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第一次,想再深入,莽撞的牙齿撞在软唇上,磕出满嘴桂花血腥。
沉照渡还要继续亲,沉霓别过脸推他:“你不累吗?快放下我。”
以为她不喜,沉照渡黯然垂下眼皮,结果沉霓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看着长几旁摆满软垫的地方。
“躺在那里亲会舒服很多。”
游船多了,湖面波澜四起,也许是醉意上头,短短几步路,沉照渡走得摇摇晃晃,正好能掩饰他因心跳加速而抖动的手。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走到长几拐角,一脚踩在软垫上,两人齐齐摔倒在一片柔软中。
“小心!”
落地前他立马转身,将自己垫在沉霓身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沉霓抬头,沉照渡也在看着她。
欲望的火苗被他极力压制着,殷红的嘴唇也咬得发白。
沉霓钻进他的怀里,戏谑而缠绵的目光在她唇上徘徊:“好啊你,在卫所两年就学这些去了?”
她故意缠紧沉照渡的身子,刚靠近就能感觉到他蓬勃的硬挺。
“不是要我喝酒吗?酒呢?”沉霓凑到在他唇边说话,似碰未碰,像随水而动的鱼饵,要逃又要勾鱼上钩。
欲望突破临界点,沉照渡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想做什么?”沉霓平躺在软垫上,微微曲起一条腿磨着他胯下,如轻盈的夜风拂过,“就是这样对姐姐的吗?”
敏感的阳具被来回撩拨,沉照渡咬牙切齿,手往下探抓住她纤细的大腿:“姐姐会这样对弟弟的吗?”
沉霓笑了几声,抬起双臂将他拉低:“混小子,难怪一开始就不愿意当我弟弟。”
她另一条腿缠上沉照渡的腰,在他耳边呢喃:“初见时,你就存了不轨之心。”
百骸九窍都被沉霓捏在掌心,沉照渡自觉无所遁形,干脆不再忍耐,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
依旧是毫无章法,随性地吮吸着她的唇,好几次想用咬的,但都因为沉霓的呜咽而停止进犯。
两人笨拙得连换气都不懂,只知道紧紧地搂紧对方,深入,再深入,两根舌头绞缠在一起,不是嬉戏,而是怕对方会消失般纠缠。
“不行……”几近窒息的沉霓推开她,红着一张脸剧烈的喘息着。
她的舌头被含吮得发麻,浑身上下都被酥软支配着,而身上的人是唯一的解药。
“照渡……”她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道幽深的沟壑,雪白的乳儿半遮面,“我好热,你呢?”
沉照渡再也不想忍,双手彻底扯开她的衣襟,两团丰腴柔软的雪乳便袒露在二人眼前。
沉霓也只是听已经出嫁的小姐妹说过这些事,她以为面对毫无经验的沉照渡能坦荡面对,可当他粗糙的大掌覆上她的两团嫩肉时,她还是忍不住要躲。
“去哪儿?”沉照渡立刻倾身压住她,手上揉弄的动作更加用力,“姐姐害怕了?”
他胯下的存在太过鲜明,沉霓想到小姐妹说的胀痛,顿觉心慌,反悔似的推开他:“你、你不准进来。”
见沉照渡眉头一皱,她立刻惩罚似的掐他的脸颊:“不满什么?你现在能立刻娶我吗?”
沉照渡很想说能,可他现在还配不上沉霓,没有地位,也没有军功,甚至还没有正式参军。
他拿什么娶沉霓。
“对不起。”他松开手,侧躺在沉霓身边将她抱紧,迫使自己的欲望冷静下来,“我太弱小了。”
这五年时间里他每天都担惊受怕,怕一早起来就听到沉霓定亲出嫁的消息。
他不敢想,沉霓若是嫁给了别人,他会如何地痛苦,如何悔恨。
或许,他会杀了那个男人。
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沉霓担忧地看着他:“忍得很辛苦?”
沉照渡摇头,俯首亲吻着她的肩头:“又不是第一次忍了。”
他解开亵裤,替沉霓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介意我这样吗?”
