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华一点疲惫感都没有,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他靠上床头,摸着她失神的小脸,上面全是泪水,他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给我舔舔?”
“舔……”夏朝瑰又缩起身体,她不想给男人口交。
这世她还没给季崇华口交过……起码记忆中没有过,之前他有喊过她,但她没有答应,他也没逼迫。
似乎醉酒那次给他口过?夏朝瑰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嘴巴很痛,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前世她没少做这种事,所以她清晰记得精液那诡异的口感。
因为卑微讨好的日子看不到终点,以至于现在任何放低姿态的模样都像是一种背叛。
“不、不想……”她抖着嗓音回道。
“就一次。”
“……不……”夏朝瑰忐忑不安的抬头看他,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悦,脸上还带着情欲满足后的餍足与想再来一次的欲望。
于是她缓缓爬到男人胯间,握住他半硬的性器套弄,脸上还挂着泪痕。
季崇华双手背到脑后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夏朝瑰忍着羞耻,鼻尖已经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她低头舔了下他的龟头,熟悉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她收好牙齿把龟头含进嘴里,这具身体是青涩的,但不妨碍她吞吐男人的阴茎。
舌头在龟头的凹陷上划过,她歪过头在他柱身上舔舐,除了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外还有属于自己的液体的味道,夏朝瑰羞红了脸,湿软又灵活的舌头把阴茎舔的湿淋。
她一直舔到饱满的睾丸,犹豫片刻还是歪着头去吸那两颗东西,阴茎就横亘在她软软的脸颊上,几乎要烫掉她一层皮肉。
季崇华喉间滚出闷哼声,大手按住她圆润的后脑勺,夏朝瑰又舔回柱身,被他强迫似的含住阴茎深深吞吐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撑满了嘴巴,后面越进越深,阴茎卡在嘴里吐不出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以这么悲惨淫靡的模样死去。
前世的记忆在脑中流转,生产的疼痛,出生便没气的孩子,下身止不住的血液,她猛地吐出他的阴茎,恐慌将她包围,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季崇华正爽着,突然松开还有些不满,他沉眸看去,问:“怎么了?”
夏朝瑰摇头,本想再继续为男人口交,但痛苦与羞愧的情绪淹没了她的理智,她难以承受的痛哭出声。
季崇华再次怀疑人生,为什么她又哭了?我又哪里招惹到她了?
不管怎么说人还是要哄的,他打算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却被女人粗鲁推开,声音透着歇斯底里的愤怒,“不要碰我!”
季崇华拧起眉头,语气不悦:“你又怎么了?”
夏朝瑰不想和他起冲突,匆匆套上衣服跑进衣帽间,关门落锁,今晚她要一个人呆着。
季崇华死活没追上,站在门口问:“你怎么了?”
“不要管我!”
莫名其妙被吼,季少爷脾气也上来了,大声道:“谁想管你!什么毛病!?”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夏朝瑰前世死去的模样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他猛地惊醒,浑身汗涔涔,床旁还是空的,他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轻手轻脚溜到衣帽间门口,趴在上面听了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
锁上的大门轻易被撬开,他不敢开灯,打着手机的闪光灯轻手轻脚溜进去,随后看见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她就这么睡在冰凉的地板,身上只盖了件秋衣,脸上有两条干掉的泪痕,他叹口气,把手机塞进口袋,轻而易举就抱起她。
替她处理干净身上的痕迹后搂着她一起躺进被子里。
夏朝瑰身上冰凉,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后钻进他怀里,眉头深锁,嘴里还发出难受的哼鸣。
“怎么了?”季崇华低声问道。
夏朝瑰听见他的声音后就没动静了,季崇华叹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上辈子欠她的,我上辈子欠她的。
一夜无梦,夏朝瑰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她从床上坐起,腰还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她垂下眼睛重新躺回被子里,尝试着伸手搂住男人,温暖的感觉将她包围,她闭上眼睛,莫名心安。
没安多久就浑身一震,收回双手,转身背对着他,看着雪白的墙壁呆呆回忆前世的事情。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温热的胸膛贴在后背,她拍拍腰间的手,“喘不过气了。”
季崇华只放松了点力道,没有松开手,问,“你昨晚怎么了?”
“没事。”
她回避的态度让季崇华不悦,再一次搂住她的腰,问:“到底怎么了?”
“没事,不要管我。”
“你怎么总是闹脾气?”季崇华把她掰回正面,眉头紧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夏朝瑰眼神游移,心想:你前世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再一次重申,“我没事。”
“你这样有意思吗?都结婚了你能不能有话直说?”季崇华压抑着怒气,很厌恶她这副模样。
夏朝瑰在他身上看见了前世崩溃的自己,心里莫名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她笑了,随后又立马收敛,说:“你喜欢我吗?”
她的眼神幽幽的,黑色的瞳仁像能吸人精魄的妖精,见他答不上来,她又说:“既然是搭伙过日子,很多事情没必要说得清楚,你就当我昨晚在发疯吧。”
说完她转过身继续闭目养神,季崇华安静许久,起床刷牙洗脸,把浴室门甩的特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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