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康心里不痛快,对她恨得有多厉害,就爱得有多厉害。
他很多年没碰过女人,没尝过她的味道,血气方刚的男人,手指入进去,他下身已经硬挺得厉害,性器将睡K顶起一个大包,蠢蠢欲动。
“顾康,疼……”杜若双手推拒着,撑在他胸膛上,往外拦。
有点疼。
高考后一别八年,她都忘记做爱是什么滋味,除了洗澡时会接触,她从未刻意去触碰过私密处。
现在被异物这么直接地入进去,里头尚且干涩,只觉得酸胀满忍。
而且,心里还是别扭的,毕竟当初是他背叛了她,为什么他还可以做到这样横眉冷对?
她有点生气,往后退,想要将他那手指拔出来,顾康却不允许,将她再次拉入怀里。
“疼?你也知道什么是疼?”顾康冷笑。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他只想让她更疼!
手指更深入一个指节,囫囵地插入,剐蹭她内里的软肉,里里外外地抽送。
杜若娇喘不止:“……你出来,别弄了。”
“就要弄。”男人滚烫而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一个贴着一个落在她的脖颈上。
天蓝色的吊带扣背心三两下被撕开,粉色的r贴被他烦躁地撕下随手丢在地面上。
杜若“呀”的一声,双手去遮。
欲拒还迎,那满目的春光,如何能遮得住?
顾康目光炽热,血气下涌,顿时血脉偾张。
这几年,她过得很好。
身材更加丰腴,该细的地方细,腰依旧不盈一握。
他张嘴,附上去含住一颗饱胀乳白的N,痴迷地啃着绵软弹X的嫩肉。
右手中指不停歇,有节奏地抽插,撩拨得她干燥的小穴渐渐湿润,流出水来。
这发展太快,杜若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伸手去推他的腰,小声道:“顾康,停下来,你在生病……”
顾康抽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上边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杜若羞耻地别开眼。
顾康抽出卫生纸将手擦拭干净,“我吃了药,普通感冒,不会传染给你。”
杜若哪里是为的这个,她心里有顾虑,一是担心他的身体,二是,他现在究竟有没有女朋友?
她的上身几乎光裸,她脸热道:“可是你看上去很虚弱……”
“我退烧了,只是没吃饭。”顾康盯着她两颗发育得很成熟且形状漂亮挺翘的r,嗓音暗哑,扯了她的手往下,放在自己鼓胀的阴精上,“放心,草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杜若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臊得耳垂发红,将手抽回来,企图弯腰去捡自己的x贴和上衣。
“现在当了模特,还容易害羞?”顾康制止她,双手将她抱起,面对着他,强迫她坐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瓷台上。
水壶里的开水呼啸地在唱着歌,他别有用意地瞧着她,满眼都是欲色。
杜若的脸上升温很快,脸像是被煮沸了,低声道:“模特又不用脱衣服给人看。”
“别人碰过这里吗?”顾康一手握住大半只胸脯,嗅着淡淡的乳吸ang味,心痒难耐,唇在粉嫩的乳尖上来回碾磨。
杜若倒吸一口气,双手无力地撑在台面上,神色骤然苍白,有一阵的恍神。
顾康脸色沉下来。
这个意思,是有人碰过了。
谁?
有几个人碰过?
毕竟,分开了八年,而她身边,向来不缺男人。
浓浓的醋意像泼天的雨,酸得他心口生疼,顾康只觉闷得难受,哪哪都不是滋味。
杜若见他脸色可怕,弱弱地问了声,“顾康……你怎么了?”
“杜若,你是真的厉害。”他恶狠狠道。
杜若一脸茫然,什么厉害?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顾康见她一脸无辜,愤愤地俯身,猛地将一只r吸入口中,密集凶猛重重吮吸。
“啊——呀!”杜若短促地尖叫,酥麻感从乳头四处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埋在她穴口又咬又嘬,另一只手则大力掐肉敏感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穴口很快湿淋淋一片,杜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激情,她简直小死一回,咬唇娇哼着,声音软得滴出水来。
她脑袋乏力地往后仰,眼角染上红晕,下身一抖,吐出一股汁液来。
顾康摸了一把,手指搓捻着那处湿润,点了点那道细缝,抬起头来,目光透着威胁的暗沉,“这里呢,有没有人碰过?”
杜若这回反应得很快,怕被他再折腾,脑袋摇成拨浪鼓,软着声坦白道:“这里没有,没有……”
顾康脸色才好看些,褪下睡K,一手扶住她的侧腰贴向自己,另一手释放出勃起的粗长性器,研磨着她湿哒哒的穴口。
杜若闪躲着,别开眼,不敢看那处。
顾康捏住她一侧挺立的乳头,伏在她肩膀上,暧昧地咬着她耳朵问:“想不想要?”
酥麻的私处被滚烫棒硬的性器顶着,难以忽视地存在,好像就等她同意,便要迫不及待地闯入。
他的呼吸喷在耳边,格外的瘙痒,杜若被他撩拨得浑身火辣辣的,她紧张地缩了缩,心跳如麻地低喘着。
等等!
她不能再被男色诱惑了!
她攥了攥手心,提醒自己要冷静,八年前,他是怎样对待她的?
她绝不能再恋爱脑,重蹈覆辙。
她最难熬的时候,身在地狱的时候,他却冷酷地提出了分手。
那张照片,是埋在她心底的刺,时不时戳痛她。
或许像姑姑所说,太轻易得到的女人,男人不会珍惜的。
她不能再错第二次。
她缓缓冷静下来,激情冷却,目光逐渐清明。
杜若坚定地推开他,顾康皱眉,听她小声拒绝道:“不要。”
顾康的脸一瞬间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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