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捆在床上。
纯黑色的特殊粗绳勒紧她白腻的双乳使之聚拢挺拔,胯间臀缝被粗绳穿过,在花穴门口和娇嫩的阴蒂前,打着两个粗大硌人的结。
只要她细微颤动,那粗粝的绳结就开始磨人的刮蹭,呼吸稍重些肉蒂就被蹭出了感觉。
腕间脚踝处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呈大字型往石床的四角拽扯。
苏晚晚不敢乱动,可身体却自发热了起来,骚痒空虚一同袭来。
让她情不自禁去扭动身体,借助绳结和阴蒂穴口的摩擦得到一丝快慰。
“嗯......”
渴求和满足的低吟从那张微张的檀口溢出。
粗绳被淫水打湿,颤缩想要将绳结一口吞吃的小穴湿漉泥泞。
苏晚晚亲眼看着自己冒着粉意的奶尖肿胀变大,俏生生立起。
她好想找个又大又粗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小穴,再找一双手替她揉捏奶头搓去双乳的憋胀。
她扭动着四肢加大和粗绳的摩擦,雪白的双峰被磨出淡淡的红痕,可她的身体却没有在这更猛烈的刺激下得到安慰。
体内深处的火焰反而越燎越旺,好似有一万只蚂蚁自她骨缝间穿过。
是谁!哪个王八蛋搞的这些来折磨她!
“救命......啊嗯......”苏晚晚小腹抽搐,在绳结又快又重的摩擦下到达了阴蒂高潮。
水液喷溅在冰冷坚硬的石床表面,哗啦一阵,听得苏晚晚羞红了耳朵。
坐在角落好整以暇地望着苏晚晚失态模样的厉狂澜眸色暗了又暗,他垂眼扫过自己胯下的硬挺,暗自唾弃它的不争气。
还没开始惩罚,它便按捺不住了。
“我的好姐姐,舒服吗?”
厉狂澜踏着缓步停在石床前,殷红的唇瓣勾起温柔的弧度,他探身抚向苏晚晚湿淋淋的下体,冷白的指尖拉起了银丝,他伸出舌尖舔了下。
孩子般笑着。
“甜的。”
呜呜呜,苏晚晚瞧见是厉狂澜内心更加确定了对方的病态属性。
这是闹哪样嘛,难不成要搞性虐?早知道她就按兵不动老老实实待着听天由命了。
黑色魔光自他掌心闪耀,一个深色木盒落在厉狂澜掌中。
里面放着一对小铃铛,铃铛之下还有一对小夹子。
厉狂澜笑得无害,“姐姐还记得当年送给阿澜的那本春宫图吗?”
“哦,我忘了,姐姐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捻起乳夹,伸手揉搓苏晚晚的胸部,望着那两点红艳的乳果,俯身亲了下。
指尖微微用力,将其中一只铃铛夹了上去。
痛和麻的酥爽同时袭来。
苏晚晚挺起腰腹呻吟出声,“啊......”
厉狂澜轻笑,又为她夹上另一只,掌心游移到她的腹部缓慢揉搓摁压。
“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修长的指节继续下移,厉狂澜撑手立于苏晚晚正上方端视着她的表情,在她缓气的瞬间勾起她阴阜前的粗绳将下体的绳索勒紧,绳结嵌入她的水穴勒紧肉蒂。
猛烈的刺激让苏晚晚弓腰荡起腕间脚踝处的铁链混合着胸前铃铛的脆响哗啦哗啦。
“不要......嗯啊......”
厉狂澜探出一指在她花蒂前揉搓打圈,哑着嗓蛊惑,“阿晚,想不想要?”
说着又探出一指插进了她翕张的肉穴,蠕动的媚肉将他的指节紧紧包裹不断往里收缩。
厉狂澜顶着肉壁挤压而来的压力往里深入,“这么紧?看来阿晚那位新夫君不太行啊?”
“小逼都操肿了,这里还这么贪吃。”
“唔,阿晚的小骚穴又流了好多水出来,是被我说中了吗?”
蜿蜒的水液沿着指骨流淌到他的掌心,他审视着苏晚晚羞愤的表情又加了一指进去。
指节搅动淫水发出咕叽的声响。
欲火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苏晚晚雪白的胴体染上一层淡粉,双颊是醉人的酡红。
情欲弥漫的眉眼沁上薄汗,如花一般的娇艳衬得她秀色可餐,让人想要采撷蹂躏,吞吃腹中。
厉狂澜喉结滚了又滚,终是没忍住献上一吻,他先是在她莹润的唇前啄了啄,这才探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线描绘,舔得她难耐张唇迎接他的到来。
他高挺的鼻梁戳在她滚烫的面颊,纠缠的唇舌不断深入。
苏晚晚承受着他的深吻,甬道内又一处敏感点被对方觉察。
换气间厉狂澜微微睁眼,妖冶的红眸迷离又邪性,“又找到了。”
苏晚晚快速喘息补充着氧气,还没缓过来唇舌又被人堵住。
蜜穴深处那些不同的敏感点也迎来厉狂澜密集的插弄按压,同时揪住她充血大了一倍有余的阴蒂拽扯捻弄。
熟悉的抽搐和颤缩再次袭来,被堵住嘴巴的苏晚晚只能无助地呜呜,哆嗦着身子再次迎来高潮。
那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指尖都跟着飘忽。
厉狂澜揩去她眼角被操爽了的泪,弹了弹她胸前的乳夹,苏晚晚轻嘶出声拢紧了好看的眉毛。
电流般的酥意快速席卷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
她收缩了两下还在喷水的穴口,又想要了。
不止想要他的手指,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厉狂澜捕捉到她眸底一闪而逝的渴望,放缓了声音,“姐姐......”
“背叛他,跟阿澜同流合污吧。”
炽热的指尖点过苏晚晚的胸口腰腹收缩的穴口,“这里这里这里,只有我能满足你。”
“只有阿澜才能满足姐姐这幅淫荡的身体。”
“不许说!”苏晚晚红着脸,眼底波光粼粼。
厉狂澜挑眉,明知故问,“不许说什么?背叛?同流合污?还是说......”
“淫荡?”
嘴角吃痛,苏晚晚下唇被人咬了一口,爽感却在这时接踵而至。
她这是怎么了,痛感过后带给她的竟然都是不可言喻的舒爽。
她抖着音问他:“你给我下药了?”
厉狂澜又低低笑了起来,肩膀跟着耸动,“姐姐又忘了,阿澜在对付像姐姐这般狡猾的孩子时,从不用药。”
“因为狡猾的孩子会在吃干抹净后不认账。”
“阿澜也没想到,这一世的姐姐会这么不经碰,比起那些经历过万般调教的欲奴还要敏感多汁。”
转念想到什么的厉狂澜,止住了笑,摩挲着苏晚晚留有他齿印的唇,“还是说,姐姐的新夫君......”
苏晚晚躲开他的微糙的指腹,“没有,他才不搞这些。”
阴风吹来,苏晚晚身子抖了抖,连忙补充,“他不懂这些,还是你学识渊博。”
阴风散去,苏晚晚心底松了口气。
很好,她的话取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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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快歪了,我明天要赶紧歪回来,写到简介上那个凶狠的顶撞
像sm调教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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