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萧凌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床上,昨夜发生的仍历历在目。
激情褪后,无尽的羞辱感席卷而上,一条狗,竟敢如此的对她?!
她裹了件睡袍从床上起身,两腿刚触到地时还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萧凌脸色冷的吓人,双腿间的湿润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昨晚有多么荒唐。
就连点烟的手都有些颤抖,火打了两下才勉强将烟点上。
她身上,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根本褪不掉的,已经泛着深红的颜色。
她深吸了口烟,推开了面前的窗户,透凉的空气扬面而来,刺激着她刚醒过来的身体,驱走她皮肤上的温度。她的发被这风吹得凌乱,散在在眼前,近乎灭顶的屈辱让萧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动,包着花汁的x便溢出了水来,温热的液体沿着她的腿侧缓慢的流淌。
她双唇抿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条线般的。
被条沟操到了失禁...萧凌闭上眼,指缝里夹着的烟身被手上失控的力道压得变形。
敲门声响,何叔站在门外,向着萧凌问安。
他离开南城多日,今早才回的别墅。
门内静了许久,过了半晌,何叔才听到萧凌那声应允,让他进门。
房内的门未锁,何叔先是向着萧凌问候了几句家长里短的寒暄,后步入正轨,说到他此行的结果:“跟我们料想的一样,这几个地方的交易多数依靠着「皇朝」,当地的关系都是我们多年维护的,要是查起来早就能听到风声,真是大意的时候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是教育两句,不会牵扯到生意上。但是每年交上去的钱,您是知道的。”
「皇朝」在全国都算是个老牌的名号,他们的生意在哪,这场子就开在哪。他们明面上做的是夜场的生意,可背地里别有蹊跷。打着唱歌喝酒的马虎眼,做的是另门买卖。
“如果您真下了决心,把货给断了.....”何叔声音一顿,看向萧凌。言语间有些犹豫:“牵扯的太多,怕是不好做。”
萧凌叫何叔暗跑了生意在的几个重点城市,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是她不信任那几个各自管事的人,是她的所作所为需处处小心,事事谨慎。
更何况——她有意要放弃毒品的这条产业链。
这个心思在她接手起便存了许久,她酝酿多年,如今真要到了她下决心的时候。
这条产业链的利润高到难以想象的夸张,每年进来的钱要花下大功夫做账,上下打点,才能蒙混过关。
“还有,石头托我跟您说,您叫他留意的人他找到了。”何叔说道。
萧凌转过身,背靠着光。指间的烟被她掐灭了,她动作缓缓,又重新点燃了根新的。
“余潜龙?”这个名字,足以让萧凌提起兴趣。
“对,说是您只叫他留意,有了消息他便一直跟着,没有妄动。”
房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跟室外相同,她只披了件薄衣,心头那汹涌的情绪似乎被这凛冽冻住了,刺骨的冷叫她无比的清醒。
“带过来,我要见他。”萧凌道,她吸了口烟,垂下眼,后似乎是又想到什么,补充道:“路上别给他药。”
从Y市过来,一路不停,至少也要六个小时。
算上抓人逮人的时间,里外里也要朝着一天去了。
余潜龙这种毒瘤子,能不能撑过这路程都是另一码事。
没了药,跟要了他的命般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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