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的人比想象中的要多,坐了几桌人,梁听晚坐在女生一桌,本以为可以安静点吃饭,没成想低估了女生的八卦能力。正在吃着碗里的鱼片,听到有人叫她,梁听晚抬起头来,叫她的人一脸好奇:“经常跟你一起吃饭的是你男朋友吗?”
梁听晚知道她说的是梁净怀,她清楚地明白如果她承认了,这个谎言迟早有会被揭穿的一天,到那个时候她和梁净怀都会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但让她说是哥哥,她又有些不甘心和不情愿。
最终理智为上,她咽下口中的食物,低头看着碗里好似不经意地说:“是哥哥。”
本以为这样话题就会结束,没成想那人更来劲了:“那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梁听晚微微皱眉,明白过来她的小心思,按下心中的不愉快,抬头看她,笑了笑:“他有女朋友。”
“哦。”那人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梁听晚实在不喜欢别人把眼光放在梁净怀身上,把视线收回来正准备埋头吃菜,又听见有人问:“那你呢,有男朋友吗?”
梁听晚头也不抬地:“有了。”
那人是摄影社的副社长,大二的学长。梁听晚很不喜欢他,从她刚一进社就要加她的微信,被她拒绝了之后还是通过别人加到了她的微信,而且还一直自顾自地说些有的没的。
“什么时候有的?”另外一个人问道。
“前不久。”梁听晚答道,不愿多说,并不想与陌生人过多的交流自己的私事,尤其是这里人多口杂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乱说话。
见她不愿多说,几个人终于转移话题,梁听晚总算能静下心来吃饭了。梁听晚自小就不喜欢过多的与陌生人接触,尤其还是在大学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每个人心怀鬼胎的。她只想赶紧吃完赶紧回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梁听晚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梁净怀发来的消息。
哥哥:吃好了吗,我来接你。
梁听晚:好了
梁听晚收了手机,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没成想过了没一会,梁净怀就打了电话过来,梁听晚看了眼周围的人,接了电话:“喂。”
“我在楼下停车场,下来。”
“来了。”梁听晚挂了电话,找到社长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声就拿着包离开,没成想那个男的也追了出来。
他挡住梁听晚的去路,一脸的质疑:“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我关注了你那么久,从没听说过。”
梁听晚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死缠烂打的,想要避开他离开,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她下意识地甩开:“这位学长,我认为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我的感情生活。”
“你既然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吊着我。”那人不肯轻易放过她,脸上还带着些愤恨。
梁听晚只觉得不可理喻,向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我从头到尾和你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认为我吊着你,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有男朋友,我不喜欢你。“
那人又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梁听晚后退躲开:“麻烦让让,我要下去,或者你继续在这缠着我,让别人都来看笑话。”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她的身后,好像在平衡两者之间的利弊,最后让步:“我们微信上说。”
梁听晚往电梯走去,无情地拒绝:“微信上也别说了。”
电梯在地下停车场停下,刚一打开就迎面对上梁净怀,原本因为被骚扰而冷下来的表情露出诧异,走出电梯:“你怎么在这?”
“找你。”梁净怀牵住她的手,摸到她手心一手的冷汗,梁听晚的手心并不容易出汗,尤其还是冷汗,他微微挑眉,“发生什么了?”
梁听晚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自己方才的害怕都释放了出来,埋在他的怀里努力呼吸:“遇到一个神经病。“
梁净怀伸手在她的后脖颈处轻轻抚摸,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小情绪,声音更加温柔:“下次不管遇到什么第一时间叫我。”
“知道了。”梁听晚被他摸得酥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别总摸我脖子,好痒。”
梁净怀低笑一声,松了手,手顺势下去牵住她的手:“现在回家,还是想去逛会超市?”
“想去超市,我想吃雪糕。”梁听晚的手指还有些羞涩地抠他的手心,然后又被他捏住,她抬头,听见他淡淡地说,“很痒,会让我想亲你。”
听此,梁听晚下意识想要把手缩回来,但他却捏得很紧,不让她动:“给你买两盒,乖乖让我牵会。”
梁听晚扁了扁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叁盒。”
梁净怀打开车门,然后嗯了一声看向她,语气之间带着些逗她的意思,眼底也带着笑意:“亲我一下。”
梁听晚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这才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还没等她离开,梁净怀又一下子搂住她的腰,呼吸交错之间暧昧横生,她望见了他眼中的自己,满是羞涩与欢喜,眼角泛着湿意。
他吻得深入,她还学不会换气,憋得脸都红了,小嘴大张着,男人的舌有力地勾弄着她的软舌,小嘴没法合上,津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暧昧。
她小声地喘着,像只感冒了想要呼吸的小猫,舌面的肌肤敏感,他每舔弄一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力气很大,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两人贴得很紧,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而后身体随之僵硬,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欲,还没等她说什么,梁净怀已经松开站远了些。梁听晚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地站在原地,眼神落在梁净怀身上。
他身体热得不行,怕吓到她,还是抽身离开,明明嘴里一点也不干,喉咙却好像腰干得冒烟,看见她被吓坏了的神情,心下苦笑,将她搂进怀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被吓到了?”
“有一点,但是还好。”梁听晚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子,她也听别人讲过这方面的事,只是,当这件事发生在梁净怀身上,她有点,手足无措,怎么也没法联想到一起。
尤其是,他的欲望因自己而起。
梁净怀会有欲望,对她的欲望。
吃肉沫吃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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