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清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个坐枕,垫在白瑞曦的椅子上。
她有些尴尬,不知道文清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她道了声谢。
他脸色平静,只是没有看她。
这场饭局结束,唐文清送她们俩回家,中途去了一趟药店。
他将车停在白瑞曦家楼下,自己下了车去了后座。
这一幕被站在阳台上的贺野看到了。
他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看不到车里的人,但他知道白瑞曦坐在后座。
过了半小时,玄关处有响动,她回来了。
白瑞曦还没转身就直接被压在门上,浓烈的压迫感从身后涌来。
“你干嘛?”
“你刚刚跟谁在一起?”
“你看到了?”她停顿了一下,“文清送我回来的。”
贺野握紧了她的手腕。
他像是这才想起来,还有唐文清这个人的存在。
贺野低下头,看到了她脚腕上的纱布。
“你有多喜欢他?”Яòuщenщò.⒞òm(rouwenwo.com)
白瑞曦惊愕地转过头,贺野的眼神高深莫测,他不会想歪什么了吧?
贺野松开她的手,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此时电视机正放着一部西方电影,看画面质感,年份有点久了。
白瑞曦连忙跑过去解释:“文清去药店给我买药了,他看到我脚上的痕迹了,说到底,这都是你的错!”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理直气壮的。
贺野慢慢摘下眼镜,一言不发。
白瑞曦觉得有些奇怪。
少顷,他开口:“这是他帮你包的吗?”
“我自己擦的药。”
贺野笑了一声:“那他就坐在旁边一动不动?”
白瑞曦哑口无言。
文清确实是在车里说了她二十分钟,那副说教的神色不逊于今天在饭桌上的冷脸,他应该是知道了她今天动作不自然的原因,他不仅说她,还骂了贺野。
原本文清是要帮她上药的,被她拒绝了,他就没坚持。
“过来。”
白瑞曦很自然地坐在他身上。
纱窗半掩着,在阳光照射下,贺野的瞳孔偏琥珀色,下巴隐在黑暗处。
她和他离得很近,近到她的眼球都晃了几分。
但贺野一直注视着她,细致地看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这种安静让电影里的声音变得突出。
“The favourite thing for daddy is to love his puppy, irely, right?”
这是男主的台词,白瑞曦转头去看,画面出现一男一女,男主坐在沙发上,女主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给他口交,男主摸着她的头,手里拿着黑色教鞭。
白瑞曦的脸有点红,这大白天的…他看这个干嘛……
贺野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对于主人来说,全心全意爱他的小狗就是他最喜爱的事,对吗?”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尽是侵略性。
白瑞曦不敢跟他对视,低声嘟哝道:“你说是就是吧。”
他突然低笑,手法轻柔地摸着她的臀。
他抵着她的额头呢喃道:“抱歉,瑞宝,早上是我过激了,我应该要信任你的,不该对你那么凶,请原谅我。”
白瑞曦低头绞着手指。
“喔。”
贺野看她泛红的脸蛋,更加靠近她一寸,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白瑞曦的腿有些软了。
“是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
“现在…现在不疼了。”
呼吸沿着她耳后铺展,白瑞曦渐渐倒在了贺野怀里,她的脸颊绯红,好像喘不过气一样。
“还是说,你喜欢主人粗鲁一点?”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似乎在慢慢引导她。
“我…我没有……”
“瑞宝,口是心非并不能得到主人的喜欢。”
她像是被蛊惑了,“爹地,瑞宝喜欢的。”
她搂着贺野的脖子,呼吸急促,“瑞宝喜欢主人粗鲁一点,瑞宝好舒服,好喜欢。”
贺野慢慢脱下了她的衣服。
室内一半明亮一半黑暗,黑暗中情愫滋生。
一副女体跪趴在沙发上,她身后的男人主宰着她。
肉体抽打声,交合声,哭泣呻吟,混在一起。
情到高潮时,白瑞曦双眼失神,贺野抱着她的身子,说了什么,但她溺毙在这汹涌情潮,自然听不到。
“白瑞曦,我怎么还没有让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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