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末尾,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两人并肩悠闲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往私塾的方向赶,过于出色的气质外貌,引得行人频频回眸。
一缕清风拂过苏晚晚鬓边垂落的发丝,丝丝缕缕缠绕住厉狂澜跳动的心。
他揣着不安分的心脏,抬手为她把发丝挂到耳后,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撩过她细腻的肌肤。
一双眼睛紧盯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只是回眸浅笑。
昨夜靡艳的画面和她的笑容重合,呼吸情不自禁加重。厉狂澜目光下移,停在她裙袍之下丰满的胸部。
梦中的触感透过刚才碰过她的指尖钻入掌心,撩拨着他紧张不安的心脏,火热从小腹下方凝聚,某处物什又悄然挺立。
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
到了私塾小院,昨日那位年轻夫子已经开始上堂,台下的弟子仰头认真听他传道授业。
一时间,苏晚晚也不好意思上前贸然打扰。
于是和厉狂澜在他人的引荐下,在院中凉亭坐下,喝起了小茶。
沉朝生放了堂,听人说有人找他,便把手中的书搁置在讲桌上,往外走去。
院落里种了几棵桂花树,簇拥着挂满枝头。清风拂过,簌簌落落下满了一地,花香馥郁,惹人心醉。
就在这时,他隔着飘落四散的花瓣雨,对视上凉亭里浅笑支颐的姑娘。
他失了神,也失了心。
是昨日那位姑娘。
苏晚晚也注意到了对方。
她带着厉狂澜感谢鞠躬道别完,便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私塾。
千万年前人仙魔叁界大战,魔界重创闭合,人界受损灵气稀薄,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也削弱大半。
说实话,如今的人界尤其是像月国这种贫苦小镇,是不适合修炼的。
所以修仙者纷纷聚集在一起,在山头等灵气浓郁的地方开宗立派。
苏晚晚和他们不同,有系统在,她可以通过捕杀猎物掉落经验值和积分值来提升修为。她心思浅,但不代表她傻。
这些年白天厉狂澜去私塾念书,她则是通过空间传输,不断在深山老林里猎杀猎物提升修为。
她要在厉狂澜十七岁觉醒记忆修为猛增之前,达到大乘境,哪怕对方没有爱上她,也有力自保逃生。
自己死掉那次,厉狂澜是有修为基础,境界才窜那么快。
现在他一无所有,浅浅教几招,应该没什么大碍。
没错!就浅教几招让他有事可做就行。
做好决定,他们也刚好到了家。苏晚晚推开厨房的门,在那堆干柴里扒拉出来一根还看得过去的木棍,递给跟在一旁的厉狂澜。
“拿好,它以后就是你的武器了。”
厉狂澜眉头一跳,心中不情愿,还是接了过来。
接着又见苏晚晚凭空变出一本稍显破旧的书籍塞进他另一只空闲的手。
“咳咳,这是本剑谱,你拿着你的剑,日日在院中勤加修炼即可。”
许是她自己也发现太过敷衍草率,连忙找补,又递上一枚戒指,闪着银光的指环绣着古朴的花纹。
“再加上这个,修行之人出门必备。”
“这是什么?”
苏晚晚得意笑笑,把戒指戴在手上,心念一动,木棍和剑法消失在原地。
“此乃储物戒指,有了它再加上剑和剑法,天下无敌!”
厉狂澜知道她在匡他,也不揭穿,“嗯,姐姐真厉害。”
苏晚晚把戒指摘下,“伸手我帮你戴上。”
厉狂澜乖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细腻冷白,指节修长,看得苏晚晚心尖狂颤。
“啧,阿澜的手生得可真好看。”
冰凉的金属质感圈住他右手的中指,像是一个咒语,彻底圈住他对她的执念。
他默不作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掌心抚上她的温热,天真烂漫地惊叹,“姐姐的手好小。”
他的指节足足比她长了一半,想起清晨房内自渎的旖旎,眸色变暗。
他开始思考,如果这双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能否一手圈住。
昨夜那本春宫图彻底觉醒了他对她的邪念,一切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和她挂钩。
这么想着,掌心的温腻触感又让他的物什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的记忆里,自己还是那个刚穿过来之前的大学生,虽然她传到这个降魔宗天才少女身上已近十年,但这十年她很少经历世事,心理年纪一直保持在她的十八岁。
十五岁的厉狂澜挺拔高挑,长相精致俊秀,身高差和皮囊带来的压迫,让她很难不把他当做同龄人。
不管他对她是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不心动。
苏晚晚慌乱抽手,来到厨房外呼吸新鲜空气。
她的躲闪落在厉狂澜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眸底划过伤心,蜷了蜷手指,摩挲着掌心她的触感。
不能外出提升经验值,这会儿也没写话本的兴致,苏晚晚抬头看了眼明媚的日头,灵光一闪。
“阿澜,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好好练剑,我去帮你晒被子。”
想起晨起时床上的狼藉,厉狂澜心下一慌,想要阻止,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
眼下便是难得的契机,让姐姐深刻意识到他同以往的不一样。
厉狂澜把木棍收进储物戒指,不急不缓跟上苏晚晚,期待她看到那片痕迹的表情。
这么想着,他又兴奋了,方才那点担心烟消云散。
苏晚晚推开厉狂澜的房门,看到乱糟糟的床铺,抓住两角抖了抖,一股浓重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味道,怪怪的。
与此同时,那藏于被褥之下亵裤,也掉落在床铺上。
裆部晕不开的水渍和被褥上的浓稠乳白挑战着她的神经。
苏晚晚心脏怦怦乱跳,她大着胆子,捡起亵裤朝里望去,彻底羞红了脸。
好多精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精?可厉狂澜这也太多了吧!
“姐姐。”
苏晚晚转头红着脸对上红着脸的厉狂澜,不知所措,手里还提溜着沾满他千万子孙的裤子。
他上前一把夺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语调惹人怜惜,“可能昨夜鱼汤喝太多了,这才这才......尿了裤子。”
啥?!
小屁孩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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