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带浮屠在妖界好好逛逛的苏晚晚,终是没能带他逛成,两人在巷角做了几次后,她就被浮屠带着回了万蛇窟。
浮屠抱着陷入浅眠的苏晚晚来到温泉池边,解掉那凌乱黏湿的衣物,把人放进池水,紧跟着自己也跳了进去。
他撩起温水为她洗去那些斑驳的液体,眉心灼红,火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
亦正亦邪的面孔窜上邪气,眼尾邪肆上扬像是误入歧途失了心魔的僧佛。
浮屠运转体内灵力去压制那些乱窜冲撞经脉的力量,而那串被他收起的佛珠再次显现,他紧攥进掌心拇指与食指飞快地捻着,晦涩的梵文再次从那双薄唇轻吐。
他灵力太过强盛,呼呼睡着大觉的苏晚晚蹙了蹙眉头,睁眼看到他这边的光景。
再次被浮屠眉心中央那点灼红吸引。
上次她匆匆一见,就觉得那处漂亮极了。
眼下细细欣赏更有一番别的风味。
她抚上他细长的眉,指尖触及到那枚印记被灼伤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从指腹溢了出来。
苏晚晚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上次白泽往里面输送灵力的场面,试着把自己的妖力也灌入了一点。
那印记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断吸食着她的妖力,收都收不走。
妖力的流失苏晚晚脸色开始趋于惨白,系统空间内的白泽察觉到苏晚晚急速下降地生命体征,嗖地从她眉心里钻了出来。
白色的流光切割掉她和那道印记的连接。
正在和心魔斗争的浮屠对于外界一无所知。
“白哥哥?”那些妖力在白泽那道流光的作用下,又倒流至苏晚晚体内,苍白的面色终于有了血色。
白泽那道虚影要比上次殷实许多,他扫过苏晚晚被温泉熏蒸得白里透红的身体别开了眼,“浮屠修炼的佛门禁术太多太杂,以往他在大梵音寺除了复活老和尚,并无其他杂念。”
“如今”
“主人,您要尽快完成攻略了。等浮屠完完全全爱上您,还是放他回去继续当和尚吧。”
“可和尚哥哥已经跟我说好了,等救回了老和尚他便做我夫君。”
白泽摁了下眉心,再次意识到他眼前的宿主早已不是之前的宿主,他放软了嗓音,像是在哄孩子,只是他依旧没有去看她,“晚晚,如果他不回去继续做和尚的话,是会死掉的。”
“你难道希望他死吗?”
“等事情结束,白哥哥会帮你消掉记忆,这样你还是你,他还是他。”
“他既救回了老和尚还留住了一条命。”
“你呢,还清我的债务,以后还可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做你开心的事。”
“为什么一定要做和尚才能活命?”苏晚晚不解。
“是不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叁的让他破戒,毁了他的修行?”
默了半晌,白泽再次开口,“你不破了他的色戒,这一路的杀戒也够他好受的了。”
“你阻止了他犯下杀戒,他陪你沉溺色欲,和原本的轨迹没有偏差。”
其实不是没有解决之法,可他不能任由她继续逗留在这个世界了。
妖生漫长,有了浮屠的助力,两人真要过个千年万年,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夜里,苏晚晚憋胀了一个下午的奶子又溢起了乳,她蜷缩在床角伸手费力地揉捏着乳头,细小的奶柱艰难往外渗着,很多储存在深处的奶水根本没法挤出来。
难受得两眼泪花。
她小声呜咽着累得手腕酸疼,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感觉自己的奶孔被人用舌头顶开,源源不断的奶液被吸走流干,乳团的酸胀也在缓慢力道地揉捏下一点一滴消减。
“和尚哥哥”
苏晚晚近乎本能地在一片混沌之中喊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她又似远似近地听到他的回应。
“嗯。”低沉中透着被情欲裹身的哑。
“下面又痒了?”
苏晚晚本欲点头,可想到白日白泽的话又摇头,她眼皮沉重合着眼拒绝:“太晚了不要了。”
浮屠揉了下她的脑袋,凑至她的唇前烙下一吻。
“睡吧。”
其实他能感觉到,自他们从温泉池中回来,苏晚晚就有点不对劲。
浮屠摸了下他眉心处再次消失的印记,琥珀色的瞳孔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想起那日苏晚晚身边那位神秘的白哥哥,浮屠去了夙璟的小院,也向香香彩彩打听,可依旧对这个人一无所获。
那日这人帮他压制住眉心印记的躁动,还告诉苏晚晚不可让他再造杀戒,今日可是又同她说了些什么?
接下来几日苏晚晚都躲在房内自己偷偷挤奶,不让浮屠碰她。
那晚浮屠再次潜入她房中帮她吸奶,只是这次他没有再转身离开。
他将她大敞的衣襟扯得更加凌乱,将她娇嫩渗着蜜液的花户打开,用指尖打开了那条粉缝。
撩起她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
浮屠挺身抵在苏晚晚充血肿大的阴蒂,忍住将她贯穿的冲动,一下一下磨着她。
“晚晚,真的不要吗?”