灼热顶在她的腰后,沉霓羞得一动不敢动,听到颈侧响起的粗重喘息,她腿间也开始渗出潮湿的汁液。
“沉照渡。”她从背后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吗?”
沉霓顺着他嶙峋的骨骼滑向前,抓在他没握住的的玉袋,红着脸说:“我在这里,你还要自己动手吗?”
背后的人动作一顿,喘息声却变得更重。
沉照渡再次翻身撑在她身上,被欲望点燃的瞳仁炯炯地盯着她的脸看。
沉霓羞怯地用手臂挡住胸前,眼睛却下瞄着他擎起的阳物。
“不进去,还有很多办法的。”
她再次握住他的巨物,学着他一般上下套弄着。
柔软的手心摩挲着他烙铁般的欲望,沉照渡从喉咙里发出难耐而欢愉的呻吟与粗喘。
他趴在沉霓身上,激动得吮咬着她的雪乳,舌尖在梅蕊上不停打转挑弄。
“握紧点。”
他已经不满足于沉霓速度,劲腰前后疯狂耸动,磨撞得那只纤细的手开始发颤。
“照渡……”
沉霓刚开口,一股黏稠而清凉的黏液喷涌浇在她手上。
她想收回手,沉照渡立刻覆上去裹住:“别走。”
射过一次以后,他胯下还是硬挺无比,细汗汇聚成水滴,从他鬓角滑落,抵在沉霓赤裸的身上。
“你也湿了。”
沉霓羞得要推他。
“别怕。”抓住了她的弱点,沉照渡笑得灿烂,“你帮了我,我也要帮你。”
沉霓的衣裙繁复,他懒得脱,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中,隔着亵裤轻轻戳着她湿润的洞口。
“别……”沉霓一惊,忙要挣扎,沉照渡立刻停下动作安抚。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二指轻轻摩挲着两瓣花唇,身下的沉霓脸颊红云堆积,快有一场缠绵的雨落下。
随着长指的深入,沉霓全身都在颤抖,紧张地抓在沉照渡的衣袖上,难耐嘤咛。
不够贴合,沉照渡伸手一捞,将沉霓整个人抱在怀里,将厚重的罗裙拉到她腰上,一条夹紧的腿在月光下皎洁,扭捏着想要勾缠上什么。
“腿打开好不好?”沉照渡低头吻上她的唇,一声声地哄,“我想让你更舒服。”
抚慰起了作用,沉霓听话地打开双腿,被媚肉绞缠而动弹不得的手指终于能再次进入。
“唔……”
呜咽般的娇哦随着他不断加快的进出越演越烈,沉霓失控地叫着,玉趾蜷缩,哭出了声音。
“你欺负我,混蛋!”
温热的淫水汹涌而下,将他整只手都浇了个透。
沉照渡并未因此放过她,起身将她翻转侧身,然后从她身后紧紧将她抱着。
“这次把腿夹紧了。”
沉霓还未反应过来,那根灼热便挤进了她的腿缝。
“别……”
她刚开口,立刻被身后的沉照渡封住嘴唇,只能发出呜呜的顽抗声。
细嫩的皮肉包裹着他环满粗粝青筋的阳具,他撬开沉霓的贝齿,勾住她想要抵挡的小舌。
他的拥抱越紧,沉霓就把腿夹得更紧,那过分粗长的器物好几次插进嫩穴中,磨得两人都将弦绷得极紧。
“沉霓。”他的手握住那团跳弹的乳儿,嘴唇细细吻着沉霓殷红的耳廓,“你再等我两年,我一定带着一身军功回来娶你。”
沉霓回头,立刻被他吻住双唇。
“那我要是不等呢?”
沉照渡凶狠地咬她下唇:“我就杀了那个男人,把你困在船上,日日夜夜肏弄。”
阳精喷洒在她的腿根,沉霓没有擦拭,转过身抱住满身戾气的少年。
“果然是小气鬼。”
八月十五,月色与夜色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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