只能将身体半倚在宴清河身上,头埋在他的怀里,生怕别人看到她此时淫乱的脸。看到女人依赖的样子,宴清河这才不急不缓地冲吴哲疏离地颔首:
“伈伈大概是累了,麻烦转告她家人,我先带她去休息了。”
说罢揽过顾伈的腰身,径直离开了婚礼现场。
————
直到被宴清河半抱着放到床上,顾伈才敢喘息出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哈啊……老公……呃啊……好难受~”
宴清河拍了拍顾伈透红的小脸:
“小骚狗自己把屁股翘高。趴好,老公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层层迭迭的婚纱被掀开,露出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那假阳具还在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穴口早已变得泥泞,阴蒂红肿不堪,一看就是玩弄过头的样子。
宴清河的眼睛暗了暗,淫水泄的太多,就连那露出的棒身也变得晶亮亮的。他长指按上那假物,关上了开关,却不急着把它拿出:
“刚才那个和你说话的男人,你和他关系很好?”
宴清河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顾伈却察觉出危险的气息,连忙摇头解释:
“没,没有,我早就不记得和他有关的事情了。”
“这样啊,”宴清河似乎相信了这种说法,“那我就帮你拿出来好了。”
棒身被握住,慢慢地抽离顾伈的体内,媚肉被摩擦着有种痒痒的感觉,就在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不料宴清河猛地又将那刚抽出玩具又狠狠地塞回了体内。
“呜啊!”刚放松的小穴冷不丁被一抽插,引得顾伈发出呻吟。
“我可没说不会再插进去。”宴清河眯着眼睛,“小骗子。都喊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记得?”
嫉妒的怒火让他手下的动作更加飞快,不断流出的淫水让抽插变得非常容易。他一下又一下地将假阳具抽插着敏感的骚穴,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它插进最深的子宫口一般。
“啊~~呜呜,老公别,别弄了,我,我想去洗手间。”顾伈边浪叫着边哀求。
小穴里塞着鸡吧让她一天都没能去厕所,再加上婚礼上喝了不少酒,肚子本憋得要难受的慌,现在被宴清河这样用力地抽插,感觉快要失禁了。
却没想到宴清河在听到这话后速度不减,直把那媚肉插到外翻到红肿,甚至还直接调到了最高档,凸起的颗粒震动着不断刺激着阴道。
“不,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啊,唔——”泪水挂满了顾伈的脸庞,小逼爽到直打颤,终于控制不住地溢出了透明而温热的尿液,水液飞溅到了宴清河的腹肌上,淋得湿亮亮的。
“小骚狗连尿尿都管理不好,没有了老公你还能干什么,嗯?”宴清河终于抽出了那假物,状似怜惜地摸上顾伈的头,“像你这样连身体都管理不好的人,除了老公根本没有人会要你的哦?”
“呜,呜呜,对对不起老公。”顾伈被高潮的感觉弄的头晕脑胀,思路也顺着宴清河的话走。
“老公这次就原谅你,下次还会不会和其他男人说话?”
“不、不会了。”
“真乖。”宴清河舔去顾伈的泪水,“但是还是要罚,宝贝刚才又被那假鸡吧肏上高潮了吧?真是贪吃的小穴?”
听到要罚两个字,顾伈抖了一下,带着哭腔想要求饶,“老公,刚才才高潮过......”
“小骚狗罚过以后才长记性,”宴清河安抚地吻了她一下,单手解开裤子,掏出已经涨到极限的鸡吧不由分说的直接肏了进去。
“唔啊!不,好,好大~”
宴清河的肉棒比假的更粗,更长,还很滚烫,一下子就顶到了骚心。宴清河也闷哼一声,湿润的骚穴爽到让他快要发狂。
他掐着顾伈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耸动着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囊袋啪啪地打在雪白的小屁股上,骚穴里凸起的媚肉死死的咬住他的鸡巴,每次将鸡巴抽出都要恋恋不舍的黏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的鸡巴外翻带出来,爽的头皮发麻。
“嘶,小骚狗把屁股再抬起来点,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不,不行了。好深了,真的撑不住了……”
顾伈爽到直翻白眼,手根本没有力气再支撑身体,她被压制在床上,一边被宴清河狠狠地插干,一边控制不住的朝前爬。
“还想跑?”
宴清河抓住了顾伈的腰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不容许她逃离,粗大的鸡吧像是动物一般交配的方式狠狠肏到子宫口。
粗暴的性爱让顾伈爽到快要缺氧,她不住伸出舌头嘴喘息,倒还真像是小狗起来:“呜呜,老公……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爽了……”
宴清河“咕叽咕叽”插干着,将骚逼干得媚肉外翻,顶得顾伈雪白的小腹都隐约出现了龟头的形状淫:“今天要把小骚狗插成我的形状……这样以后才不会去勾引别的野男人。”
“老公,老公!唔,啊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
“射给你,用老公的精液把小骚狗肏怀孕才好,骚死了。”
浓精打在宫壁上,又多又烫,剧烈的快感让顾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浪叫着被送上高潮。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之久,直到小穴里都溢出白色浓浆,宴清河才将还没软透的肉棒拔出。
“新婚夜,老公会射好多,好多给你的。下面小嘴吃不了就用上面小嘴吃,直到灌满你为止。要全部全部都吞下去,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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