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苍弯腰将温夏从凳子上抱起,突然的失重让温夏无意识地抱紧了左苍的脖子,他微微一笑,朝着身后的周塔说:“她不同意的话,我们就是轮奸了,所以你先收拾好厨房,等我通知。”
温夏惊呼出声:“左苍,你疯了吧。”
左苍把她放在床上,倾身而上,摸着她的脸:“温夏。”
话音刚落,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侵犯性的吻让温夏的心咚咚咚地跳动,牙齿顶开她的唇舌,不断地在口中探索。
热吻绵延了许久,离开她的唇瓣,她轻喊了声他的名字,他低首凝视着她的目光坚定而又缱绻:“我平时不在家,你一个人是挺寂寞的,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周塔陪着你不好吗?”
她以为他会怒吼,或是暴怒地揍她,唯独这样是她更无法承受的。
即便是他此刻要求着另外的男人和他一起操弄自己,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反驳斥责,一切好像都是源于自己心底燃起的那股子性欲。
其实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左苍把自己推给别人的那股子酸劲,他竟然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老婆,所以昨晚那句爱不爱他,只不过是他作为男人尊严发出的质问。
跟爱不爱的,或许没有半毛钱关系。
温夏眼睛里蓄满泪水,摇着头:“左苍,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左苍浑身僵硬了瞬,这个决定似乎有些变态,吓到了她,他抱着她的头,把她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温夏的眼泪决堤而出,抱住他的腰,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对不起对不起”
左苍揉着她的头发,温声道:“不要有心理负担,我都没有怪你,你哭什么呢?”
面对左苍的温声,以及他洞察的点滴,她内心的负罪感到达了顶峰,哭得梨花带雨,带着浓浓哭意道:“左苍,对不起,我们离婚吧,是我不够专一,不够忠诚,背叛了婚姻。”
左苍边擦拭她的眼泪,噗嗤声笑了出来:“说什么傻话,我已经委屈求全到看别人操你,你还要离婚?”
温夏露过泪雾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情意,有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周塔站在门口敲门,左苍抬起身子,用被子遮住了温夏的身子,声音即刻恢复冷清:“你先去外面客厅等我,我们聊聊。”
周塔望着他多此一举的动作,觉得好笑,听到温夏抽泣的声音,不由地语气不善起来:“你惹哭她了?她不愿意就算了。”
左苍一枕头扔过去:“废话真多,滚到客厅等我。”
转身捧着温夏的脸,吻上她的额头,动作很不熟练:“我现在去谈谈我们叁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件事不是空穴来潮,更不是我为了惩罚你而去羞辱你,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种事情被任何一个人知道,都有损我左家的颜面,更何况我身份这么特殊。”
温夏明白左苍说的“这件事”是3P,只要想想,脑袋瓜子都是眩晕的,这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
更让她费解的是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就好像在跟她商量着重要的事情。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点头,轻嗯了声,心底莫名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安全感。
*
左苍站在客厅,迎面直视周塔:“为什么没问我究竟为什么愿意和你分享?”
周塔手握着遥控板,盯着电视屏幕,视线缓缓回到左苍的脸上,语气平淡:“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不用问也知道,要不就是你无所谓这个人,要不就是太在意,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的做出决定。”
周塔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你爱上了温夏,害怕失去她。”
左苍攥了攥拳头,眼神狠戾:“周塔,你知道你们这个行为是要判刑的。”
周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是你没有利用这个合法的权益,却用了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栓住她。”
左苍的拳头冒出青筋,周塔望过去,轻笑了声:“左苍,原来你也有害怕失去的东西。”
“滚吧,给她点反应的时间。”左苍声音冷淡道。
周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愿意这么做,我都觉得对不起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出去打一架也行,别把气憋在心里。”
若是周塔的手在他身上在僵个几秒,左苍或许真的就来个过肩摔了。
左苍脸色黑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滚。”
周塔礼貌地敲了敲卧室的门:“我先走了,有事微信说。”
回头看左苍阴沉的脸,周塔憋着笑离开了。
*
温夏不知道左苍跟周塔都聊了些什么,攥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左苍居高临下:“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开始的。”
左苍揽紧她的腰,躺在她旁边,暧昧地凑到她的耳边:“夏夏,说给我听。”
热气吹拂耳畔,她的心脏咚咚乱跳,想推他,却被他拥抱的更紧。
他笑了笑,揽过她在她脸颊印上一吻,温夏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她的怀里,手抵着他的胸口,被迫仰头迎接着他热辣的吻。
久旱逢甘霖般的热吻,热情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他一边吻,一边压向她,唇舌缓缓挪动,亲吻着她白皙的脖颈。
温夏很快就被挑逗的情欲四起。
左苍边吻边解开她的胸罩,揉抚着她翘挺的浑圆。
“左苍唔”
左苍看向她意乱情迷的脸蛋,本就炙热滚烫的肉棒更加坚硬,低沉的嗓音里充斥浓郁的情欲:“想要我吗?”