苏晚晚是被那难捱的情欲折磨醒的。
她低头看到浮屠粗红的性器抵在她湿漉的穴口,内心警铃大作,连忙起身用手挡住了自己翕张收缩的穴口。
“不要。”尾音颤着浸满对性欲的渴望,难耐地夹紧腿心轻蹭着抚慰,可眼底依旧坚持。
“哪怕是我主动要的,也不能给吗?”
苏晚晚摇头,“和尚哥哥,晚晚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浮屠单膝抵进苏晚晚的腿缝,双手撑在她腰边的床榻上,俯首舔住她的耳廓,嗓音情动蛊惑,“小骗子,告诉和尚哥哥为什么?”
“是不是你那白哥哥又说了什么?”
“乖,告诉我。”
耳垂的嫩肉被浮屠含进嘴里用舌尖不停逗弄,吮吸得头皮一阵发麻。
苏晚晚受不了他的攻势还是招了,“他说除了杀戒,多犯色戒对你也不好。”
“他还说”
差点全盘托出的苏晚晚及时被脑海中的白泽叫停,她按照他的要求挑拣了些能说的给他,“他说你那些心魔是佛门禁术修炼太多的缘故。”
“不过他还说,等我们救了老和尚,会亲自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
“所以不用担心啦,我们再忍忍。你现在呢,当好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最重要。”
浮屠若有所思点头,双手游走到苏晚晚的腰窝,“晚晚的哥哥还挺多,只是这白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问了夙璟和香香他们全然不知。”
“莫非也是你在人间当小青蛇的时候认识的?”
“不是的,自我记事起他便时不时出现在我身侧。”
“有时候我刚好遇到什么危险也会帮我。可惜他只是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到现在我都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是好人,不会害我们的。”
“哦,这样啊?”浮屠摩挲着苏晚晚腰侧的软肉声音听不出起伏哀怒,“那等他下次再出现晚晚记得告诉他,心魔的事你家夫君自己可以解决,不用劳烦他出手。”
苏晚晚尴尬地笑了笑,她能说人家根本没说要帮忙的事吗?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白哥哥那还没那么大。
“好,下次再出现我一定告诉他。”
“诶,你又咬我做什么?”苏晚晚委屈发言。
浮屠松了口,抚摸着她肩头的牙印,“我吃醋了。”
一听吃醋苏晚晚来了精神,她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香香哥哥可爱吃香香的醋了,每次他哥哥吃了她的醋,她都会超级开心。”
“我当时便希望将来也有人吃我的醋。”
“那你开心吗?”浮屠琥珀色的瞳孔映满苏晚晚的笑意,他也跟着雀跃。
“开心!香香说,吃醋说明被在乎,被喜欢,被珍视。”
“和尚哥哥喜欢晚晚,晚晚超级开心。”
“对,尉迟行止喜欢苏晚晚。”
“尉迟行止?”
浮屠盯着她盈润饱满的唇瓣,喉结轻滚俯身印了上去,“出家前的俗名,以后晚晚可以叫我行止。”
“唔”
“行止”
又一日,苏晚晚说好要带浮屠去他们妖界的朱雀秘境转转,浮屠在自己那座院子从清晨等到了日落还是没见她的影子。
等他到了苏晚晚院前又被人拦住。
是香香。
“别进去了,她这会儿不想见人。”
“最近是我们蛇族的发情期,以前晚晚没成年,自然不用担心这些。如今她刚成年修为又不够,这个月可有她好受的了。”
“我可以帮她。”
“其实”香香欲言又止,“晚晚有一个心结。”
“就是她幼时在人间跑丢断成两截那次。后来身子接是接上了,只是那尾巴自然是没有旁人的好看了。”
“我们蛇族以尾部色泽粗度论高低,她那时又小,拖着蛇尾出门不少小妖都笑话她。”
“然后叔伯叔母给她灌了不少灵力,助她早早化了形才没人提这事。”
“但其实她还是很在意尾巴的好看与否。”
“她不敢出来见你,不仅是怕你嫌弃,还有就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躲在房间里的苏晚晚体内的欲火翻滚不休,她望着尾巴上的那片断鳞,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好难受。
她好想跟和尚哥哥交尾。
她粗壮的蛇尾垂落在床头不断同地面摩擦,可还是难以消解内心深处的渴望。
泪眼婆娑间,她似乎被那磨人情潮折腾出了幻觉。
“和尚哥哥?”
“是我。”
浮屠单膝跪在她的床边,五指穿过她披散在肩头柔软的发,“晚晚别怕,我来了。”
苏晚晚扯过被子盖住她摆动不休的蛇尾,“香香坏蛋,我明明让她告诉你我不在的。”
她躲闪着眼神,拼命控制着蛇尾滚动不休的欲望,垂下的眼睫猝不及防覆上一层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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