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周屿辞在床上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
大多时候对方都是和他一样的老手,根本不需要顾及些什么,床上花样也多了去,随着自己的性子怎么喜欢怎么来。
今天神使鬼差的跟一个麻烦精上床还要好生哄着,念着她是第一次,还用最传统的体位,按耐住自己的冲动去取悦她。
偏生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享受哄她的过程的,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她下面那张嘴也是真的会折磨人,粗壮的性器冲进她的狭小的甬道,甚至没有完全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
湿润温暖的甬道布满的褶皱被他抚平,又在他退出去的时候紧紧地吸住他,挽留他,连带着一点生红的嫩肉都被扯出来,又随着他的动作被塞回去。
场面淫靡香艳又诱人,像是脑子里的交响乐队彻底奏响了夜晚的乐章,厮磨他的理智。
不过之后几次,他就不打算疼惜她了,他已经快忍不住,只是给她适应的时间。
第一次才刚开始,周屿辞就已经在盘算之后几次要怎么折腾她。
耳边是她媚得入骨的细细呻吟,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娇媚的声音和渐渐沉沦的表情。
周屿辞的头脑只觉得无名的发热,只想狠狠地进入她,再狠狠地操坏她,让她哭出来,叫出来,求着他。
周屿辞很少在床事上失控,虽然平时一晚上他也要得狠,但对方受不住他就不会再继续。
但是今晚,他只想让这个姑娘在自己身下哭,还要最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
周屿辞两只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咬着后槽牙,下腹因为用力而崩出结实的肌理线条,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心底发红滚烫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他任由理智挣脱牢笼离开他的大脑,放肆的压着初经人事的她,由着自己的冲动主导,极快速地在她包容柔暖的甬道里抽送着自己的性器。
黏腻的水声和啪嗒的拍打声在房间里越响越大,混合着身体涌上来的阵阵奇异快感,冲刷得宋予时神志渐渐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又柔又无力的吟哦声。
周屿辞听见她的声音,绷着全身的肌肉,伸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用虎口兜着揉捏,略略糙砺的指腹抹上她颤抖的乳尖上打着圈研磨,没几下子就听见身下的人咬着殷红的唇细细发出小动物叫声似的呜咽。
软糯无力的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一双嫩白的藕臂抱着他的颈脖,松松的挽着,像是要被高节奏的晃动摇得随时要掉下来。
“呜···周,周屿···辞,嗯呃···”她仰着颈脖,迷离着水润润的双眼,似乎是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尖叫一边抽噎着。
“啊!太···里面···了,你,你出,出来些,慢···慢一点···嗯···慢一点···”
“轻不了,受着。”他头脑发烫着,抽出心思来回了她几个字,又捏着她的大腿更用力地顶弄。
周屿辞看见她微张着嘴在自己身下呼吸,还能从他的视角看清楚她嫩生生的小舌。
她此时眼里和眼角都是泪,被快感逼得微仰起颈脖,乌黑的发沾湿后黏在她的脸颊,黑白分明。
周屿辞收了视线不再看,他快被她的样子和身下紧致的体验弄得操红了眼,再次低头啃咬她的锁骨和乳房,将细细密密的红痕烙在她雪白的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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