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他们很快就出发了。
这还是安焰柔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旅行。她上了飞船以后这看看那摸摸,完全是个好奇的游客。
真的和《星际穿越》、《阿凡达》之类的科幻电影里的飞船好像呀。只是大家并不用睡在棺材一样的休眠仓里,而是像游轮那样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也不会有失重感,总的来说就是如履平地。
唯一的差别是,窗外不是大海,而是漫天星河——当然,你也可以用全息投影技术改头换面,换成山海、城市甚至性感美女都可以。
她的房间就在楚随隔壁。正收拾好行李欣赏了一会星空,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方便打扰吗?”
是楚随。
她忙跑过去开门。他穿着衬衫长裤,手里拿了个金属盒子。
“怎么了?”
他把盒子递了过来:“你还没经历过空间跃迁吧?这次跃迁大概要6个小时,时间比较长,头晕、耳鸣、心慌、精神力紊乱都是有可能的,最好戴着这个耳塞睡觉,它有助眠作用。”
果然哥哥在哪里都很体贴。
朝他露出个甜甜的笑,安焰柔接过盒子:“谢谢哥哥…我可以这么叫吗?还是要叫你楚少将?”
“随你喜欢。”
“那…哥哥!”
“嗯。”楚随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随时来找我。”ńρгǒμщêń.īńfǒ(nprouwen.info)
“好。”
上飞船前安焰柔看过注意事项,说是不能吃太多,所以晚饭她只吃了一点点,睡前也乖乖按说明书的要求调好了耳塞的频率戴上。
半夜还是醒过来了。
她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一股挥散不去的恶心感盘旋在胃部,迫使她去舱内狭小的洗漱间干呕,却只吐得出水。
胸口好闷。
她有些憋闷地在心口敲了两下,却发觉头越来越晕了,半边手指也有些发麻。无形的精神力像没和均匀的水泥那样在领域里翻来覆去,最终反馈在身体上。
“有不舒服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回想起哥哥的话,她第一时间就去敲隔壁的舱门。
楚随一开门,就发现小姑娘红着眼睛扑进了自己怀里。
“我难受…”
他拍拍她的背,关上舱门,揽着她坐在了床上。
这是他标记过的omega,她的异样他自然一清二楚。空气中的信息素混乱颠簸,提示它主人现在的不适。
对于因初次空间跃迁而产生躯体症状的人,应该进行合适的安抚。
但他从没哄过人,何况还是娇软的omega,一时间也有些发愁,只无措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又端了杯热水要她喝点,好缓缓生理上的不适。
“实在难过的话,克里斯那里可能有药,我去找他。”
出了些汗的小手拽住他。
她说:“太晚了,而且…我现在有好一点。你的信息素好像能安抚我的精神力。”
楚随这才想起,omega对于标记她的alpha有天然的依赖,两人的信息素也能够相互抚慰——不过大多是温柔的omega去抚慰战后有心理创伤的alpha之类的,她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不管怎样,有用就行。
“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嗯…抱抱我。”
他想了想,把娇小的omega抱到了腿上,用手轻轻摸着她的后脑。
闻着空气中的雪松香气,安焰柔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她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做噩梦去找哥哥,他也是像这样抱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头,有时还会为她唱摇篮曲。
这份熟悉的安心感让她很快困了,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睡颜,一时间没回过神。
对了,她昨天觉得难受,就来找他了。
有问题找哥哥很合理。不合理的是,他们目前好像不是这种可以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关系。
她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正当安焰柔犹豫着要不要偷偷离开时,对面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长睫下的红瞳开始还带着几分迷蒙,不过霎时间便恢复了清明。
见她正不着痕迹地往床另一边挪,他有些好笑地拽过她的手腕。
“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本来也没觉得,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他们的信息素经过一夜已经完全混在了一起,几乎要融合出另一种新味道。
她的脸又可耻地红了:“我回去了。”
说着就要坐起身,却被他拽了过去。
“昨天某个小家伙把我腿都压麻了,现在休息好了就想走?”他用控诉渣女的眼神看着她。
“那…谢谢你,我请你吃早饭?”
“我们应该公平一点。昨晚我在你需要的时候帮助了你,你也应该给我需要的东西比较好,是不是?”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你需要什么?”
楚随听到这话,耳朵竟然变得有点红。他动了动嘴唇,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硬了。”
安焰柔瞪大眼:“你耍流氓!”
“我没有!”他着实有点冤枉,“你现在是我的omega,又在我身边睡了一晚上,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好吗!”
她竟无法反驳。ao之间的信息素本就会相互吸引,进行标记过后更是能将这种吸引力放大数十倍,他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好像已经很对得起他的自制力了。
自知理亏的安焰柔声音也小了:“…很难受吗?”
“嗯。”她的信息素这么浓郁,他又闻了一晚上,性器就没软下去过,现在还涨得发疼。
“那…那我怎么做比较好?”
楚随思索片刻:“用手,可以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
灼热的大手握着她的手腕,从看不见的被窝里贴在了男人硬邦邦的小腹上,然后一点点往下,擦过一片卷曲的耻毛,然后碰到了一根滚烫的圆柱体。
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粗。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夸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安焰柔这才意识到,她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赶忙闭上嘴继续自己的探索。它也是硬邦邦的,只是和腹部的肌肉不同,那上面好像有着突起的筋络,接近顶部那里还有一道浅浅的沟,手指擦过那里时,她听到楚随克制不住地喘了一下。
原来男人也可以喘得很好听。
那肉柱顶端分泌出一点液体,粘在她同样汗湿了的手心。
“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你就握着它上下动…嘶,别捏那么紧。”
安焰柔听着他的指示努力圈住它上下磨蹭了十几下,好奇地问道:“这样就会舒服吗?”
“再快一点。”
软绵绵的小手青涩地撸动着,根本找不到什么窍门,终于让他忍不住包裹住她的手,根据自己的节奏寻找快感。
他闭上眼,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像我标记你的时候那样喘几声好吗?”
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我不会啊。嗯——啊——这样吗?”
楚随放弃了:“那就叫我的名字。”
她轻声唤着:“楚随。”
“嗯。”
“楚随。”
“嗯,声音再软一点。”
“楚随…哥哥…”
怎么回事,明明是在帮他疏解欲望,结果自己好像也变得奇怪了。
她有些不安地并了并腿。
好像…湿了。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安焰柔感觉自己的手好像麻了,下身也越来越粘腻,连喉咙都干渴起来。
“哥哥,我——”
他凑过来吻住了她。舌头在口腔里作乱的同时,微凉的液体也喷涌在了掌心。
雪松味的信息素更浓郁了,密密麻麻地往她鼻子里钻,刺激得她仿佛要变成一滩水融化在他怀中。
牙齿在她颈后的腺体上很克制地咬了一下,他松开晕乎乎的女孩,起身用纸巾一根根擦净她的手指。
“哥哥…”
楚随捏了下她的脸颊:“结束了就别叫得这么娇了。不然我又会硬的。”
“别的omega有让你硬过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么问?”
她露出一个笑:“所以我是特别的,对吗?”
他一愣,转而握紧她的手,在手背落下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吻。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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