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山气急败坏,用力顶着她的小穴:“疼?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哭有什么用?”死死掐着姜稚的脖子:“你认为你流几滴眼泪,我就会放过你?”
“好好享受吧!”霍君山说完便快速在她的骚穴里抽插着。
姜稚疼的脸色煞白,仿佛自己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她并不知道这场刑罚会持续多久,只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身上的男人就是个魔鬼,在不断宣泄自己的兽欲,每次疯狂的顶入,姜稚感觉不到舒服,只感觉锥心般的疼痛。
身体仿佛在不停的撕裂,一阵阵的撞击,让姜稚疼的想推开眼前的魔鬼。
现在逃离还来得及吗?
她会被霍君山肏死吗?会死在这张床上吗?
死了也好,说不定能见到褚俢弋。
褚俢弋可比霍君山温柔多了,最起码他不会这样暴戾的对待自己。
她想褚俢弋了,好想好想。
心里的委屈涌上心头,嘴里不停的骂着霍君山:“霍君山,你不是人!你就是个魔鬼!”
霍君山的嗜好,姜稚今晚算是见识到了,她被霍君山折磨的体无完肤,身上都有深深浅浅的痕迹。
咬痕与勒痕,多得姜稚数不过来。
在她体内发泄着兽欲,一次次的疯狂抽插,正当自己忍不住想要射的时候。
姜稚哭着不停的祈求:“你别射里面,你……求求你别射里面,我这几天危险期……”
霍君山抽送着那根肉棒,这小屄还挺耐操,操了这么久才肿,看来自己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
在她的淫穴里迅速狂抽了几十下,来感觉时候,抽出鸡巴迅速撸着,然后直接射在了姜稚的身上。
做完,他利落的穿好衣服,解开被自己捆住的双手。
姜稚手腕被勒出很深的红印,刚刚他在发泄欲望的时候,姜稚疼的挣扎了几下,手腕被磨破了皮。
手腕上的疼,都抵不过下体的撕裂。
姜稚看着两腿之间流出的鲜血,整个人慌了,血流的不是很多,但还是一滴一滴滴在了床单上。
这一幕正好被霍君山瞧见,他没有上去关心,反而摔门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姜稚一人,整个屋子一片死寂,特别安静。
努力的站起身,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到浴室,冲洗掉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腿上的血迹。
姜稚正要拿毛巾擦身子时,她腿没吃力,脚一滑,直接重重摔倒在地上。
霍君山正好拿着药膏回来,他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动静,慌乱之下,立马冲了进去。
他瞧见姜稚摔倒在地,背磕红一大片。
姜稚忍着痛,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狗都不如的男人,要不是他在床上那样对自己,自己会摔跤?
霍君山伸手去扶,直接被姜稚一手打开。
“你别碰我!”
姜稚自己能起来,扶着一旁的墙颤巍巍的支起身。
霍君山拿起一旁的浴巾,替姜稚裹上,将她抱起。
姜稚挣扎了一下:“霍君山!你放开我!”
霍君山没搭理她,把她放在床上,这次没摔,动作反而很小心翼翼。
伸手去掰开姜稚的腿,姜稚吓得往后退:“你要干嘛?”
“帮你擦药。”霍君山看到姜稚流血,就跑回部队卫生室,军区里的药特别齐全,所以他一下子拿了不少药回来。
看着他手里的药膏,姜稚不想让他碰自己,伸手:“你给我就行了,我自己涂。”
看着姜稚傲慢的倔脾气,霍君山才意识到她之前的温柔原来都是装的。
真够委屈她,在自己面前装了这么久。
“刚刚在床上我怎么样你也见识过了,你要是再敢乱动一下,我保不定会对你做出格的事。”
姜稚心里也害怕,他在床上跟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乖乖的张开腿,任凭霍君山随意摆弄。
她的小穴红肿的不像话,涂药的时候,霍君山很克制很小心,还是能听到她疼的发出哼唧声。
涂完药膏,霍君山就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瞧见姜稚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他也没说什么,躺在空旷的位置,扯着被子睡觉。
第二天晚上,霍君山照常下班回来,洗完澡光着个身子站在姜稚面前。
看着那粗硬的性器,姜稚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可自己下面还很疼。
“今晚可不可以不做?”姜稚小声道。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下面疼。”
“你可以用嘴巴。”霍君山还没体验过姜稚用嘴给自己口。
听到这儿,姜稚瞪着霍君山,一脸的不服气。
“你不想知道褚俢弋的下落?我可是找到一点线索,你好好伺候我。”
“我爽了,高兴了,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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