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被掳上马后,在马背上挣扎了许久,江熠也压了她许久,最后是她累了才停了下来。
揽着她腰的手臂箍得她有些疼,再加上一路颠颇,此时的模样有些狼狈。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腰背处抵着一根硬如烙铁的东西,一下一下戳着她很不舒服。
男人的喘息在她耳后细碎地响起,微微将她腰往下压了压,拉着缰绳的手不知何时伸向了她的腿心。
这个举动让芩子清很是抗拒,但她早已没有力气再去做反抗。
她只好破口大骂:“江熠,你无耻。”
江熠冷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无耻,或许我可以更无耻。”
说着他便用手指掰开两瓣嫩肉,用力抠挖着内壁,随后用指腹大力地摩挲阴蒂。
但他发觉阴蒂比往日还要肿大些,像是被人玩弄后的状态,想到这他恍然大悟,力度也惩罚性加大了些。
他虽然生气,但也更难受。
“芩子清,你与他做时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嗯?”
无了缰绳的马跑得也更欢快了,但方向一直没有偏离,像是这条路已经走了很多次一样。
她整个人被压得趴在马背上,臀部借势高高翘起,花穴完全暴露在外,江熠也不作迟疑直接把肉棒强行塞了进去。
“不……不要……”芩子清无力地拍打着马肚,头皮发麻地抗拒身后插入的烫物。
他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下,在驰骋的马背上强行与他交媾。
他疯了,确实是疯了。
江熠不顾她的哭诉,直接一插到底,在快马奔走途中,他都不需要用力,随着马背的起伏抽插的动作就直接被带动起来。
他恶趣味地拍打芩子清的臀部,虽然没使多大手劲,但脆弱的肌肤很快就是通红一片。
“说,你更喜欢谁的鸡巴?”问话间他便是狠狠一插,再重重拔出。
“混蛋……”她被撞击得差点说不出话,而且在这样的耻辱中,她竟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马儿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在一片山野间停了下来,而马背上的两人依旧紧密相连。
芩子清累得气喘吁吁,而江熠始终精力旺盛,甚至下马的时候肉棒也一直没有拔出。
他将芩子清翻转了个身,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托着她臀部的手不安分地往他的胯下顶,每走一下便顶一下。
清晰可见,他们交合处和大腿间都是濡湿一片,甚至马背毛发上都沾满了黏液。
广袤的山野间却建有一处殿宇,内里还未修缮完毕,地上堆放着木材和泥沙,连种植的树木也是一片光秃,甚至未长出新芽。
江熠抱着她进了一间殿房,奇怪的是内里并不空荡,反而样式齐全,装饰得清雅舒适。
当然芩子清无暇去顾及这些,为什么会建个殿宇在山野间,又是为谁而建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把她放在桌上,想要亲亲她的樱唇,却被她偏过头让他落了个空。
原以为会气恼的他,此刻语气却柔情了许多,甚至带着些期许:“清清,你看看我为你建的殿宇。”
芩子清没有理他,仍旧垂眸不语。
见她不理睬,他便自顾地说了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清净,于是便选在了山野间,知道你喜欢素雅,一切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布置,等将来我们孩子出生,我们便一起生活在这里……”
“江熠……”她想阻止他说下去,“若是以前我可能会有所期翼,但如今是再无可能了。”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却一直不敢去面对。
听他这样问,她突然就笑了。
“你和芩佳漓私会拿我当借口我不怨,你在青州找人辱我之事我不怨,你在新婚之夜和她苟且一起我不怨,甚至是你失信于我去找她我也不怨,但偏偏你却拿我与太子去做交易,我实在不得不怨。
殊不知他已经带给她如此多的伤害,却还妄想他还能和她共度余生。
他低声道:“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想拿你当私会的借口,找人辱你之事是我欠妥,但新婚夜我并未想和芩佳漓发生关系,当然最后也没有,失信于你是因为她以命相要挟,我只是念在我和她之前的情分才去找了她,但你也知结束后我也去找你了。”
作者言:怎样都是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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