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凊皎如霜。
祝今今再次来到镜阁时,江宣鄞正在站在寒池中。
江宣钰送她进门后,便识趣地掩上了门扉,退了出去。
室内空幽寂静,那数道明镜也依旧一尘不染,空明如洗。
他站在那,气质清冷出尘,看向她的眼神却炽热得像得像是一团火。
“我……”他的声音却没眼神那般直白露骨,“先前,未问你的名字。”
祝今今笑了出来。
她走上前,坐在寒池旁,脱了绣鞋,玉白光润的足尖轻点水面,试了试水温,随后调笑出声道:“江公子也太坏了,干了人家小穴一天一夜,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抱歉……”江宣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下意识便同祝今今致歉。
见他这样可爱的反应,祝今今哪里好意思再也逗他,索性直接了当地开了口。Ⓡóúzнaíшú.óⓇℊ(rouzhaiwu.org)
“我叫祝今今。”
“今今。”江宣鄞复述了一遍,普普通通的二字,被他低吟着,却有了几分生趣。
“今今。”他又喃喃道,唇角微微抿起,衬着他眉心的朱砂痣,迷人得不像话。
祝今今心都要化了,方才江宣钰那个恶作剧的吻也都被她抛到脑后。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和眼前这个男人洗一场鸳鸯浴。方才她探过水温,温温热热,没有她第一次跳进去时那样冷了。
她跳了进去,身上衣服还未脱,轻薄的衣物全都被濡湿,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挺翘丰盈的双乳也在湿漉漉的衣物之下透出诸多春光来。
“江公子,可别这样对我笑啊,你这样我真的会爱上你的……”她伸手环抱住了江宣鄞的腰。
如她所料他的身体很热,身下的,也很硬。
“爱和喜欢不一样么?”江宣鄞的声音里有些困惑。
“嗯,有些不同。”祝今今抚摸他的脸,指腹描摹他下颌的轮廓,轻轻道,“喜欢呢,是我想和你做这种事情,但爱呀,是我只想和你做这种事情。”
“嗯……”江宣鄞略微沉吟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眼底神采奕奕,又笑道,“那我爱你。”
“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祝今今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你说爱我,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个人做这种事了。”
“嗯,我只想和今今做这种事。”
江宣鄞微微俯身下来,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低低开口道:“所以,我可不可以……吻你?”
对着这么可爱的人,她怎么可能说不可以啊。
“江宣鄞。”祝今今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可以吻我。”
温柔的吻覆了下来,比起方才江宣钰戏谑的吻,她宁可把这个吻当做她的初吻。
在情事上,吻往往不过是个开端。
紧密贴合的身体令祝今今很快有了反应,酥麻感从下腹往四周延伸,她不由伸手去扯江宣鄞的衣带,生拉硬拽,将本就湿透的衣袍更是弄得松松垮垮的。粗硕的性器失去衣物的遮挡,一下子抵在祝今今的小腹上。
“嗯…”江宣鄞低吟一声,眼底已满是汹涌的情潮,他又嗅到了祝今今身上的香气,这个香气,总令他有些难以自控。
“江宣鄞…”祝今今的声音又软又甜,温热的吐息也落在他的脖颈旁。
随后她的手握住江宣鄞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不过她一手握着实在勉强,只能轻轻撸动起来。
“江宣鄞,你好硬啊。”她坏心眼的吻着他光滑紧实的胸膛,“是不是很想插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着我?想着……和我做这种事?”
“今今……”他沉声唤她的名字,音色暗哑,“我想和你做这种事。”
这可比再烈的春药都撩人。
“那你碰碰我,摸摸我呀~”祝今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乳上,“这样,我就会想和你做这种事。”
宽大的手中微拢,修如梅骨的手便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江宣鄞墨眸渐沉,单薄的衣物也有些碍事起来,他手指挑开祝今今的衣襟,将她的上衣褪了下来。丰盈饱满的双乳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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