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没曾想,以为玉伶是要对他下那断子绝孙的死手,反正他痛得都像是割了自己的舌头。
顿时眼泪哗哗,全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就算她没帮人做过,她也肯定知道那是不能用牙去咬去刮的啊。
“你故意的。”陈一瑾一出声便忍不住地要向玉伶诉说,方才憋住的眼泪全变成这会儿说话时颤颤的委屈腔调,“好疼好疼……伶伶你恨我恨到要让我绝后不成?”
玉伶忙握紧他还硬着的那物。
确认了依然生龙活虎,倒也没软。
但心虚不已的她听着陈一瑾好像要哭了的说话声气,不敢再叁心二意。
嗫嚅道:“我不知道,那我帮你吹一吹……”
说罢便缓缓地撸动,动作放轻了,吹的气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用的劲怕是连朵蒲公英都吹不散。
玉伶倒也没忘记他们在做这种最好早点了结的偷摸苟且之事,吹了吹又小声问陈一瑾:“疼的话……不来了罢?”
她终于不和他绕弯了。
这般费尽心思来,想的什么对他说了,没骗他了。
甚好。
陈一瑾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她气糊涂了,明明气得要命,刚才还疼得想哭,可他估摸着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尽是苦笑。
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道:
“要来。”
“我没那么好打发,除非你甄玉伶把它咬断让我这辈子都奸不了你,不然今天就得给我舔出来。”
玉伶感觉到陈一瑾的搭在她发顶的手用了力,在把她的头往下按,唇直抵住了他那滑溜的前端。
他再把她的下颌箍住,强迫她张嘴。
“张大一些。”
他在命令她。
玉伶其实也没想敷衍陈一瑾来着,她错在先,他既想如此也就随他罢了。
于是乖乖地用嘴包住他的龟头,顺着他按头的力道一点点往里送,舌再于铃口处舔舐挑逗,尝到了些许他在兴奋时会泌出的清液,有咸咸腥腥的味道。
玉伶感觉到陈一瑾的呼吸节奏再次变得凌乱,他放在她头顶的手也在一个劲地往她耳后拨去垂散下来的头发,似是想要看清她是如何含着他的性器的。
陈一瑾在试着挺腰,让她学着吞吐。
可他耻间的毛发扎在她脸上,很痒;他的阴茎也很粗大,嘴角在直直发酸。
玉伶一直觉得如此用口欲侍男人的方式不会有什么快感。
所以更想快些了事。
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轻柔地玩捏他的囊袋。
嘴里顺应陈一瑾挺腰的频率去迎合他的顶入。
顶到上颚时会让玉伶感到有些反胃想要干呕,但她也只仓促呜鸣几声,由得他插得一次比一次深。
“嗯……”
“你这是不会?你能不会?是不是给大哥弄过好多回了?肯定是——”
玉伶不理他,他也没坚持去问。
陈一瑾自己没动作几下,他已经自抑不住地在哑声喘息,明显舒服的不得了。
却还能来说骚话几番:“现在怎的不咬我了?”
“伶伶既不让我不行,我干到你不行……如何?”
玉伶不能去驳陈一瑾,也没法让他闭嘴。
身下不知为何又湿湿漉漉的。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任他再次上顶的时候让他更加深入,这次插到了喉口。
陈一瑾那物太大,反胃反得她眼泪直流。
听见他长长呻吟一声,甚至还停下来直直大口喘气,像是要提溜一只小猫一样在揪她的头发。
“操……好……好爽,爽得都快射了……”
玉伶但没给陈一瑾缓那一口气的机会。
他不挺腰不动作了,她便自己起起伏伏,来来回回地吞吐吮吸他的性器。
这似乎比他自己主动还要来得爽快。
陈一瑾全身都在颤,把她的头发薅得乱七糟八,嘴里胡言乱语:
“伶伶宝贝,你好会舔……”
“我好喜欢你吃我的鸡巴啊,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们跑罢?不要管大哥了好不好?嗯啊……”
“我会对你好的,伶伶,宝贝,真的……喜欢你啊……”
有种在报复他的快感。
陈一瑾应是完全不想忍了,玉伶是什么节奏他便是什么节奏,抽插几次,深喉一回便射了。
他像是还想与她温存,把玉伶拉起来便要往怀里带。
玉伶跟着起身,抓起了掉在床上的手帕,躲开陈一瑾的手,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在了手帕上。
然后转身在找不知掉在何处的鞋,想去浴室漱口,顺便换衣梳头。
陈一瑾看着玉伶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冷漠到不再看他一眼。
她肯定以为完事了。
她肯定以为他们今天,甚至以后就到此为止了。
玉伶正在弯腰穿鞋,膝盖在地上跪了半天有些麻,没设防陈一瑾从背后抱她。
他一抱,她没站稳便顺势要往前趴,好在没摔倒,手扶在了窗沿上,死死抠住了窗帘才稳住身体。
陈一瑾轻松掀开她那被撕到像是布片一样的裙摆,热热的手一揽住她的腰际就让她浑身战栗。
他的指尖很快从玉伶臀缝间抚过,指节毫无征兆地试探着插入穴口却又马上抽离,带出让她羞臊不已的水声。
玉伶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这般濡湿了。
“陈一瑾你……唔……”
玉伶话还没说完,陈一瑾便掰过她的下颌吻她的唇。
也没想他那物现在刚射,半硬也要蹭着往里送,来回蹭几下竟然真的顶进去了。
“还没完呢。”
他道。
玉伶屏住了呼吸。
他们现在正在窗边,而陈一瑾并没有压低声线,冷冷的调调让她都打了个寒战。
她的眼睛又在这时被他捂住了。
似是预感到了什么,玉伶开始剧烈挣扎,但陈一瑾应是早就防着她想跑,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紧接着,玉伶听到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体内的那物也随之变大变硬,还有陈一瑾在她身后肆无忌惮说出来的话:
“你还就喜欢被人看是不是?”
“突然夹这么紧又这么湿,发骚来不操你几回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
……
陈一瑾的娘姨昨日也跟着回了陈家家宅,只不过她没能搭上陈一瑾的车,那小子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后来听旁人说他专门回家来同陈一乘顶嘴吵了几句,闷着气回自个儿院子里去了,见谁都不带正眼看的。
这日下午,她正在陈一瑾的院子里整理他的床铺。
陈一瑾许久没回来住了,趁着有人气儿,赶紧打理打理。
有下人过来,说是陈一乘打电话找陈一瑾。
这娘姨只回:“瑾哥儿早些时候出去了,不在。”
那人道:“信姨你去给大少爷回个电话,若是有事要给二少爷说,你去说。”
“那祖宗今早朝我们发脾气呢,最好不要往他跟前凑嘞。”
于是娘姨只好放下迭到一半的床褥,去给陈一乘打电话。
刚刚她还想着要不要开始找人做红被套,绣喜花,对鸳鸯,反正早晚用得上。
兴许能同陈一乘提一提陈一瑾中意了哪家姑娘小姐的事。
“怀瑜呢?”
“大少爷,瑾哥儿吃完饭就出去了,不在家。”
“去我的院子里找了吗?他有东西要去我那拿。”
娘姨没法插嘴,只能照问照答:“那我去看一趟。”
陈一乘接着道:“顺便把甄玉伶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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