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渡是传了消息回侯府的,看见沉霓眼下的淡青,将她搂回怀里,一本正经道:“出征前不可放浪形骸,应静养身心,戒欲戒色。”
说着就真的将诧异的沉霓打横抱起,起身唤人传膳。
沉霓还懒洋洋的,躺着不愿动,他干脆让人把饭菜放在罗汉床上的长几。
沉照渡明日出征,需风餐露宿半月余才能达边境前线,沉霓吩咐厨房做了叁道硬菜,摆上来时几乎把长几占满了。
见识过他死皮赖脸的酒品,给沉霓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出征前给沉照渡沾一丁点酒。
她帮沉照渡倒了大半杯清茶,给自己的小杯倒满桃花酿。
“一杯祝你一路顺风。”
仰头饮尽后再倒了一杯,再举杯:“二杯祝你战无不胜。”
沉照渡看着她饶有兴致地摆弄,眼中唇边的笑意愈深,没有阻止,看到第叁次举杯说:“叁杯祝你早日凯旋……”
她顿了顿,再次仰头一口饮下时,媚眼如丝地侧看向沉照渡:“你我早日再见。”
说完,她双手撑在长几上,越过面前的烧鹿筋吻上他上扬的薄唇。⒡ūtāxs.Ⓒò㎡(futaxs.com)
浅淡的酒气和若有若无的桃花香在唇舌间散开,沉照渡还未反应过来,沉霓已经坐了回去,再次给自己倒酒。
他不知沉霓酒量如何,也就不清楚她脸上的红晕是因什么而起。
沉霓越喝越快,什么也不说,只闷头自己给自己灌酒,到最后干脆把壶嘴转向自己,又仰着脸往嘴里倒。
“别喝了。”沉照渡眼疾手快地握住弯曲的壶嘴,看见她连脖子都泛着潮红,强硬夺过酒壶藏在自己身后,“出征前一天你也不让我安生点?”
沉霓蔫了,醉眼朦胧地趴在长几上:“你要走了,不喝我难受……”
酒意上头,她提起裙摆起身越过长几,跨坐在沉照渡身上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次出征漠北,你几乎两年才班师回朝,这次又要去几年?”
这是他们第二次分离了。
第一次他们分别了十年,如果不是沉照渡疯魔的偏执,他们二人再无见面之日,带着错过的遗憾走完不见天日的一生。
也不会人会救起在泥浆中陷落的她,告诉她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管是给她打猎的无名,还是为她行走炼狱的沉照渡,她都舍不得。
她不想和他分开。
沉霓跨过来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茶杯,淡色的茶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把他背上的一整块补子都浸了个湿透,难受至极。
可对上沉霓撒娇耍赖的模样,他也没有挪动,任她压着自己无理控诉。
他曾无数次想过要带沉霓到军营看他上阵杀敌,让她知道沉照渡也并非世人眼中那样差劲无能,但又怕炮火连天中有无眼刀剑伤了她,那还不如在他身上千刀万剐。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话?”沉霓凶巴巴地捏住他的脸,“你是不是想趁着打仗去喜欢别的姑娘!”
沉照渡失笑出声,沉霓把他的脸颊捏得更用力:“不许笑!”
确认沉霓是真的醉了,他坐起身子面对面看着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你不是不愿在侯府吗?我喜欢别的姑娘自然就会放你离开,这样不好吗?”
沉霓还真的细想了一下。
他心刚要沉下去,沉霓却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不可以!”
吼完,她又软下声线,委屈地撒娇:“你是我的。”
多霸道的话,从她嘴里也变成动听的情话。
沉霓起身跪在他腿间,松散的衣带缠绕在他身上,服帖的绮罗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一双玉足赤白而小巧,伶仃的脚踝上带着他送的玛瑙脚链,在暗香浮动中荡起零碎的铃声。
“我想要你。”她捧起他的脸,一双秋水瞳浮起迷雾,迷离而旖旎,“要你今后的每一晚想的,都是今晚。”
宽大的官服下蛰伏的巨兽已经苏醒,沉照渡喉结滚了滚,要拒绝的话还舌尖徘徊,沉霓已经抓起他的手拉到她腰带上。
轻轻一扯,襦裙轻盈坠落,黄昏最后一缕夕阳照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涂上一层甜蜜。
他粗糙的手摸上去腰侧的弧度,体温略比他要低,不堪一折。
“向上还是向下?”
沉照渡已经站在了爆发的临界点,用尽全力才忍得住继续抚摸的冲动。
“你不说话,那我帮你选了哦。”
沉霓柔媚一笑,握着他手腕的手解开亵裤上的系带,窄细的腰下雪臀饱满紧翘,笔直的大腿间蜜缝展露,秀色可餐。
握在他手腕的手松开,沉霓改握住他的中指,推开紧闭的蜜缝缓缓送进去。
“唔……”她一只手扶着沉照渡的肩,一手握着他的手指奸,艳红的小嘴张开着,溢出一声声淫糜的娇吟。
“好舒服,再深一点……”
她浪荡地摆动着柳腰,潺潺的春水顺着沉照渡的指尖淌满了两人相握的手。
濡热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一寸寸将他绞缠进玉户深处,逼他拨开不断收缩的媚肉。
他咬紧下颌,沉霓却低头含住他敏感的耳垂,像引诱和尚破戒的妖精,要他蚀骨销魂。
“听说过倒坐莲花台吗?”沉霓抬起膝盖将襦裙和亵裤踢到床边,步步贴着沉照渡早已硬得似铁的茎身,替他解开官服,“女子倒坐于男子胯上……”
“沉霓!”
看着他涨红的脸,沉霓咯咯地笑,转身倒进他怀里,借势将他压倒。
光洁的蜜穴紧贴着他的腹肌,沉霓伸指在他淡粉色的肩颈上来回摩挲,一路画到他胸前的茱萸。
颤栗的腹肌轻轻撞着她柔软的花唇,沉霓前后摩挲着,淫水顿时涂满他整齐结实腹部,顺着沟壑流进亵裤之内。
“还不投降吗?”沉霓无辜地看着一脸忍耐的沉照渡,继续用小穴磨着他,“那我也太没有面子了。”
她转过身去,身下的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攥紧了手下她的衣裙。
夜色茫茫,堂内的灯盏只燃起半数。沉霓脱下上衣,抬手解开脖子后方绳结,随后将肚兜往后一抛,准确无误地落在沉照渡脸上。
幽暗朦胧之间,失去束缚的丰乳一抖,跳出婀娜薄背的遮挡,在沉照渡眼底摇曳生姿。
春光渐深,沉照渡已然被眼前的繁花迷了眼,就连在沉霓脱下他亵裤时也不知阻拦。
终于,硬烫得发疼的玉茎被软弱无骨的素手握住,恍惚中他听到沉霓狡黠地说:“要吃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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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霓:姐姐就要有姐姐的样子。
沉照渡:下一章我就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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