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周末,祁荔并没有很早起床,接近中午的时候才睁开眼,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有些沉,她想微微挪开喘一口气,刚碰到就突然感到腰上一紧。
她是枕着云盏的胸膛睡的,她的身形完全可以缩在他怀里,一条腿跨在他的腿上,直接夹着睡觉。
云盏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上衣,正好便宜了她,胸肌软软的,还可以伸手捏了捏另一边,和他喜欢揉胸的癖好一样,她也喜欢摸一摸他的胸和腹肌。
一般睁开眼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醒,反正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祁荔又重新闭上了眼。
云盏在她动一下的时候就醒了,拇指在祁荔的肩上缓慢地摩挲,长臂一伸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时间。
手机放回床头柜,他亲了亲祁荔的头顶,“不早了,起床吧。”
祁荔在他胸口拱了拱,“再躺一会。”
“我饿了。”
她不耐烦地翻个身,“那你自行解决。”
本以为他就这样下床去找东西吃,结果他凑过来,扯下她的内裤,随后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抵在她小穴口,就着她紧闭的大腿根就这么挤了进去。
摩擦的刺激感让她呻吟一声,她感觉到腿间夹着一个粗长的东西,胸乳也被大掌握住,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上,那个硕大的物体就这么摩擦了起来。
“你怎么又来……嗯……”
祁荔湿了,抓住他握在胸前的手,迎合着他动了动屁股。
他发出一声轻笑,舔了舔她的耳根,“不想要吗?”
在他往后退的时候,祁荔夹紧了腿,寻着他的阴茎往后撅起屁股,一只手向后抓住他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压,嗓音带上了一丝情欲,“戴套。”ρǒzнaǐшu.ǐиfǒ(pozhaiwu.info)
“真乖。”云盏拿出套给自己戴上,直接侧着身子从后面入她。
祁荔舒爽的喟叹一声,在他重重地抽插下声音逐渐娇媚起来。
云盏伸手摸向两人的交合处,嗓音带笑,“宝贝好湿啊。”
她沉浸在欢愉中,不忘回损他,“你也挺硬的。”
“怎么办呢,看见你就硬。”
“还能怎么办,啊……”祁荔专注于回他的话,没想到阴蒂突然被他捏了一下,猝不及防叫出声,“你干嘛这么突然!”
云盏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现在他慢慢的挺动臀部,开始揉捏起阴蒂来,头埋在她的颈窝,似迷醉一般深嗅着她的香气,嗓音带着愉悦和兴奋,“刚刚叫得好棒,继续叫……”
他的手劲大,阴蒂很敏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逗弄,祁荔抓住身下的手,双腿有些发软颤抖,“别……别这么用力……”
他们还盖着被子,明明刚刚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没怎么听见,现在揉阴蒂所发出来的水声和她嘴里溢出的呻吟在房里回荡着。
祁荔听得有点面红耳赤,身后还有云盏的粗喘,整个氛围显得格外的淫乱。
“水好多,叫得也好听,你真是个宝贝。”他咬住她的后颈,用了一些力道,让祁荔疼的嘶一声。
她声音变了调,直接让他揉喷了水。
“你就只喜欢我的身体?”许是没力气,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云盏宠溺的吻她的唇,“只要没有离开我的想法,我会越来越喜欢你。”
这一句可以直接让祁荔吓得干涸。
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说出一些看似警告的话。
但他的脸上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异常,就连行为也是,她不敢多想。
“谁说要离开你了。”祁荔喘着气,微微转过头看他。
“荔荔。”他垂下头亲吻着她的后背,微微抬眼对上她的视线,眼底深沉如黑洞,只见他勾唇一笑,淡淡吐出几个字,“你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吗?”
祁荔一瞬间紧张起来,不自觉缩紧了穴,他恐怕感觉到了,笑容加深,自若地看着她闪过的一丝情绪波动。
她抚上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当然了,谁会逼得了我做不愿意的事。”
这个他不可置否,“即使我之前那样对你?”
她顿了顿,一时间没开口。
云盏还看着她,缓慢的,一丝不漏的,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视线里。
祁荔有些看不懂他,但又似乎理解他。
半响,她开口:“你先说说看,你觉得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个开场白让他有些意外,气氛少了刚开始的旖旎,现在只剩下一时间的压迫感。
“强迫你和我做爱?”他声音很淡,就算祁荔没看到他的脸,也大致能猜到他现在面无表情,“但是你不也喜欢和我做?”
她总算明白了,这个人的随心所欲在这方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的成长环境不同,祁荔从小被教育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别人,但他似乎从小就生活在欲望被放大,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甚至不惜杀掉对方的环境中。
即使从贫民窟逃出来,最后也进了北门这个老虎洞罢了。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是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改变,以前的他不介意她的想法,只要能和她做爱,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是生是死于他而言如同路边的蚂蚁,但现在他的出发点开始变为她,虽然不知道契机是什么,但他似乎开始有点人性。
祁荔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云盏,你有爱过人吗?”
他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仔细看还很不习惯,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她微微有些冒汗。
“你小时候的玩伴,米斯卡,你以前不喜欢他吗?”
