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听到了埙声,微微侧过头,但身子被江熠死死压着,下体早已濡湿一片。
江熠见她注意力被分散,突然加大力度狠狠往里一顶,低吼道:“看着我……”
她不愿看他,索性闭上了眼。
就在闭眼不久后,他突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亲吻急切又慌乱,仿佛在宣泄他心底的不满和怒气。企图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在几番强势的侵袭下,他的牙齿不小心磕破了她的嘴唇。
芩子清疼得张开了嘴,他也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到嘴巴里,死命用舌尖来回缠弄,呼吸被堵得严实,她几乎快窒息,开始疯狂挣扎。
江熠似乎压制得有些累,松开了她的唇,微微抬起头喘着气,目光一直黏在她脸上。
他们下身依旧紧密相连,浑浊的白液浇淋在他仍旧昂然的阳物上,身下的被单湿答答地皱成好几道褶子。
还没喘几口气,芩子清突然来了句:“我要沐浴……”说着想推开身上的人下床榻,却不料又被他强摁回去。
他声音沙哑,饱含着怒火:“我还未尽兴。”说完又大力往里冲刺进去,直直戳进花芯处。
“你……”她的身子又软了下去,泪腺还来不及收住,眼角又溢出了泪。
不知反反复复了多少回,芩子清已经累到几乎晕厥,只觉得全身异常黏腻,双腿发软得合拢不上。
他用的都是蛮力,所以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做的时候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等他餍足后才发觉芩子清没有落红的事。
想起她之前一直对此事多有避让,就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他用手掌箍着她的脖颈,眼角发红:“说,你的奸夫是谁?”
看着他此番模样,她莫名有些开心,眼含笑意看着他:“我不知道。”
他微微加大了力道,咬牙道:“是不是那娘娘腔?”他的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
“咳咳……我说了……我不知道。”纵使他把自己掐死,她依旧这样说。
“贱妇!”江熠松开手,将地上的衣服甩到她身上,嫌弃地用干净的帕子擦拭那沾染她淫液的阳物,随后将帕子丢到她脸上。
他真的瞎了眼才会对她动心。
江熠穿好衣服后,又恢复了婚前对她冷漠和厌烦的态度,“你不说,往后我有的是办法。”
“呵……”他冷哼一声,然后拂袖而去。
房内散发的淫靡气息让芩子清顿时一阵恶心,微微动了下身子都觉得酸疼不已。
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无措地低泣。
耳边的埙声截然而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敲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他便靠在了门上。
芩子清看到倒映在门上窗花的影子,她捂住嘴巴发出的啜泣声,声音发哑:“你走吧。”
门外的人愣了一下,踌躇半会后便转身离去。
她暗暗下了个决心,往后就算江熠把心掏出来给她,她也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芩子清抹掉眼角的泪后,眼神多了层从前不曾有过的寒意。
自那日后,芩子清还是如往常一样打理府中的大小事,即使下人对她多有诟病,但看在她的身份上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而江熠早出晚归,一天也见不到他人影。
不过最近听说那王臻元科举高中,成了新科状元,在宫中任校书郎一职。前几日带着大批聘礼向芩府二小姐提亲,据说是太子有意撮合。
婚事已初步定下,待芩佳漓及笄时完婚。
芩子清在想那江熠定是坐不住了,接下来便看他要采取哪些行动。
如果可以借芩佳漓顺利和离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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