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太纵容了。” 泽维尔咬着她的下唇,肉茎顶在她的花穴口。
血液的滋味流进口腔,林路路疼得直哼哼。
尽管甬道已经足够湿滑,但男人的性器依旧难以直接插入。发情期的狼人不光性欲旺盛、生殖能力强,连那东西都要大上不少。
林路路泪眼涟涟的。
她心里委屈又不服,可嘴上不敢吭声,只用埋怨的眼光盯着男人。
“不该罚你吗?” 他坦然回应着她的目光,挑眉问。
拇指指腹揉弄着肉核,两根手指从穴口探进去,用力撑开。一下一下,幅度越来越大,弹性的小口伸缩翼动着,仿佛即将撕裂的紧绷感叫她感到害怕。
“别…” 她可怜巴巴地说。
泽维尔笑了笑,“你觉得,我现在还停得下来吗?”
林路路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肉茎,马眼分泌出的白浊与淫液紧密融合,将她的花唇糊作一团。、
青筋盘错的柱身上,血管明显起伏地搏动着,跟男人的小腹一样,绷得硬如铁。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被插入的时候,林路路听见泽维尔在她耳边叹了一句。可惜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下身的快感占据了她全身,她本能地哼哼,迎合着他。
泽维尔苦笑着吻了吻她的唇。
“你不需要知道。” 他低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不需要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因为那是他心甘情愿的。
狼人的发情期漫长而残酷,这是他们与进化完全的人类文明最大的区别。
他们无法克制自己野兽的欲望。
除非,用鲜血和疼痛。
泽维尔脱下上衣的时候,林路路看到他胸口的伤痕。恍惚中,她寻回一点清明,疑惑地攀上他的后背。
感受那些到粗糙潮湿的纹路时,她愣了。
狼人的修复力极强,泽维尔这样能力高阶的狼更是如此。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那么多伤…
她忽然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发情期的欲望,他是如何克制和疏解的。
“不疼吗?” 她皱着眉,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新鲜的伤口,闷闷地问。
泽维尔攥住了她的手,用吻舒展开她眉心的褶皱。
“不疼。” 他淡然地笑着。
怎么可能不疼。
这只愚蠢的狼,竟然会靠用爪子挠自己来排解性欲。
“其实…我也没那么脆弱。” 林路路垂下眼,小声说。
她没有想到,泽维尔会做到这种程度。
“现在知道了。” 他暧昧地将视线放在他们性器相接的地方,硕大的龟头进去顺势一些。
林路路觉得还是有些疼,可是她咬着唇,没有拒绝。她把腿缠在男人腰上,主动搂住了他的肩。
“对不起…” 她努力承受着他的挺入,却憋不住眼泪,索性哭出声来,带着一丝歉意。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泽维尔吻掉她的泪水,哑着嗓音,“是我自愿的。”
“不是…” 她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是那个标记…”
泽维尔沉默了。他闭了闭眼,伏在她身上,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舔了舔她的脖子。
“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带我来找你…”
林路路知道这个解释烂到家了,搞得自己像苦情戏里忍辱负重的女主。尽管她最初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标记后她也确实爽到了。
“我知道。” 泽维尔叹了口气,轻笑笑,堵住了她的嘴。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或者说,他不想在床上听她讲关于另一个男人的事情。
即便,这是他们的宿命。
他知道这一天终将会到来,就像他没有办法阻止卢卡斯标记她一样。可是,他希望独占她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长到哪怕那天真的来临,他也可以用这份记忆欺骗自己。
在他愣神的时刻,女孩把手伸了下去,偷偷摸了摸他鼓胀的囊袋,羞涩地舔了舔唇。
“那个…可以进来了…这样…有点痒。” 她红着脸说。
林路路发出直白的邀请时,显然高估了下面这个小洞的承受力。她以为,龟头是男人那根东西最大的部位了。
可没想到,柱身顶进来的时候,她的穴口还在不停地被撑开,涨得她难受。
她后悔了,开始耍赖,“不行不行…你先出去一下…”
泽维尔哭笑不得。
他不想她难受,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就是想退,也退不出去。插入后的阴茎会自动膨胀,锁住她的小穴。而她越挣扎,下面就绞得越紧,哪里还有后退的余地。
“放松点,这样动不了。”他咬着牙说。
男人叼弄着女孩的双乳,抚慰着她的肉核和花唇,勉强将她送上一个高潮。
攀上顶峰的小穴快乐拼命痉挛,他咬着牙关承受她的吮吸蠕动,等浪潮退下后,甬道蔓蔓放松下来,他才顺势一顶,狠心插到底。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林路路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两者的区别了。她甚至已经不知道下面到底是痛,是麻,还是爽。
肉棒完全插入的时候,顶端直接戳进了她的花心。才从顶峰落下的身体,又立马被抛上一个新的高潮,她倏然间觉得眼冒金星。
肉穴和小腹不自主地抽搐和痉挛,她胡乱扒着泽维尔的肩膀,急切地寻找他的唇舌。她仿佛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拼命想从男人口中汲取氧气。
泽维尔的舌和肉茎同时被她紧紧吸附着,再强的自制力也难以抵挡这样强烈的刺激。他扣住她的背,抵着她的脖子闷哼一声,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大股精液堵满了狭窄的小穴,从缝隙中渗出来。
林路路迷蒙地看了看一塌糊涂的下身,抬眸疑惑地盯着泽维尔。
为什么射过以后,他反而更大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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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卢卡斯点一首,伤心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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