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然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张床上。
身后的人越g越凶,润滑剂快要g涸了都没有发现。她的脖颈被男人狠狠向下压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贯穿,那肉刃毫不收敛地在她最脆弱的柔软里不停厮杀。
那双手似是不满意于对方的倔强,一路往下,拽着两颗茱萸使了巧劲,往外拉扯,每当程乐然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身后的男人就再次用力顶胯,乳肉就这么被拉扯得更远,仿佛即将被活生生撕扯下来。
是近乎X虐的对待方式。
她感受到体内的搏动越来越分明,拉扯着她的血肉,男人在进出之间是真的毫不留情。
她快要撑不住了,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是内心的那道防线,那道高墙,迟迟不肯倒塌。无论男人拿着多么巨大的木槌,在那哐哐哐地狠砸,却也只造成了些许裂缝。
但这不是她的沈泽森,所以程乐然不会求饶。
她苦涩委屈,不肯认输,只因为这不是她要道歉的沈泽森,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她的少年,所以她绝不服软。
甚至,看着他春风得意,程乐然恨不得质问眼前的男人,哪怕她自知没有资格,却还是满腔怒火,满腔恨意,满腔委屈。
还给我,还给我,把我的沈泽森还给我。
——可是,是你自己弄丢了他啊。
程乐然眼泪汹涌不止,她把脸死死埋进被子里,咬着牙,力道之大甚至磕破了嘴唇,而鲜血倒流在口腔里,铁锈的味道引起一阵恶心。
尽管如此,女人也不肯抬头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与狼狈。
察觉到身下人的过分僵直,沈泽森终于从那颗黑色的小脑袋上移开,聚焦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他见过很多次,照理说不应该慌张。往往都是如此,哪怕做了扩张的人,有时候也受不住他这样令人胆战心惊的尺寸,撕裂是常事,血液是最好的润滑剂。
是啊,这很正常,他是被服务的人,他是肆虐无度的人,他是凌驾于他人之上,随心所欲,不必顾忌的人。
不应该慌张的。
可一旦知道那微微外翻,流着血丝的菊花瓣属于程乐然,沈泽森的手莫名开始颤抖。
除了夺走她的第一次,沈泽森从来没有让女孩流过一滴血。可现在,那些血丝被肿胀堵住,一点点往外渗,显然里面已经有些撕裂。
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弄坏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沈泽森看着那抹红,在那一刹那,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多年前,从网吧出来,在黑暗的房间里,施虐者一点点靠着墙滑落在地,眼尾通红。
如果这幅神情被外人看到,一定会目瞪口呆。那杀伐果决的沈家新秀,黑白两吃的沈家家主,怎么会露出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
可惜没人看得见,哪怕是此时与他共处一室的程乐然。
沈泽森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后退,看着女人的脊背在发抖,动作更加轻,更加慢,终于把刚刚深深埋入在肠道里,不停凌虐程乐然的刀刃抽了出来。
紧皱眉头的男人,大拇指用力,微微掰开肿胀外翻的菊肉,看了看里面,有两处撕裂。
“混蛋,你快点拔出来。”
他明明已经拔出来了。
可程乐然被撑开的肉洞似乎还在感受着切身的疼痛,那个巨物还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将她折磨地快要死掉了。
外翻的红肉,里面的狼藉,两处撕裂,沈泽森下意识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似乎通过疼痛抑制了自己其他什么不可见人的欲望,又似乎是一种自我惩罚,自我赎罪。
他吩咐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司机去买药,然后慢慢把人翻过来。
可没想到,当他一看见对方流血的红唇和肿胀的眼皮,沈泽森觉得自己似乎心都停了半拍,呼吸也近乎停滞。
但程乐然看见的只是一个紧皱眉头的脸。哪怕挂着一行即将g涸的黑血,也依然不减上位者压迫感的冷峻。
大概是不满自己的不配合?大概是欲求不满很失望?所以才摆着一张臭脸,恶狠狠地看着她。
半小时后,司机按了门铃,把药留在门口就走了。沈泽森出去拿了药,看了看说明书,又谨慎地在自己的耳后试了试,确定没问题后才进了主卧。
程乐然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趴在落高的枕头上,头埋在被子里,让他不由回想起以前,小鸵鸟不管是不高兴还是害羞,都是这样埋头不理人。
他甚至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嘴角在无意识上扬。但很快,又在看见女人屁股上的血红后沉沉落下。
沈泽森的眉头又快速拧在一起,血痂因此又裂开,掉落下来,伤口再次开始流血。但沈泽森无所谓地擦了擦,力道很大,似乎不知疼痛。
可一旦面对程乐然,他的动作却变得万分小心。沈泽森用棉签沾着药膏,先在外圈轻柔地涂抹。很快,薄荷的清凉稍稍缓解了灼烧的火辣。
之后,沈泽森仔细地擦拭着内里,而趴着的女人时不时倒吸气。饶是他,也不由得想起曾经给女孩擦药的场景,想到女孩那时委屈的模样,心渐渐软了下来,没等他意识到不妥,自己已经上前吹了口气。
堂堂沈总,对着某人的小屁股,一边呼气一边擦药。这轻轻的一口气,让之前剑拔弩张,瞬间变得旖旎起来。
像炸了毛的小猫,程乐然弓起后背,忍不住把头埋得更深了,心里暗骂:
——沈泽森真不要脸!
——还有…她以前真的吞下过那么大的东西吗?所以男人十八岁以后还会发育吗?不过这个人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她还以为她长高了就不会那么矮了,结果一米六五对上沈泽森,还是个矮冬瓜。他们现在这是在干嘛?这算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和沈泽森的关系总是难以界定?
剪不断,理还乱。
净身高如今已经一米九,其他数值只是略微增长不到一厘米的男人,还不知道有人在他擦药的时候,脑子里能神游到八百里开外的事情,还以为女人愤愤不平的表情,是在控诉他的残暴,内心一边紧张又一边有种莫名的快意。
那种吃到嘴里的快意。
如果他能听到她的心声就好了。
那么他们也不需要彼此折磨那么久,在兜兜转转,残破不堪后的第一次相遇,就能瞬间领悟到对方的苦衷与心意——原来沈泽森依然是沈泽森,程乐然依然是程乐然。
可惜,人类没有超能力。
沈泽森还是恨那个弃他而去的程乐然,程乐然也开始恨眼前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沈泽森。
恨吧,如果不能说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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