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看见日记上那篇文字时复杂的心情了。双手微颤着,还是拿了那盒烟,伴着一抹猩红在指尖,到阳台上看着夜空那弯明月又哭又笑。
激动的心情没法平复,回浴室洗了几次冷水澡都不行。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渴望裴嘉歆。
可真到了裴嘉歆的床边,他又不舍得叫醒她,只能悄悄地躺到床的另一侧把她揽到怀里,紧紧地搂着。
等第二天裴嘉歆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看着她。裴嘉歆像是被他吓到了,揉着眼睛责备他:“你干嘛?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想把我生吞了似的。”
“嗯,猜对了,今天我们都别下床了。”
他一直在她身上起伏,直到裴嘉歆威胁着再这样下去就不让他碰了,他才肯放她走。
18年6月20号生日当天。
他们一起去把上次的遗憾填满——在阿信唱[我不愿让你一个人]的时候,裴嘉言把裴嘉歆揽在怀里,用了狠劲去吻她,吻到他自己都险些窒息。身边粉丝起哄的声音比歌声都大。
两人都报考了H市的大学。
H市是当初他们约好一起去看海的海滨城市。
因为裴嘉歆的成绩远不如裴嘉言,所以他们并没有上同一所大学。
裴嘉言想过再恋爱脑一次,跟随裴嘉歆的脚步,哪料那点小心思被裴嘉歆看穿,她威胁道,“你能不能被那么傻逼,将来你毕业了挣不到钱,吃苦的可是我。”裴嘉言仔细一琢磨,她说得对。
暑假过得很快,裴嘉言先学会了开车,裴嘉歆不行,叁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拿到驾照。
裴正给裴嘉言买了车,问起裴嘉歆将来想要什么车的时候,裴嘉歆翻着白眼说想玩机车,特别酷。
裴正指着裴嘉歆鼻子质疑,“就你那小身板,推得动摩托?”
裴嘉言知道裴嘉歆是在故意气裴正,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那裴正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狠狠辜负了裴嘉歆,裴嘉歆面对裴正的时候总是像一只刺猬,防备地竖起全身的刺。
但裴嘉言没法劝她,他怎么会没有怨言——如果裴嘉歆是跟着父母一起长大的,一定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他们准备提前半个月就去H市。
裴嘉言想先去,看看在她学校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他不放心裴嘉歆一个人在宿舍生活,连内裤都不会洗的姑娘,怎么可能照顾好自己。
裴嘉歆不愿意:“那你先去的话,岂不是到时候我要一个人过去?我不行,我做不到。”
裴嘉言心里明白,她不是依赖自己,只是单纯的懒罢了。
裴嘉歆趴在床上玩着她的乙游,裴嘉言在她的衣柜里找来找去,不停地问她,“这件要不要带?”
“那这件呢?”
“你的玩偶呢,要带哪个?”
裴嘉歆一开始都没说话,气氛不算融洽,后面直接发飙:“你就不能自己拿主意吗?!为什么全都问我?”
裴嘉言也委屈。
给这大小姐收拾行李比做题还难,所有的题目都有标准答案,她的答案是随机。
忘了某样东西,将来她要用的时候,马上用不到就会发脾气。
买新的她又不喜欢,说老物件用着顺手。
没用的东西,他带着了,她看到还会发脾气,说家里被弄乱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懒人总有懒人那套理论。
她说她放的东西看似杂乱无章,但她都记得在哪能找到。要是裴嘉言给她收拾好了,她反而找不到。
裴嘉言简直无语,又给她起了个新外号[裴·总有理·犟驴]。
他把受的所有委屈通通在床上发泄出来。
裴嘉歆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嚷嚷着不想做了。
裴嘉言不让她下来,顶着胯往她穴里撞,看她在自己身上被颠地乳房乱颤。他握住她的腰,同时自己往上顶,每次顶到她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都会引起她一声声尖叫。
“裴嘉言,我好累,你饶了我行不行?”
“行。那你给我解释下,卷发棒和两用卷法棒什么区别?为什么要那只兔子,不要小猪?”
“呃……啊……”她每次想解释的声音都会被他的撞击打断。
“为什么不说?跟哥哥说一下,到底哪里不一样,说了就放过你。”
裴嘉歆上身无力地瘫软到他的胸口,由他曲着腿把她抛起又落下,性器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裴嘉言撩起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掠夺她嘴角的空气,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又低又沉,温柔且缱绻:“宝宝,你跟我说一下,我是真的不懂。”
裴嘉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他就吻上来,完全不给她机会。
每当裴嘉歆回点体力想逃开,都会被他大力拽回来,惩罚一样顶进更深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给你机会了,你怎么都不回答。
这次过后裴嘉歆感慨:“你真是牲口,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上面了,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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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一个人去看过的演唱会变成了两个人。
妹妹心心念念的女上位迟到了很久才给她。
两个人一直在寻找相爱的证据,后来才发现彼此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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