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带着时弥慢悠悠地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寿宴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时老夫人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因为虚弱不能到处走动,但脸上还是用一层又一层的化妆品装扮得红光满面,喜气洋溢。旁人不知道她患癌的消息,见她不移动,都当她端着架子等着客人给她请安敬酒。
「瞧瞧是谁来了。」见两人携手同行,时容的手扶在时弥的腰后,小姑娘满脸红晕,一副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满足。时老夫人早已预料到,却还是有些膈应,「叁催四请都请不来的人,总算是出现了,我都快忘了我们时家还有个老叁呢。」
时云和时晴站在她的两侧,因为母亲的话快速的对看一眼后,将视线落到带着小侄女前来的弟弟身上。
「老叁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时云笑着对母亲说,「时弥去请了,他这不就来了吗?」
时老夫人看了一脸天真的时云一样,有些恼怒,「就算是小弥去请,也请了好久才来,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时容来到她的面前,另一只手明目张胆地顺着时弥的腰,沿着微微凸起的脊椎往上滑动抚摸,「在准备你的生日礼物呢。」
时云迟钝,只觉得时容是因为年纪渐长,也想要有个女儿疼,因此越是疼这个小侄女;时晴和时老夫人则有些脸色发黑,她们俩一个隐约有猜测,一个被小儿子气得差点断气。
「来了就好啦,妈你也别对老叁太凶了,」时云傻呵呵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傻起来连他脖子上如此显眼的吻痕都没看到,「你给妈准备了什么礼物啊?怎么没看到呢。」
「还在准备中,大概过个九个月就差不多了。」
时老夫人心下一沉。
「怎么拖那么久,这还不如等明年送给妈呢?」
时容笑了笑,「这不是怕妈等不及吗?」
他这话一出,就连时云也有些不自在。母亲患癌,剩下的时日无多。虽然母亲一直把着时家的权利不肯放手,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但真的到了这时候,他又有些难过,毕竟还是自己的亲妈,以前再怎么不好,做过再多的错事,坑害过他那么多次,他又能怎么办呢?
「时云。」时老夫人唤,「谢卿章不是带了小儿子来吗?我记得他和小弥同一个大学的,说不定会有共同话题,你做父亲的,带她去认识一下。」
果然。
时容毫不意外,嘴角带着笑意地看了时弥一眼。他母亲的这些手段一如往昔,怀上了孩子,就急着为为孩子找下家,维持着那浅薄可怜的尊严。
时云当然觉得好,他一直觉得时弥还因为周孟群的事情不放过自己,他比任何人都期待这次可以在母亲的寿宴给她介绍些年轻男子。都说要治疗情伤,唯有时间和新欢。他不希望她难过太久,只能不断给她介绍新人。
「来,小弥,爸爸带你去。」
时弥看了时容一眼,挑了挑眉,也很爽快地离开他的身侧,和时云一起走了。
看着她毫不眷恋的背影,有些懊恼让她将头发放了下来,挡住了她背上的大片美景。
时容出声,「弥弥。」
时弥心中一缩,这一声床第间的小名令她浑身一颤,就连腿心都渗出一股暖流,她夹紧腿,回过头「嗯?」了一声。
「遇到喜欢的记得带来给小叔叔看。」
时弥笑了出来,「当然会给小叔叔掌眼的。」随后,对着时老夫人乖巧一笑,「奶奶,我去去就回。」
时老夫人眼底发热,她想骂些什么,但又舍不得这个小孙女,只能将怨恨的眼神看向和自己对着干的小儿子。
「小晴,」时老夫人脸色苍白,「莫院长的两个孩子也来了,你带阿煦和小星儿去认识一下。」
「欸,怎么突然……?」
「孩子也大了,两兄妹一直混在一起能遇到什么好对象?」时老夫人淡淡地说,小声地咕哝,「造孽。」
时晴脸色一沉,神色暗暗。
「愣着干嘛,还不走?」
将时晴打发走后,时老夫人也不装了,「适可而止,明知道前方是深渊还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那不是为爱疯狂,那是愚蠢。」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你不觉得脸热吗?」时容从侍者手上拿了一杯香槟,礼貌地道了声谢,「愚蠢和疯狂又如何?终归是余生有伴了。」
「如果你是在报复我……——」
「我没有打算要报复你。」时容说,诚心真意,「我只是作为一个儿子,遇到了想相伴终生的女人,告知你一声而已。」他眸中带着星光碎,「让你了无遗憾。」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她双目暗淡,「就连阿煦和小星儿都……」
「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时容抿了一口香槟,觉得有些无趣,说了两句就走了。
他扫了扫整个大厅,这里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话里行间都是上下几个亿的项目,时容没兴趣,他只是个医生,那些人说得天花乱坠,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串数字,还没人体结构来得有趣。
他没见到时弥的身影,便晃到花园去。
要发现她并不难,她一头长卷发,秀长柔软。就像一朵美艳绝伦的鲜红玫瑰,有她在的场所,没人会注意到在一旁衬托的绿叶杂草。
她正和一个年轻男子说着话,巧笑倩兮,笑得动人心魄,谢家的小儿子没想过她会如此捧场,一时之间也有些脸红耳热。
她笑得很礼貌,嘴角的弧度维持得很得体,眼底带着笑意,仿佛对对方的言谈很有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与在他面前相比,相去甚远。
他的视线落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想起不到半个小时前,他还钳着她的小屁股在猛烈顶撞,臀浪令他眼热,后入进得深,因为性器一直碾压她的子宫口,她哀哀地叫得骚,精液灌进去她体内的时候,小穴口还饥渴地开合着,将他咬得受不了。偏偏她在床上又是个放荡的小骚货,高潮猛烈时还一面娇喘着「小叔叔,小叔叔,你操得我好舒服呀……」,一面扭动着小蛮腰在索求。
下了床,穿上衣服就成了人人眼中高贵优雅的千金名媛了。
谁会知道她现在体内还含着自己亲叔叔的精液呢?
他的视线滑过她的腿间,仿佛要透过布料看进去他们曾经交合过的地方。
体液从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时弥的腿有些不自在地夹紧,想要减缓流速,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痒难耐。
他心情很好,当有人上前来攀谈,他也没有拒绝。
时容的出现点燃了在花园中聊天交际的小姐们的兴趣,见他没有女伴,独自一人站在廊道旁和其他的年轻男子说话,纷纷不着痕迹地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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