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后退一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肿胀的性器高高贴在下腹,纤长微垂的睫毛被烛火染上一圈浅金,睫毛遮掩下的双瞳如同漆黑的夜空,只有寥寥几点碎星。
他在程玉未注意的时候,猩红的舌尖缓慢舔过下唇,嘴角上挑,竟是在笑。
而看似陷于情欲之中程玉,忽然转过一对凤眼,那眼神与纱帐上高挂的蛟龙如出一辙,危险强大,同时又蛊惑人心。
她招了招手。
问月情不自禁地靠近。
于笙对他极度排斥,唇舌缠住程玉不放,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去挑逗,不愿留给问月任何可乘之机。
问月见他反应,似乎明白程玉想要他做些什么,与此同时他也知晓自己要如何去做。
她和他在无声中达成共识。
问月单膝跪地,趁于笙防备不及,做了件他一早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舌尖伸长,偷偷舔上程玉胸前的赤果。
于笙的身体瞬间绷紧,他想狠狠地将问月踹开,又担心会坏了程玉的安排,只得生硬地将头转向一旁,轻柔地含吮程玉的耳廓。
问月听到程玉似乎闷笑一声,往前挺了挺胸,他便更卖力气地“照料”两颗果实,湿滑的舌头打着圈地舔弄,还偷偷用齿尖磨擦几下,发出一阵阵含混的吞咽声。
于笙不甘示弱,并拢的两根长指沿着花穴滑动,指尖灵巧地夹住已经翘起的花蒂,他见程玉一只手伸向问月垂下的脑袋,几根纤长的手指穿入他的发间,一用力就拆散了略有些松垮的发髻,问月的发丝颜色浓郁,黑色缎子一般顺着她的指缝滑下。
于笙没好气地捏了一下程玉的花蒂,下面的花穴噗咕一声,泄出一汪花汁。
程玉皱起眉头,睨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倒,立起身来,她大剌剌坐到另一边。
乳尖自嘴里忽然拔出,未经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溢出,问月连忙擦拭几下,却见程玉的眼睛直盯着他浅红的唇瓣,他即刻会意,又安分的跪在她胯间,张口含了上去。
他的下身已经涨得不行,清液顺着顶端自柱身滑下,显得腿间阳物水灵灵的,无端透着点可怜。
于笙知晓程玉对他刚才的行为心生不满,她的放纵永远有一个度,谁若是越过这个度,那便讨不到好。
同时他心底又生出一丝温热的痒意,她待他果真比他人多了一些纵容,之前有个下面人献上的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异域血统得了几分薄宠,夜里侍寝时没控制住力气,在程玉的颈侧留下一个牙印,便被拖下去烙花脸送了回去。
于笙也是事后才知,程玉那几分宠爱也不过是为了拉拢那名献宠的官员,偏那官员不识好歹,卖了公主府掉头便去巴结别人,程玉遂由此小惩大诫。
这个女子,对世人皆凉薄,对她自己也足够心狠,可他却偏偏被她吸引,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自愿沉沦。
于笙静坐着,看程玉眯着双眼享受问月的伺候,她的脸颊被欲望熏蒸出一抹绯红,他四肢并用打床上慢慢爬了过去,示弱地吻了一下程玉的脸颊,撒娇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同时窝起身子,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猫。
程玉抬起右腿,脚尖在问月白皙的胸膛点了一下,将他稍稍推开,问月不解地睁大一双眼睛,唇舌上挂着晶亮的液体。
定睛一看,程玉的右脚一下抵上于笙腿间阳物,脚趾摆动着揉搓几下,本就胀硬的肉棒剧烈地弹动着。
“啊......”于笙的呻吟脱口而出,他顾不上羞耻自己落入人眼的淫荡样子,见程玉没有反对,一只手握住她的脚,紧紧抵上自己的孽根。
程玉伸直腿,将那物踩贴上于笙的腰腹,脚下灼热的血管一突一突的涨动,她又重重踩了几下,于笙握着她脚腕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喘息停止不住。
问月看着程玉的脚,阳物泄出的浊液越来越多,他担心自己会就这么泄了。
好在程玉斜觑他一眼,命他躺下,他便在于笙的注视下躺倒在程玉身下。
程玉收回右腿,又令问月自己扶好肉棒,那花穴张口吞下了问月的菇头,笔直的棒身连在两人身体交合处。
问月的腰腹兴奋地快要痉挛,嫩白的腹部绷现起一道道沟壑。
程玉有很多面首男宠,这却是于笙第一次亲眼见她去幸他以外的人,一双眼睛被激的通红,只想用长枪挑了问月,自己取而代之。
问月那物粗大,能让程玉感受到一种饱胀感,她缓慢地向下滑动,感觉整个穴里都被填满。
她坐着不动,命令问月自下而上挺动腰腹,程玉身高腿长并不瘦弱,问月却是个清秀纤细的少年,却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一下动得颇有些韵律。
赤红的肉棒自穴间若隐若现,交合处传出肉体与体液交杂的声音,问月动了几十下,两人的交合处拍打出白沫,泥泞一片。
程玉顺着节奏收缩花穴,问月被挤弄地剧烈呻吟,“啊......啊......公主、奴要去了......”
程玉没有回应,只是越发地用力,问月的身体扭成一片,腰腹却更用力地挺起。
程玉踩实床面,自己上下动作几次,感觉体内的硬物快速地抽缩几下,于笙看得再忍不住,用床边的清水涮洗几下坚挺的肉棒,跨在问月腿上,用茎头摩擦程玉的花蒂。
程玉喜洁,除了要求男人需以处子之身入府,他们伺候前必须仔细的沐浴更衣,途中也必须几次清洁自己。
刚洗过的肉棒带着凉意,花蒂被激得更加肿胀,于笙一边用柱头的小嘴吸吮,一边揽过她的身子,弯下头去舔弄红樱。
程玉倒吸几口气,死死绞住穴内的肉棒,冲上了高潮。
她平稳下身子,唤门外守着的红枭派人送水,依次瞧了于笙和问月一眼,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两人各自竖着一根肉棒,问月侍寝次数少颇有些不明所以,而于笙见怪不怪,但并未起身穿衣,而是赤裸着往侧室走去,嘴里说着:“我来伺候你沐浴。”
程玉由着他去,便只看着问月,问月无措呢喃:“我......奴、奴......还未......”
程玉弯下腰,轻抚一下他漂亮的睫毛,嘴里说的与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你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莫非你想让本宫来伺候你?”
问月连忙匍匐跪地,连道不敢。
程玉头也不回地走向侧室,问月低着头穿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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