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泽蹲下来,视线还是比浴缸里的聂容嘉高出去一截儿。
浓黑的眉毛不快地拧着,深不见底的眼神里带着隐隐的怒气。
好别扭哦…聂容嘉心里嘀咕着,都已经欲望勃发了,还是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好像自己欠了他钱一样。
她的双手撑在浴缸的边缘,支起上半身,无数细小的水流自身体上滑落,几片花瓣贴在她的肩上、背上和锁骨上。
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泛着潋滟的水光。
双手松松地搭上他的肩膀,直接吻上去。
有点点水珠从盛铭泽的肩上滑落。
原本因为怒气而敛着的薄唇瞬间放松下来,沉重的呼吸声攀上聂容嘉的耳边。
聂容嘉邪恶地笑——看来,所谓的自制力也就到此为止了嘛。
粉嫩的舌尖极缓慢地勾勒男人的唇形,每轻划一下都像是在弹拨他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哥哥,你在生我的气呀?”
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像要将里面的怒意、晦暗和欲望通通激发出来。
盛铭泽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手用力扣住聂容嘉的后脑勺,舌头毫不客气地撬开她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肆虐搅动。
口中本能地分泌出津液,被他用力吮吸再卷入自己口中。舌尖都被吮的酸麻,身体的最深处也泛着隐隐地酥痒。
聂容嘉自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好吧,只撩拨了他这么一会儿,她也快要按捺不住了。
盛铭泽大步跨进浴缸里,溅的水花四溢。
双手控住聂容嘉纤细的腰肢,身下早已迫不及待的勃发阴茎从她身后挺入了进去。
蜜穴早已湿透,硕大的肉棒极顺利地一插到底。紧绷太久的欲望终于被温暖紧窄的甬道包裹,绝顶的爽意瞬间贯穿全身。
“操,怎么这么紧。”
一贯好修养的盛铭泽都忍不住爆出粗口,从她身后开始快速抽插。每抽送一下,浴缸里的水被他激烈的动作拍打起来,又带出女人体内泛滥的蜜液。
聂容嘉堪堪忍住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回头皱眉瞪他,声音断断续续的:
“别,别在这里了,水,水会进去…”
手攀着浴缸的边缘,膝盖抵在冰凉的浴缸底部,被激烈的动作冲撞到好痛。
还害怕在浴缸里会滑倒,全身上下都紧绷着,连同阴道都死死绞着肉棒,快感更是加倍。
盛铭泽被她这般迷离的样子刺激,身下动作更快,直撞的她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一手揉捏着她一边的乳房,在她耳边低低地笑:“都有这么多水了,还害怕水会进去?”
聂容嘉不爽地扭动挣扎,盛铭泽干得正爽,哪能顺了她的脾气,拍了一下她的后臀,力道不轻不重,发出“啪”的声响。
“别乱动。”
聂容嘉却是被这一下刺激到,蜜穴又是一紧,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按着她猛烈地挺动操弄。
浴缸里的水流循环冲刷,扫过一对欲望贲张男女的肌肤。
不知道又这样过了多久,聂容嘉在恍惚间被送上了好多次高潮。盛铭泽才终于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拔出阴茎,把精液射在她光洁的后背上。
聂容嘉浑身上下绵软无力,懒散地瘫在浴缸里面。
盛铭泽手上挤了沐浴液,为她把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
“手,你的爪子往哪放呢!”正享受着服务的聂容嘉一把拍在他的手上。
盛铭泽一脸得逞的笑。
操都操过了,还管他手放在哪里呢。
得了便宜又卖乖。
为聂容嘉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当然,手上也没少了多占几回便宜。盛铭泽把她打横抱起来,拿了块儿一旁的浴巾把她裹上,抱到卧室的床上。
从身后搂住聂容嘉,腿也搭在她的身上。
“重死了重死了,起来啊!”
“不要,”盛铭泽的手臂又紧了紧。
恨不得把她整个儿都用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只是这样嗅到她发丝间的味道,就让他感觉非常心安。
剧烈运动过后有些疲惫,聂容嘉的眼皮都开始上下打架。
盛铭泽隔着柔软的浴巾揉她,一下一下,又是暧昧又是挑衅。
“干嘛啊!”
“容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刚刚看过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再过一会儿,就到第二天了。
聂容嘉感觉自己困倦到只要合上眼立马就能陷入梦境,大脑迷迷糊糊地根本转不动,也懒得多想,说道:
“什么日子?你的生日不是在冬天吗?难道是你家狗的生日?不对,你不养狗…”
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盛铭泽叹了口气。
方才平息的怒意,现在又回溯上来。
他把聂容嘉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她。
聂容嘉不解地抬眼,语带不满:“到底怎么了啊!从刚才就在莫名其妙的生气,到底是什么日子让你惦记成这样啊?有完没完!”
她真的要睡觉了!
“今天是我们认识叁周年的日子,”盛铭泽看着她的眼睛,“容嘉,我知道你整天工作忙、事情多,又要生活自由不受拘束。但是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地球是绕着你一个人转的吗聂容嘉?”
被劈头盖脸一通指责,天大的困劲儿此刻也醒了。
聂容嘉满脸诧异地看着他,眼中全是不解,她不怒反笑,问道:“拜托,这不是你们男人最想要的关系吗?”
“我想要这种关系?!”盛铭泽气的头痛,他明明想要的是跟她结婚。
他明里暗里已经说了多少遍,结果聂容嘉就是这样理解的?
“我听话懂事不黏人,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还不管你要承诺,你到底在对我发什么疯?”
“你是觉得,只有我心里眼里全都是你,一天到晚缠着你,事事都要求你来解决,才是你想要的?你真可笑,如果我真是那样,你早就把我给甩了!”
聂容嘉死死地盯着盛铭泽的眼睛,眼神丝毫不退让:“盛先生,我虽然承蒙过你的恩惠,但是没了你,我也不至于就会饿死。你们男人最爱得陇望蜀,但是你不要忘了,什么都想要的结果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盛铭泽不再争执,沉默地起身穿衣服,摔门而去。
聂容嘉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蒙头大睡。
神经病男人,气死了也不关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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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ko:一些写肉困难症狠狠发作了。。。
最近比较忙,100珠的加更先欠一下,后面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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