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只解了花煜颈圈上的链铁,回纹黝黑颈圈依然好看的箍束在他白皙颈脖上,连同下体的贞操笼,花煜觉得自己,别说是个读书人,甚至都不像个人,像个怪物。
自戴上贞操笼,长袍胯间布料隆起,他去翰林院的热情渐退,被箍束颈圈后,出门只能穿那两件立领长褂,再束上围巾,方能遮挡住颈圈,没法穿他最喜欢的书生袍,这天气束着围巾又不舒服、又遭人疑视,更是怏怏。
起身拾掇好,他又全脱了,躺回小床,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刚被压抑下去的晨勃感,随着慵懒又窜上来。
贞操笼这玩意儿,除了羞辱感、训罚规束外,初初佩戴阶段,反而最能激发淫欲:
性器被无端束缚,越告戒自己莫勃起,心头脑海偏越生出各种淫欲臆想!
欲念如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沙地像铺着层麦芽糖、树上挂着弹弓,望一眼都馋,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也要使劲蹦哒出去。
勃起的舒欢,和不受控制叛逆臆想,始终处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压制的惨虐,迭加成慕而不得更加慕渴的欲痒!周而复始。
花侍郎此刻就被这样狂乱、执拗顽固的欲念、淫欲臆想、羞耻、兴奋和缭乱快感、虐痛折腾、折磨着!
明知翻身、扭动,钢笼里的性器便会和笼壁亲蜜磨蹭、然后勃起、然后虐痛——他最好死躺别动;
但心、身、尤其性器像爬着几万只该死蚂蚁,骚痒得非得翻身挺动、腿盘来压去,制造性器花样蹭磨钢笼壁……
磨得勃起、再生生被箍得钝钝生疼,他额头冒冷汗,整个人屈成一只煮熟虾状、疼得重喘呻吟!
刚被箍疼得疲软,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着、挺扭腰胯,让性器无死角磨蹭笼壁,又一番勃起、快感轻漾、虐疼得浑身发软、眼冒金星、喘吟不止……
每轮勃起、虐疼间,是无与伦比难耐期待、渴盼、压抑、犹豫、自鄙、最后破罐子破摔继续蹭磨主动寻欢、讨虐的缭乱又极度过瘾激爽!
这种自读,比简简单单自撸、射精快感繁复多、趣致多了……
他甚至低头仔细看赏自己花式扭动、蹭磨,钢笼里鸡儿眼可见膨胀,浅紫酱色柱身、嫩亮大龟紧贴钢笼,软弹肥大龟头被钢笼箍得变形!
紧接着、冰冷无情钢笼钢条压制住勃胀,虐疼、如他预料和期待来临……
经挨饿受冻冷宫苦难后,他还没废掉?他狂喜,他持续不停扭动!
一次又一次狂欢等待勃起、将勃起酥胀快感、一次又一次疼得四肢抽搐!
他肆意放纵自己,甚至在每轮快感、与虐疼中悄悄寻思感受直至壮年才懵懂暗生的情愫,它们是如此相似,酸胀胀的仰慕思恋,钝钝的、厉厉的疼!
用过午后,他又躺下,不停折腾、折磨自己,以求得点滴、些许、少得可怜小快感,代价却是激烈的虐痛!仿佛饥饿中寻到沾满沙土面包屑,慌急急捡起塞进口中;
他甚至还找了根小绵棍插进钢条间,撩弄柱身和大龟头,以求更多一点点淫慰!
疼、剧疼,可还要……
他被这小小贞操笼玩坏了、或者说被赵殊玩坏了?该死的早晚一碗浓浓补汤!
他上面戴着颈圈,下体戴着贞操笼,在床上蛇扭、蹭磨顶弄床板,别说是个读书人,甚至都不像个人,像个怪物!
周遭安静极了,安静得他嗷呜呜带自责自弃的淫喘仿如惊雷!
他倏地跳起来。看向眼厢房里那个装满淫恶器具的柜子,又望向窗外那个刑架……
前两晚,他发现乐华宫东北角有一小门,似没紧锁,夜间有巡更,日间呢?
撑着下腹、鸡儿虐疼、腿软,他悄悄推开窗、房门,四周悄无声息。
按理此时,皇上应下朝了,有紧急要务?
穿戴整齐,戴上侍子面纱,往怀兜里揣了点平素偷藏的花卷、馒头干,溜出厢房。
小门虚掩,并无巡更,他站在门前沉吟:逃出乐华宫、再在御花园假山洞里猫一晚,天亮前游过荷花溏,穿过御花园北门,园外有个小寺庙、绕过寺庙藏经阁偏门,即进入后山……
出宫、出城,像年少时行乞来京,行乞回故里……
推开小门!贴着花丛一路小跑,几个黑衣宫卫由四周树上飘然而下,堵住他!
并非乐华宫卫,为首那个他认得,慈寿宫张嬷嬷!
“花侍郎,别来无恙!”张嬷嬷阴沉沉看他,噪子像被沙纸磨过似,听得人直打哆嗦!
虚掩的门是个诱他出逃的局?
可惜,他醒悟迟了,灿烂日光中,张嬷嬷巡更棍晃着黝黑毒光!
她们就候着这机会。
张嬷嬷阴鸷冷笑,寻思打晕了扛回慈守宫,让无上皇出口气,还是就地朝他脑袋一猛棍开瓢!
棍子缓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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