温夏被他粗长的性器顶着小穴,面红耳赤地偏过头,他偏不如她的意,手掌捧住她的细嫩的脸蛋,凑到耳边说:“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说罢,将她的裙摆卷至腰间,脱下内裤手指插进甬道,温夏哼叫了声,身体软了下来,两腿发颤。
“小穴这么敏感,又湿又热。”叁只手指在肉穴里来回冲刺,激烈地抽送,让温夏很快就泄了身,花穴喷涌出花液。
“还没开始,就爽了?”左苍抽出布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边嗅了嗅味道,温夏看着他色情地舔着手指,心咚咚跳了起来。
温夏娇羞如处子般的模样,更是激发着左苍的兽欲。
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了吻那淫水泛滥的穴口,嗓音低沉:“想不想体验更刺激的。”
手指摩挲在菊花处,温夏惊呼:“不~不行~那里很脏~”
左苍的力量哪里是温夏能左右的了的,稍稍用力分开了她紧夹着的肉臀,露出让人心悦的粉嫩的菊穴。
手指缓缓摩挲,穴心流出淫液,菊穴更甚,手指变得湿濡,他盯着她,破洞而出。
只见她眉头皱起,痛苦地叫了声。
左苍蠕动手指,低首吻着她的蜜穴,温夏觉得周身被两股力量挟持,一面想要更深的刺入,一面害怕更深的力道。
酥麻的快感让她逐渐放松下来身体,欲念侵占大脑,他的挑逗,让她娇躯轻颤,胸口起伏,左苍停下动作,看她不满情潮的眼睛:“两个人伺候你,会不会更舒服?”
“变态~”
温夏发觉自己不是接受不了3P,是接受不了左苍的绿帽癖,他在她心中一直是高大的形象,即便是没有那么喜欢他,也希望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左苍似乎看穿了温夏的心思,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可爱的小菊花。
温夏捂住屁股,他扑哧笑了出声:“躲什么?我要真想肏你,你还能反抗得了。”
温夏努努嘴,明明那么霸道的人却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操。
果然有癖好。
他拉开抽屉,取出润滑剂,温柔地涂抹在菊花上,她一缩一紧的菊花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握住性器抵在穴口,他沉声道:“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温夏:“”
他是计较,还是不计较呢。
左苍瞄准洞穴,一鼓作气顶送进去。
温夏疼得捏住床单,叫出了声:“混蛋,疼~”
“嗯,你放松,以后两个人操你,一个人操你屁眼,一个人操你的逼,叁明治一样的夹住你,爽的你上天。”
“臭流氓!疼~”
虽说是疼,但他那些没边的骚话,在做爱时又像是催化剂,水越流越多,身体不再紧绷,爽感也渐渐席上来。
感受到菊穴一紧一松地咬合着他的肉棒,他大掌拍打着她的臀部:“是不是想了?想的话我打电话给周塔。”
“臭流氓。”温夏承受着他粗犷有力的撞击,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简直是要上天了,若是叁个人一起做,四只手在身上游走,感觉会更好吧。
嘴上骂着左苍,心里却幻想着有人抚摸或是抽插她下面空虚的小逼。
左苍笑笑,挺腰抽送了近百下,尽数射进了菊穴中。
温夏浑身浸满汗水,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左苍将她抱进怀里,问:“插屁眼舒服,还是插逼舒服?”
粗鄙的话语让温夏高潮后空虚的身体有了些感觉,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放荡,吻了吻他:“都舒服~”
左苍捏了捏她的脸蛋,浅笑:“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这样的状态吗?”
温夏知道他指的是周塔,撇了撇嘴角:“什么状态?”
做爱之后的两个人心离得更近,温夏没有那么排斥讲起周塔的事情。
左苍听完,翻身压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了穴里,强势的肏干,让本就饥渴的温夏欣喜若狂,她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想干你,别说话。”
力道重得就像是要把温夏干死在床上,偏上这般强硬的操弄,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床单都湿的不像样子。
结束之时,温夏下床走路两腿都在发颤,左苍拦腰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帮她把尿,温夏又羞又恼,左苍却淡定地勾了勾唇角。
*
日晒叁竿,温夏醒来,已经没有了左苍的身影,想起昨夜刺激的性爱,温夏摸了摸屁股,有点疼。
左苍推开门,递过来杯水,说:“晚上出去吃饭。”
温夏仰头,不解地看他。
“和周塔吃,吃完去他那里看电影。”
温夏:“”
左苍打开抽屉,把上次做的精子检查放在床上:“医生说我精子存活率1%,跟周塔算是我利用他,借精生子吧。”
温夏看了看报告,想说这个还可以治的,但左苍又说:“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停止这个活动,当然我不会阻止你跟他交往的,前提是你每次去见他都要跟我说。”
“你是不是有淫妻癖?”温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左苍皱了皱眉:“周塔替我照顾你,我很放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找他排解寂寞,我在的时候,叁个人你更爽。”
温夏觉得3P在左苍这属于过不去的梗了,眉头紧锁:“这个有悖伦理,被人知道我们都会身败名裂的。”
“出轨也是有悖伦理,你还是冒险了,为什么这个不愿意呢?”
温夏自知无言以对,选择了沉默,左苍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枚钻戒带在她的无名指上:“放下戒备,我和周塔会让你爽得不想离开我们的。”
“流氓~”她娇嗔了声。
左苍知道,她在心里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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