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带出一股懒媚,像只听话的小狐狸。
纱雾跪在床尾,平视望去,表情一僵。
眼睛正好对着穆柏丞的胯下!
呵!好,好大一坨肉!
别人是帐篷,他就是蒙古包!
她望着那顶起的大家伙,不知如何是好。
纱雾虽然不懂情事,但也明白男人下面“站”起来的话,需要泻火。
穆柏丞见她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见行动,不耐烦道:”愣着干嘛?“
下面那么凶悍,还是从上面开始好了。
纱雾偷偷咽了口气,直起上身,柔荑抚上他的衬衫纽扣,从最上面开始一颗颗扭开。
她专注地盯着他的衬衫,状似心无旁怠,心里却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他不想发泄吗?为什么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难道是那里坏掉了吗?可以忍这么久哦……他看着完全没有想要和她那个的打算欸!
是不是嫌她太丑了??
纱雾又自卑了。
解完最后一颗,她稍不留神,胳膊压到了他的蒙古包。
穆柏丞气息一顿,语气凌厉:“别碰那里。”
纱雾吓得一抖,赶忙道歉:“……对不起。”
心里又开始担心:完了,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她是小白,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们以后还要见面,总不能一直尴尬下去。
纱雾思前想后,最终鼓起勇气,主动问:“你,还好吧?”
她觉得关心一下没有错。
穆柏丞正欲求不满,烦躁地很。听了她的话冷笑,一把托起她的小脑袋。
他盯着她怯懦的眼睛,笑得顽劣:“你想给我口?”
纱雾一脸懵:“嗯?做什么?”
穆柏丞生气地捏了一下她的脸,“不会你问什么?”
纱雾疼,拍掉他的手。委屈地抬头看他。“我……”
穆柏丞冷冷盯着她,语气不善:“别在这里发骚,乖乖回家写作业。”
纱雾抿紧嘴,心里有一瞬间想站起身冲他大喊:“谁要给你穿衣服你自己没有手吗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有蒙古包就很了不起吗?!”
……但是她不敢……呜呜……
纱雾憋着委屈帮他换好衣服。
李秘书适时出现,纱雾严重怀疑她一直都在外面的办公室,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穆总,车备好了。”她微微鞠躬。
“知道了。”穆柏丞不紧不慢地整理下袖口,淡声说:“把她送回家。”
他没有抬头看纱雾一眼,转身往出走。
到了门口,突然顿住脚。
纱雾抬头看他,心里有一丝期待,说不清是什么。就觉得他如果看她一眼就好了。
穆柏丞只是扭头,看向李秘书:“把床单扔掉,房间好好清理一下。”
噗——
纱雾失望,低头看到一旁穆柏丞换下的真丝衬衫,泄愤般使劲抠。
李秘书离开片刻,拿着换洗的衣物重新进来:“西野小姐,您的衣服我已经帮您清理好了。“
她说完,又去端了一杯水递到纱雾面前。
纱雾低头看到托盘里有两粒药。
她脸一红:”我们没有那个,这个就不用吃了吧?“
”穆总有吩咐过,带套性交,或者是没有射精的乳交,口交,足交等一系列类似非插入性行为,都必须服用。“
”……好吧,那保密协议还用签……“
话还没说完,李秘书像变戏法似的又把一份文件呈到她面前。”在这里,麻烦您签字。“
纱雾无奈一一照做。然后去卫生间换好了衣服。
出来后,李秘书又恭敬地说:“西野小姐,请问有想要的礼物吗?”
她说着摊开手上便签本,一副谈公事的专业模样。
纱雾挠挠脸,像上次一样摇摇头。
李秘书突然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手帕,微笑说:“穆总说会帮您重新买一个相同款式的。”
纱雾接过来打开手帕,看到了那条被扯碎的手链。
她无奈勾起嘴角,摇摇头:“不用了,我留着这个就好。”
李秘书见状合住笔记本,带着纱雾离开了办公室。
穆柏丞还未离开,去见了一位经理,才下到底层。
纱雾比他晚几分钟下楼,在电梯里正好撞到了祁戒。
他一进来看到纱雾眼睛一亮。同李秘书打过招呼后,便将目光落到了纱雾身上。
她又穿回了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手规规矩矩背在身后,懒散地倚在电梯上,带着少女的娇憨姿态,未施粉黛,清丽的脸庞配着明艳的五官,美得出彩。
祁戒想着她和穆柏丞在床上的样子心就有点儿发紧,穆柏丞一定是辣手摧花,饿虎扑羊。惨不忍睹!
想到这里祁戒的眼中多了些怜惜,这么可爱美好的女孩,谁不想爱护呢!
纱雾却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垂着脑袋走神。各种事情拿出来想一想,最后又绕到了穆柏丞这里。
她不想缠他,所以和他做过后刻意保持距离,不想让他嫌弃。结果他还是嫌弃,把她同那些缠着他负责的女生一起讨厌。
纱雾用小白鞋轻轻划着地板,烦闷地簇了簇眉。
早知道这样,做完第二天早上跟他就该大吵一架啊,这样起码不吃亏,现在只能强装自己很大度,生闷气。
纱雾越想越烦,忍不住叹口气。
祁戒将她的小动作都记在了心里,出了电梯和穆柏丞在车里汇合后,就开始打小报告。
穆柏丞翻着手里的平板,专心看报表根本没怎么听。
直到祁戒问他:”你到底做什么,害人家小姑娘那么伤心?“
”她犯贱,我让她滚。“
言简意赅。
”这种年龄的女生很敏感脆弱的,“祁戒提醒他:”你小心她想不开。“
穆柏丞冷哼:“总比缠人好。”
“处女不好嘛?“祁戒叹一声,靠在椅背上,有点儿羡慕道:”我最近看你们一起,也想找个小女友了,那种软软嫩嫩的,肏起来哭个不停的。“
”欸,纱雾同学爱哭吗?“
穆柏丞一分神,想到了纱雾被他肏哭的样子,她哭得很凶,他不得不捂住她的嘴。肏多久就能哭多久。
”我们没在一起。“穆柏丞冷声纠正。
祁戒掏出眼镜慢慢擦,语气轻松:”这么严肃干什么嘛,反正她已经被你开苞了,多玩几次也没差,等到时间到了,把她送走就好了。“
穆柏丞想到正事,扭头问他:”还没消息?“
”没,只听说美智子又找到了靠山,傍上了欧洲的大毒枭。”
“她把女儿压在这边,总是要想办法的。”穆柏丞没什么担忧,他送出纱雾的录像带就是为了提醒她,切勿因小失大。
“她不要女儿怎么办?”祁戒反问:“那种自私的女人,什么都可以牺牲。”
“我已经给了她期限,她自己看着办。”穆柏丞望向窗外,眼中显现阴狠:“她不赎人,那小东西就跟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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