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呜···啊···轻一,轻一点嘛···嗯···”宋予时的小腹和大腿根不受控地抽搐着小小地打着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将眼泪都往他的胸口上蹭。
整张巴掌大的明艳小脸哭得湿漉漉的,一下下抽着气,瞧着可怜得紧。
她的声音像是棉絮一般细腻而松散,听起来涣散得恍惚,“啊···周,周屿辞···呜呜呜···太里,里面了呜···呃啊···轻,轻点···”
甬道被撑到了极致,穴口那一圈小小的肉似乎都渐渐弥漫开来要被撑破的错觉。
浑身的思绪都一个劲地望吞吐着他的肉棒的小穴上冲去,每一秒的感受都被无限地静默着放大。
清晰到,好似都可以感应到他的分身刮蹭过多少段小小而舒张着的褶皱。
温润黏腻的水液浸泡住两个人的交合,润滑了内壁,却也在周而复始的抽送里逐渐被捣成冒出细细白沫的粘稠。
好像是胶着的粘合剂,让周屿辞的抽出变得更为缠绵,所有紧紧箍住他性器的媚肉都想要跟着他走出她的身体,而每每到了穴口便被迫松开贪吃的嘴。
仅剩下依旧固执地攀附在龟头下的海棠色嫩肉被随着抽出,又反弹回肉穴。
小姑娘每到这个时候浑身便颤抖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吐露出新的花液。
又被重新湿润起来的腔道,逐渐滚烫而泛红的欲望。
铺天盖地地把两个人都席卷进快感里。
周屿辞操红了眼,而宋予时却已经哭也哭不出声音来了,只有眼泪依旧啪嗒啪嗒地顺着眼角滚落到地毯上。
她的身体被周屿辞的干得一怂一怂的,腰肢被固定住,但是脊背却压在地毯上微微摩擦着。яǒùsんùщùэ.cǒм(roushuwu3.com)
即使羊绒柔软,却也在这样的反复里感受到了被摩得发烫的肌肤和丝丝缕缕的痛感。
下身更是在快感过分迭加之后被无法掩饰的痛感顺着神经攀爬,花穴里的壁肉似乎被他的粗长操得发烫。
大脑好像要被这场过分激烈的性事烫掉了。
宋予时躺在地毯上,抽噎让她柔软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所幸周屿辞记得她想要拥抱,弓着背脊将她搂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的颈脖和肩膀。
此时两个人的距离近乎于零。
她便哭着把唇贴到他的耳边,在浑身颤抖着晃动的情形下艰难地拼凑着话语,“屿,屿辞,哥,哥哥···呜呜···你,你要好了,了嘛···”
周屿辞舌尖抵着牙关艰难地分出些心思来听她说的话,刚想回答她,便有听见她软软地说,“我,我下,下面,疼···呜呜···呜呜···”
她的眼泪贴着他的耳廓,滚落到了他的耳道里。
周屿辞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撑着身体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身下人的泪水涟涟的脸蛋,眼睛像只委屈的小兔子一样红扑扑的。
他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些许,心疼地伸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咬着牙直起身来,想要把性器抽出来用手解决。
不料下一刻却被小姑娘伸腿重新勾住了腰往她的身上拉,虽然力道不大,但因为周屿辞见她有动作便顺着她的动作走,刚抽出一些的肉棒便又重新把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他有些错愕,凌乱而急促的呼吸很热。
眼尾被过于忍耐的欲望惹得泛着飞红,伸手摸她的眼尾,“圆圆乖,我抽出来,嗯?”
小姑娘却摇摇头,泪眼模糊地往他身上爬,软声用她微微哭得沙哑的甜嗓说着剪断人理智的话,“不,不要···屿辞哥哥,在,在圆圆里面射···轻一点,就,就好了···”
她小手小脚努力地攀住他,往他的怀里贴去,“抱抱···嗯···”
周屿辞的太阳穴突突地疼,抱紧她的背脊咬住她的唇,忍了忍还是控制住力道往她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轻不了了,宝贝儿。”
小笼包废话时间:
周屿辞:能忍?能忍的是个男人?
ps. 不是内设 不是 带了套的 只是在里面设
(我来了来了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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