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了多久?
一分钟,两分钟?
甚至也许连一分钟都没到。
他身体青涩得根本受不住口交的快感,比起插在穴里还要强烈的吮吸刺激,只是触碰就足以让他失去控制。
那些在他想象中的,g她的喉咙,比着她深喉....仅仅只是想象。
萧凌一语双关,这才是她所说的「说到做到」。
他的精液全射在了外面,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精液特有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慢地往下,尽落到了萧凌身上。
混白的粘稠沾到了她的胸前,有种将她给弄脏了般的错觉。这错觉让他的呼吸跟他的思绪一样的凌乱,完全失了节奏般的,只知道凭着本能,下意识的汲取氧气。
“我....”余青想说什么,却只是徒劳的张口。他话音消失在喉间,跟着他滚动的喉结,一块被吞咽了下去。
他显得万分的手足无措,少年的青涩完全的展露,没有一点遮掩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萧凌觉得有趣,她手中的烟不知从何时燃灭了。她将那烟又重新点上,燃烧的气味与他射精过的气息冲撞在了一起。
“舒服吗?”萧凌问道。
她注意到他耳后红了一片,似乎每次动情时都会如此。她知道余青不会回答,他向来用沉默来当作回答她的话。
她吸了口烟,嘴里那咸腥的味道被烟味逐渐的冲散。第一次,她觉得不说话的余青也有些意思。
他甚至都不敢再直视她的眼。
萧凌轻笑,转身走进客厅,对他扔下一句:“过来。”
像是在叫一条狗。
她在前,他在后。
他的性器甚至还暴露在外的,半勃起的,倒真像是只不懂羞耻的野兽。
萧凌倒了半杯酒,她坐在沙发边,看着面前的余青。
客厅的只开了几盏的射灯,昏暗暗的,还没他们刚刚在的玄关处明亮。
杯中的酒跟着她的手腕微微摇晃,余青背靠着光,光影落在他身上,勾勒着他的身形轮廓。
也就是几个月前,他就跟现在这般的站在她面前。
萧凌抿了口酒,脑海中的记忆跟现实汇聚着重合,她还记得当时她问他的话。
他在她面前,干净、赤裸。少年的倨傲和冲撞更是她从未遇过的。
「睡了多少女人?」
「没睡过。」
萧凌的呼吸顿了顿,她看着余青,又抿了一口。
烈酒的味道比起烟味更加的强势刺激,苦辣的口感像是烧着般沿着她的喉咙直进身体。
如今,他似乎是变了。
他冷漠的眼里掺杂了更多的感情,他在她面前似乎知道了克制收敛,不会违抗,像是犬一般的忠诚。
萧凌看着他,在她的注视下,那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慢慢地变得胀大,直到了挺立。
她心跳有些加速,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都像是变得跟他的身体那般滚烫。
她微微张开双腿,露出腿间湿润的地方:“舔我。”
余青几乎是扑上来的,雄性的本能比他的理智要快上百倍千倍。他伏在了萧凌腿间,舌尖深陷在那片暧昧不明的湿润中。
水声几乎是紧跟着响起,他舔过那闭着的阴唇,用舌尖将他们分开。他从上到下舔过那柔嫩的Y缝,将那装着盈盈一汪淫水的小比露了出来。
萧凌仰起头,她的手指捏紧,紧握着她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的酒就要倾倒,在杯口中反复的试探摇晃,就像余青那,就要探进她比里的舌尖。
在海面上翻船漂泊的旅人,要急粗大口的喘息,才有着一线的可能不会被这翻滚的浪潮淹溺。
她心跳的剧烈,酒劲上来的很快,她平日里怎么会只有这点的酒量,可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她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清晰,他用着舌头反复的刮擦着她的比口,弄得那一圈又痒又麻。像是玩弄够了,才慢慢将舌头探了进去,伸进她的小比里,用着嘴唇将她的阴道都包裹着,裹在了一块吮吸。
太滑了,几乎是吸不住的。
他的鼻梁上都沾着她的淫液,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满腔,唤着他身体里的记忆。
想...想用鸡8插进去...
那些恶劣的想法又钻进了他的思想里,就要挥着鞭子将他奴役。无论他怎么抵抗,都如螳臂当车般的无力。
他舔弄得更凶,吮吸得更加用力。不光是舔弄她的小穴,还有那躲藏的最好,却最骚、最想着被人抚慰的阴蒂。
想操她..操她的比....
“萧凌...”终于,他叫起了她的名字。他的声线都像是被她的淫水粘连在了一起,连吐字发音都变得暧昧不清。他几乎把脸都贴上了她的阴道,那都是水,沾得他清冷的轮廓上都是色情。
余青抬起头来,重新与她对视。
昏黄里,他哑着嗓子,像是同她恳求:“想插进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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