他微微启唇,“只是玩伴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喜欢。”
“在美国的时候不是你们两个相依为命吗?而且他以前不是救过你一次吗?你对他有不属于对陌生人的冷漠无情,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好感。”
云盏看了她半响,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双手握住她的腰,在一种极为缠绵暧昧的姿势下开口:“宝贝,你还不知道吧。”
在祁荔有些微顿的一刻,他轻声道:“谭先生让我和他走之前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杀死身边认识的人。”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死了,包括米斯卡。”
这个事情出乎她意料,她愣住,目光呆滞地看着云盏。
“至于他为什么活着,怎么进的贝利我也不清楚,但这不重要,他和我成了对立面,我可以再一次杀死他。”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似怜惜一般放轻声音,“宝贝,你在发抖,害怕我吗?”
祁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明明是她在上的姿势,却感到一种被强烈包围的压抑感。
“你们小时候是感情不好吗,为什么你对他这么冷漠?”她直视他。
他笑了笑,“不会不好。”
她听懂了言外之意,米斯卡对他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反正云盏对米斯卡只有麻木和无情。
之前去美国的时候不是没有去过贫民窟这种地方,她虽然没有了解很多,但还是看到过一些实景,他们是很穷,是对生活没有希望,但从未见过云盏这种不把自己内心展露出一丝一毫的人。
他将自己锁的太死了,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戴起,也不知道这种笑容持续了多久,他可以说从一开始就缺失了人性,不爱任何人,也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可以说,连自己都不爱。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她听见自己问。
云盏哼笑一声,指尖顺着脊背往上延伸,“我倒是没喜欢过什么东西,不过你这么问倒是提醒我了,你还是我第一次认真考虑过的。”
祁荔没吭声,他看了她一眼,继续不紧不慢道:“我对你有欲望,想看你笑,想看你哭,想和你做很多事,想见到你,想听你的声音,想看你眼中我的倒影。”
他笑了笑,“这是你认为的喜欢吗?”
手指不自觉握成拳,她感觉到心跳一滞,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楞楞地看着面前与以往挂着完美笑容不一样的云盏,鼻头一酸,咬紧了下唇没说话。
她想问,为什么你是北门的人。
见她鼻子红红的,云盏轻挑眉,“哭了?”
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她恢复了理智,眼泪也没流下来,祁荔吸了吸鼻子,问他:“你希望我爱你吗?”
云盏可以说是在她生命中见过印象最深刻的人。
不论好与坏,她承认,他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结果有什么不同?”
祁荔说的很慢,“如果我不爱你,即使我们同居做爱,你也感受不到我和你之间的连接,就像油和水,永不相融,如果我爱你,我的眼里都会是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替你挡枪。”
他咬了咬她的唇,“我不需要你替我挡枪。”
她张开嘴,声音放轻,“嗯,但是那种感觉,会让你记一辈子。”
“是吗。”云盏笑出声,“那你来爱我吧。”
他们接吻,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爱,整张床在不停的晃动,祁荔浑身都是汗,声音娇柔的吟叫着,他们紧紧贴在一起,高潮后的两个人相拥着,交换这一场性爱的最后一个吻。
好心疼啊,她从未见过像云盏这样的人,极端的矛盾体,又似乎符合逻辑,让人满脑子都是他。
她拥抱着他,花洒的水落下来,沾湿了她的头发,她凑到他耳边,嗓音温柔好听,“阿盏,我会好好爱你的。”
水温有些高,整个浴室慢慢起了雾,挡住了她嘴角的笑。
都说上战场前的心理辅导对整场战争的作用很大,不知道对他有没有用。
不管是对付贝利还是北门,他都是很重要的一个棋子。
如果能将他捏在自己手心,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杀不杀得了他还得另看,她已经算好了,结束之后带着爸爸出国定居,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水仙街的事情也是偶然听武南提起的,她当时被爸爸的话搞得身心疲惫,他一提点董世成的消息她才发觉,事情必须有个了结。
比起董世成,谭先生更是个麻烦。
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去了商场逛街,她自己买了很多,也给云盏买了很多,既然他在她这边住,很多日常用品都给他买好了,她最喜欢的环节就是给他买衣服,他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很适合,特别是黑色的衣服。
他平时穿的衣服并没有很多的色系,一般以深色为主,她按照自己的喜好给他搭配,一件一件让他去试,惹来很多人在旁边看。
最后他换了一件和她身上搭配的藏青色卫衣出来,导购一脸笑的夸赞这一对情侣,祁荔双眼发亮,直接让导购全部包起来买单。
“真帅。”她左看右看,在他面前举着裙摆转了个圈,“你看,我们是一对的。”
“你们太配了,我做了这么久没见过把衣服穿的这么好的情侣。”导购装好了衣服过来,笑意盈盈的称赞,“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们在外面玩了一天,晚上吃了饭才回来。
距离去水仙街的日子越来越近,祁荔其实很期待,也有些害怕,她没有太多的底,她是不想死的,一点也不想。
云盏的假期并没有几天,接了个电话后就离开了,走之前说无法一起去水仙街,只能后面到。
终于到了那天晚上,祁荔压低了帽檐,站在熟悉的酒馆门口。
她推开门,靠在门口扫了一圈对独自闯进来的女人露出惊讶神情的人们,最终将视线落在有些难以置信的董世成身上,勾唇笑,“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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