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天(女尊NPGH) - 51、她要训服他(跪爬随行,鞭罚);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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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华宫北角偏门还是没加固铁链大锁,花煜再次溜了出去。
    这回不是出逃,他跑回冷宫。
    被影卫觑着私见男尊国策反使者、接替林中的范建。
    “兴许,花侍郎,只是、只是去喂猫。”影卫司头头蓝净讪讪说,这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赵殊却是可以信的;冷宫无主猫总跑来找花煜要吃的,他蹲着喂猫、脸绽无邪浅笑,很是好看;无主猫野性大,总在园里吃花、抓鸟抓鱼,刘意和宫卫见着就赶。
    但她紧握的手中团着一蜡纸条,影卫从截下的信鸽取下的。
    她识得那和他本人一般俊隽的字,他让男尊国那边翰林侍郎仔细描述北国方光,问他们,北方可也有小桥流水、柳浪闻莺?
    他应是真有想过出逃男尊国的?!
    私下通敌叛国?他要毁了她的大景朝?
    他是探花郎,定知晓上有五个皇姐,她皇位得来有多不易?
    大前晚才醉肤肤?唱小曲儿,都是装的?大前晚多有意思,此刻就有多膈应。
    难怪她们总说他不祥、祸害!
    她掳他出冷宫,并无大虐他!何至总想逃?在她身边醉肤肤、唱小曲儿不好?她修史、侧父后这些虚名累赘,她全担着!
    天生卑贱,头生反骨!
    她要训罚他!训得他爬过来卑贱求赐欢、求死,到时她若对他还有兴致,便幸了他,若无,便将他赐予牢里的男、女囚犯。
    找出上回从他颈圈解下来的铁链,她走出书房。
    花煜在厢房里,靠着床头板看书卷。
    她撩起他下巴,“花侧父后,可有话与朕说么?”——最后的机会了。
    他往床角缩躲,“圣、圣上用膳了么?”
    “用了。”她将铁索链扣向他颈圈,冷冷道:“跪爬随行!陪朕去小花园溜溜消食。”
    他听话起身下床,掌膝着地。
    她牵他走进训戒室,面无表情在器具架上挑了根小短鞭,真正的马鞭,又挑了根特制撩欢鞭。瞄了眼边上的春情粉;——鞭头沾发情粉,抽打至皮开肉绽,受罚人会生生淫痒死。
    下回再用吧。
    他膝盖手掌不时总压着垂下来的发缕,她拿起剪子,将他那头出冷宫后被汤汤水水养得渐柔顺、不再毛燥的及腰青丝剪掉一大截。
    【身体发肤,受之母父】,他怔怔看着地上发丝。
    “再剪短些?”她用剪子在他脖际边比划。
    他摇头,又点头,“都可。”
    她也不给他修齐发尾,任他青丝长长短短像刚被狗啃过,“走吧”,她牵着铁链、他随行爬走跟随,她偏专挑沙石地儿走。
    膝盖很快被沙石磨破,在沙地上洒下一串串血渍,他越走越慢,嘶嘶吸气。
    小马鞭、特质撩欢鞭轮流抽向他!
    小马鞭抽破他袍摆,血肉模糊,裸露出肉臀、大腿,撩欢鞭轻抽他大腿内侧、大阴囊,一声重喘紧接一声轻吟,伴着夜色深处虫鸣蛙叫,听得她心头燥乱。
    身体虽各处刺疼、灼痛,阴茎还是被扫过各敏感处的撩欢鞭刺激得汹涌勃起!又即遭贞操钢笼箍束得厉厉生疼!
    他头冒冷汗、腿根悸颤,不得不停下来。
    阴茎勃胀,柱身、大龟头顶贴贞操笼壁!他能感受软弹大龟头被笼体箍束得变形!
    剧颤如筛,咬紧牙,还是泄出不争气哭吟,太疼了!
    执拗意欲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钢笼箍疼得生生疲软!他几乎疼晕过去!
    小马鞭,鞭鞭见血,道道嫣红血痕渗出衣袍,月色下透着残虐美,她半眯眼赏看。
    双手、腿根抖颤支撑住自己规整跪爬姿!他,没发出一声儿求饶!
    没事,疼着疼着就麻木了,两人都这么想。
    ——她想,训服这事,遇见太软蛋的也没趣,这俊雅书生货,竟是好对手?他想,大前晚她临幸小五时如何?温柔吗?她定不舍得这么训打吧?昨儿还喊小五、李树去漱泉宫侍欢?叁宫六院七十二侍……
    她蹲下,看血珠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细沙凝成乌黑血团。有蚂蚁爬过来,她动起抓只蚂蚁放到他伤口的念头。
    天生尊贵,呼风唤雨、豪取强夺不来一人心?
    月亮穿入云团,再次钻出来时,她真的捉了只蚂蚁和一把细沙,放在他腰背鞭伤口。
    “嗬,”他吃疼哀呼。
    “花侍郎,你是只狗。”她讥嗤。
    他仰起头,脸上又现俊雅绝色痴笑,“从前,在江南乡下养了头大黄,出来赶考时,它随我跑了好远好远的路。”转眼十出年,大黄应已没了。
    还是想着那江南故里。她扬手狠狠一鞭,脆脆鞭响惊起一片蛙鸣。
    除了挨重鞭抽打,他不时重喘轻吟,其它咬牙硬撑不求饶,膝手着地,缓慢爬行,尽量跟上她步伐,如狗随行。
    拐弯,他转看向廊下的刘意,一个狞笑,缓缓绽开稍瞬即逝后,他朝她作了个【嗷哈】嘴型。
    刘意打了个寒颤!尽管花侍郎俊雅无双,颈上回纹颈圈其实还诡异的衬出如许贵气,此刻,她就是觉得花侍郎仿佛林湘训戒的那些难驯藏獒男;他要搞甚鬼?
    她无比后悔那扇小门没关好、透露风声与影卫司、还有……,迟了?!
    赵殊也在看她,牵着爬行的花煜缓缓走向她。
    “自己爬回去。”
    花煜听话地拖着长长铁链,缓缓爬走,背臀鞭血淋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刘意,是时候告别了……
    “北疆军情奏折为甚丢了不上报?”赵殊冷视刘意。
    “皇上、冤、冤枉,那是、应、应是花、花侍郎私藏起来。他、他总乱藏物事。”刘意磕磕巴巴。
    赵殊冷眼如刀,比藏獒更幽狠的狼,被花侍郎的狞笑吓得慌乱的刘意一急将【应是】说成【那是】。
    “皇上、皇上,花侍郎总私藏物事,容老奴再去找找。”适才还见着那片奏折角窝在书案画卷桶里,刘意垂死挣扎。
    刘意怆惶跑进寝宫直奔书案前——适才还在的奏折当然已不在画卷桶里!
    赵殊扬了扬眉,身边,都是鬼!缓缓走进书房。
    “皇上,在的,适才、适才还在的!”老刘意慌不择言。
    刘意被缚带下去,赵殊连夜亲审。
    够不着后背鞭伤,花煜将药脂涂在柱子上,用伤背蹭着柱子,边嘻嘻痴笑,【花侍郎像野猪蹭树,别了老刘意,一个一个来,花侍郎、莫怕,杀!】
    身、心都疼!【疼才能活下去,活下去】;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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