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故事很简单。
奋力追赶的少年,终将意气风发的成为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学校附近的馄饨店,生意越来越兴隆红火;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沈泽森的分数是670分。
谁也不会把一年半前的金发小混混和如今黑发金丝眼镜的学霸联系在一起。
整座C城,除了男孩的母亲,只有程乐然见证了沈泽森的飞速成长。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行,沈泽森想考建筑系,他想给女孩一个家,亲手建造属于他们的家。
梦想还是很遥远,但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方向了。
漂泊无定的小船,经历了狂风暴雨,终于遇见了灯塔,那远处依稀的光亮,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们一起度过情人节,七夕,生日,圣诞节,新年,每次他们都许下共同的心愿。他们不是两条平行线,亦不是相交后就背道而驰的两条线,他们会拧成一条线,从此之后,再不分离。
他们畅想着未来,男孩要去最高学府学习建筑,给她建造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外桃源。程乐然点点头,指着那个建筑交换项目,只要前10%,就也能去M国交换,那所学校跟她的学校在一所城市,他们可以租一个房子,租一辆车,公路旅行。
那深陷泥潭的少年,一步步迈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靠那一双手,那一双细腻柔软却坚毅勇敢的手。那卑劣的少年,卑劣的手段,抓住了他此生的希望,好在,他不再只是一个W点,他终将成为一个能够和她并肩携手的人。
再等等我,程乐然,再等等我。
你的梦想,我们的梦想,都会实现。
再等等我,程乐然,求求你。
求你,别走,别走,再给我点时间。
为什么要离开,然然。
高三上学期,程乐然很少来馄饨店。她说,最后三个月很重要,要他好好加油,专心学习,不能纵欲。
女孩最近瘦了很多,沈泽森问起来,程乐然开心得大笑:
“真的吗?我减肥成功了?”
学业繁重,沈泽森很后悔,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
六月六日,狂风暴雨,交警都在抢救地铁还有各个淹水的道路,大家都怕影响到明天的考上赴考。
好在沈泽森从馄饨店走过去就行了,不过二十分钟。
瓢泼大雨,撑着一把黑伞,女孩前来为他加油。一个月没见,程乐然真的瘦了好多,沈泽森在拥抱她的时候,会被骨头硌到。他忍不住皱着眉头,语气有些重:
“然然,不能再瘦了,对身体不好。”
可女孩却笑嘻嘻的,并不当回事,反而坐在他的怀里回:
“班上同学都这么瘦啊,我还算胖的呢。泽森,你不懂女孩子的审美啦。”
沈泽森不想在现在和女孩争吵,难得见面,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把女孩压在床上,边吻边脱,然后用胀得发痛的大鸡8上下滑动,碾压着女孩的小肉粒。
直到女孩足够湿润,沈泽森终于破门而入,那久违的紧致,让他和女孩都不住吸气,脊背发麻。
那缠绵悱恻的进出,伴随着沈泽森低沉的嗓音:
“好想你,终于快要结束了,考完,我带你去海边好不好?我听客人说,C市旁边的海岸线很美,是白色的沙滩。”
“好啊,那你要好好考,不然我怕你看见大海就想哭鼻子想不开,我还要去救你。”
“我有把握,相信我,然然。”
“沈泽森…我…”
“嗯?”
“用力一点,好难受。”
“然然这么想我吗?”
“嗯啊,好想你。”
滂沱大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却不及屋内的噼里啪啦。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婉转,g的沈泽森失去所有理智,一心只想将她贯穿到底。
Y蒙蒙的天,乌云密布,闪电划破天际,雷声轰鸣,女孩说了什么,摆动着公狗腰的沈泽森没有听清。他隐隐约约觉得是什么重要的话,便低下头去问。
女孩却没抬头,全身痉挛,不断抽泣。
他笑话她不经g:
“然然,怎么这么敏感?太太久没做了?今天可不准晕过去耍赖。”
女孩带着鼻音嗯了一声,默默翘起屁股,承受着比窗外还要猛烈的乐章,还要张狂的肆虐。
整座C城在雨雾中染上了灰色,一切都势不可挡。门外那颗百年梧桐树,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断了老枝,绿油油的叶片被风卷去远方,再也无法归根。
“沈泽森,我爱你。”
“我爱你,然然。”
“别夹,靠,我要射了,让我出去。”
“程乐然!”
“我吃药了,避孕药,这三个月减肥没来例假,要调整。”
“你再别减肥了。”
“嗯,不会了,射给我,老公。”
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除了中途下去和陈媛吃饭,两个人不知疲倦的在房间里温存。一次又一次,沈泽森将自己近期的存货全部交付给了他的然然。
那猩红肿胀的龟头,破开宫颈,攻入娇软的子宫。他再一次想起了那卑劣的恶欲,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掌控欲和支配欲,在此刻就这么一触即发。
女孩的子宫被填得满满的,一共五次,其中四次,沈泽森都以各种姿势,侵犯着那个很久没有进入过的秘密基地。
属于他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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