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是大片大片的金色麦田。
叶海棠仰起小脸,闭眼享受午后炽热的阳光。
在学校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恢复的鲜妍少女,加快脚步回家。
麦子成熟期,叶黎会非常忙,张觅心成天打牌,她懂事后就去田里帮叶黎。
叶黎疼她,顶多让她坐在树荫下背书,偶尔递个水或毛巾。
即使这样,她也开心。
她太心疼叶黎了,忙整年、晒成黑炭赚的钱,不够张觅心输。
“阿辞……啊!轻点,奶水要被你吸空了……”
叶海棠开门后,先听到张觅心妩媚的叫床。
霖城日晒强,她继承张觅心的基因,晒不黑。
所谓一白遮百丑。
她尚未长开的初中时期,就被几个校内混混言语骚扰过。
因此,她练就强大的心脏,更知道张觅心在做爱。
只是——
这个“阿辞”,明显不是叶黎,而是暂住家里写生的谢清辞。
叶海棠轻轻关门,猫着腰走到墙角,盆栽做遮挡,偷偷望向声源。
棕色沙发上,年纪四十、皮肤状态却像二十的张觅心仰面躺着,丰盈的右乳荡着,顶端嫣红冒出汩汩白汁,而左乳因谢清辞嘬吸,乳肉被挤压变形。
格外淫荡。
叶海棠看清谢清辞清隽的侧脸后,立马缩回脑袋,后背抵着墙面,大气不敢出。
她不敢相信,张觅心居然会出轨!
还是在大白天、在窗帘都没拉好的客厅!
她确信张觅心没有私生子,自然不会有哺乳期。
难道张觅心为取悦小鲜肉,吃药产奶?
叶海棠久久不能平复。
从小她就觉得张觅心对叶黎特别作,成天颐指气使的,要钱的态度都很嚣张。
她自认叁观正常,是偏向辛苦赚钱的叶黎。
而且她觉得,张觅心的脾气,也就叶黎能受得了。
他们勉强算般配。
她万万没想到,叶黎仍勤勤恳恳养妻女,张觅心明目张胆给他戴绿帽子。
交合的两人沉溺刺激的欢爱,丝毫察觉不到被偷窥。
张觅心抓起左乳,指尖抵着冒奶水的奶头,压向谢清辞微微凹陷的脸颊,“阿辞,换一只吸。”
谢清辞吐出发软的一粒,没继续吸奶,捞起她右腿,用力掰折。
趁她侧躺,肏得更深。
胸大貌美的人妻,生过水灵灵的女儿,下面操起来,如同她的肌肤,像是二十岁的年轻女孩。
性癖疯狂被满足,谢清辞将张觅心双腿盘在腰后,狂插起来。
黑眸盯紧她被撞得摇晃的大奶,以及喷溅的奶水。
性欲暴涨。
想干死这个骚浪勾引他的女人。
“你老公会这么干你吗?”
张觅心冷嗤,“他敢?他就是一条狗!”
闻言,谢清辞回忆高大伟岸的叶黎。
叶黎黑成炭、木讷寡言,确实很难讨女人欢心。但他是阳刚的帅气,下面肉眼可见的大。
比他大。
居然没肏爽张觅心?
不得不说,张觅心对叶黎的轻蔑,取悦谢清辞,他更卖力地抽插身下人妻。
“他敢?他就是一条狗!”
叶海棠耳畔回荡张觅心这句话,气红小脸。她紧紧握拳,深呼吸数次,才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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