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的话说的直白,她从来都不喜欢藏心事,不高兴的都会立刻说出来,因为矫情反而更容易让事情变得复杂,所以今晚的事情她也用了一样的方式。
她睁大着一双布满委屈的眼睛流着眼泪,周屿辞脑子里的神经好像竖琴的弦,而她的话就像一双用力拨过所有琴弦的手。
振聋发聩,让他的思绪都嗡地一声。
周屿辞探手去摸了摸她的花穴口,就感受到小姑娘的下身此时还在一下一下往外吐着淫水,双腿和小腹也一抖一抖抽搐颤抖着,是真的被干狠了
小姑娘身下那一大张Hermes的厚羊毛绒毯早就沾满了这一块那一块的水迹,灰黑色的大格纹变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深浅不一,沾满了水分的部分比其他部位薄了一块,微微凹陷下去。
周屿辞呆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自己不对。
刚才她叫他快些之后,他的索要确实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掌控,只凭借着一股最原始的欲望的驱动,在她身上鞑伐。
宋予时和以往的床伴哪里都不一样,经不起他这样的索求。
虽然这样失控的事情,今晚是第一次发生。
小姑娘全身上下都被家里所有的人惯着养得娇滴滴的,细皮嫩肉磕不得碰不得,又是初尝性事。
在上一回因为有那张处女膜的参与,他从里到外都尚能控制住,去观察她的反应,去迎合她。γυsんυωυ.гоcкs(yushuwu.rocks)
今晚他被她勾得深思涣散,只顾着自己了
看着她的脸,周屿辞简直是被骂了也什么脾气都没有,以前从来不肯轻易弯腰认错的大少爷脾性也扔得一干二净,把人抱到怀里抽了纸巾给小心翼翼地擦着眼泪,软着态度去哄她,道歉得很干脆:“对不起。”
没有学过哄人,也没有哄过任何人的周少爷好不容易迈出第一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绞尽脑汁回想自己父亲是怎么哄老婆的也没有什么结论,只好用着不太熟练的哄人声线,干巴巴地说,“忍不住,你说要快点,快了就慢不下来。”
这是实话。
宋予时被他这句话不知戳中什么笑点,收了眼泪笑出声。
周屿辞见这祖宗终于不哭了,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握着她两只手在自己掌心里,有点无奈,“我说了别勾我,下次知道了?我不是吓你,是真的忍不住。”
又说,“下次一定抱你,嗯?”
宋予时撇撇嘴,“你上次还抱着,谁知道这次这么凶。”
得,又绕回来了。
周屿辞揉了揉眉心,从来没有觉得回答问题是件这么棘手的事情。
面对宋予时,弯弯绕绕的场面话和虚假的奉承,所谓成年世界里逢场作戏的画大饼的话语,周屿辞都不想用在她的身上。
她太澄澈,即使想让她萦绕上自己的气息,沾染他的颜色。
也下意识地认为,是需要干净而坦然的。
于是他坦诚,“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我下次尽量温柔点,你要到了的时候一定抱你,嗯?”
宋予时高兴了,她本来就不是纠结的人,也知道周屿辞的性格就是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对她的态度能温柔到这样估计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于是便很快又笑起来,“好吧。”
周屿辞见她笑起来,也勾起唇低头去亲她的眼睛,低声说:“不过,”
“你是真不耐操。”
宋予时一下子像只小刺猬,用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胳膊:“你闭嘴!不如说自己粗鲁呢!”
周屿辞笑出声,像在她耳膜旁打着鼓点。
她的脑子无端就这样又热起来,赶紧嘟囔刚才想到的事情:“我饿了!”
离她进门,都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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