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掉心智的小鸟,会疯狂碰撞笼壁,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鸟笼是圆形的,没有可以躲藏的棱角,四处是无尽延伸的铁栏。
用尽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能逃出去。
眼泪…
脸上的是眼泪吗?她看不清,视线模糊成光圈,唯有影子在她身上晃动。
意识在下坠,随着重力加速毁灭。可身体却在攀升,在浪潮之上翻涌。
“不——”她哭喊出声,快感冲刷着小腹,子宫因剧烈收缩而疼痛。
穴口吃力地吞吐着尺寸硕大的入侵物,抽出去的时候。红肿的软肉翻卷出来,贴着粗壮的柱身,带出无尽的淫水。
“现在哭,还太早。” 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讽她,咬住她的肩,将她的反抗牢牢压制在床上。
她被迫跟他对视,狼人血红的双眸印在她眼底。
原来,虚假的入侵之梦也并非完全失真。
至少那双可怖的眼睛是真的,里头清晰的杀戮之气,也是真的。
“杀了我吧,泽维尔。”她恳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同样的话,今晚她已经说了无数遍。
她。
她究竟是谁?
是作为林路路的她,还是作为瓦莱莉的她?
她分不清。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意外,身为林路路的她穿越到瓦莱莉身上并非系统选择失误,而是她们拥有同样的经历,如此才能共情,扮演好这一角色。
只是,非得这么残忍吗?
医生告诉她,创伤会以噩梦跟幻觉的形式反复出现,有时会变成光怪陆离的样子。他这么说的时候,林路路拿着手里的药丸,问他,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消除过去的记忆。
或者,她不贪心,只要把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抹去就好。
只要把五年前那场车祸,那一大滩血,那个气势汹汹的仇家,把这些忘记就好。
再或者,她可以让步,只把那个少年忘掉。
忘掉他是仇人的儿子,忘掉他优渥高贵的生活来自鲜血淋漓的灰色地带,忘掉他们无知的相遇。
林路路觉得自己又坠入了那个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深渊,无数离奇的怪手将她拖进去,拖进血潭里,腐臭和酸液吞噬掉她的身体。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逃不掉那个梦魇。
她以为她忘了,脱胎换骨,开始了新生活。可是她没有,哪怕到了另一个世界,她还是在不断重复着过去。
“说话!”泽维尔用手指蛮横地撬开她的嘴,掐住她的下巴。
她剧烈咳嗽起来。
“说给我听。”他命令道。
银月的狼王之子,狼族未来的太阳,他的命令足以撼动半个大陆。
她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疲惫地抬眼,问:“你想听什么?”
“讨好我。”
他的呼吸很近,热气喷涌在她鼻尖。
她屏住呼吸,胸腔几乎要被挤出血来,可她不想分享他的气息。
她冷笑摇头,牙缝里憋出几个字:“你做梦。”
男人的眸子霎时间暗成漆黑,旋即更炽热地燃烧,威慑的尖牙从两侧生长出来。利齿抵住她的唇角,磨出大片鲜血。
他看出来她屏息的意图,强迫性地把氧气渡给她,津液涂抹她的上颚,滑进口腔。
他要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留下他的痕迹。
动作强势蛮横,好似正快意发泄着。可猛烈抽痛的心脏生出的晕厥感几乎要打碎他的意志。
伴侣的抗拒比毒草更可怕,是致命的痛苦。
阿瑞斯在抽搐和尖叫,凄厉的声音充斥着他的大脑。它哀求他对她好一些。
好一些…
他何尝不想?
他不是一直这么都做的吗?
他错了吗?
凯撒墨菲手上的鲜血玷污了整个银月,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那晚,失去亲人的不止是她。
父亲将利爪滑向人类的同时,母亲的生命也在偏僻的木屋中凋零。
他同她一样恨。
她明明应当与他同仇敌忾,站在他身边。可为什么,为什么连她也要恨他。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却叁番五次要逃。如今,更是决绝地要斩断一切。
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我做梦?”泽维尔狠厉地笑着,“好,现在就做给你看。”
林路路只有片刻的惊慌,还未来得及思考他的意思。
膨胀的阴茎骤然顶入花穴深处,破开连接子宫的小口。
尖叫嵌入男人的手掌,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中,探到舌根和喉咙,抽插起来。
上下同时运动,仿佛要将她彻底顶穿。
然而,这还不是最终。
当无数次的高潮渐渐麻木了痛感,她发现体内的东西开始快速膨胀,宛如气球那样,使她的小腹高高鼓起。
好像怀孕初显的样子。
她惊恐地看着他。
“怕什么?”他低声道,摁柔着她的花核,往缝隙处戳了戳,“又不是第一次锁着。”
锁着…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狼族射精时会跟所有犬科动物一样,阴茎膨起,形成锁扣,牢牢固定在雌性阴道内。
维持数小时,半滴也不会往外漏。
以此来确保伴侣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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