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直,脚心也开始冒汗。
她渴望地盯着那硕大坚硬的阴茎,渐渐失神。脚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直到脚突然被推开,她才猛地回神。见穆柏丞的大手握住阴茎,白热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浓浓地淋在了她粉嫩的脚趾上。
她去看他的脸,不再是冷漠神情。只见他仰头咬紧牙关,涨红的额角因为强忍着情欲,凸出了一条淡青色的血管,握住话桶的手也在用力攥紧。
穆柏丞射完后,起伏的胸膛渐渐舒缓,他望向纱雾,目光温柔缱绻。
纱雾收回脚,从书桌拿了纸巾大致擦了擦,然后轻轻跳下桌面。穆柏丞这时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张开腿坐在他腿上,他摸了一下她冒水的阴阜,然后扶住阴茎,对准她戳进去。
没入半个头就不动了。
她被他撩的身体骚痒,不由自主地扭着小屁股自己把整个龟头吃进了洞里。
他鼓励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到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忸怩的了。
她伸长胳膊搂住他,缓慢地扭动起身体,将剩下的分身塞进她的小身体里。
渴求已久的充实感让她身子激动地颤抖,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
就这样含了一会儿,她下身便开始淌水,穴内的瘙痒感加剧。
不得不逼迫自己抽动起来。
穆柏丞松松搂着她,射过一次后耐力加强,她乌龟一样的速度对他并没什么感觉,只是单纯享受着她水嫩的小穴。
纱雾自给自足,在自己缓慢温柔的戳弄中迎来了高潮。她知道不能出声,咬紧下唇,忍到浑身打颤,小手紧攥住他的衬衫。
穆柏丞没想到她这么快,被她绞得微哼一下。并未影响通话。
纱雾舒服地倚在他怀里,过一会儿才抓回理智。
“嗯,我知道了。”穆柏丞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告诉奶奶不用担心。”
纱雾一怔,吃惊抬起头。
什么?他在和长辈聊天??而她竟然在这里玩他的屌。他还教唆她!
好羞耻!她想躲起来。
穆柏丞手臂收紧,抱住她不放手。
“嗯,我没事,不过想换地方住。”他继续沉稳地说。
直到怀里的人反抗加剧。他才说:“爷爷我现在有点儿忙,晚些再打给您。”
得到允许后,他挂了电话。
“你闹什么?”他无奈地看她。
“你很无聊。”纱雾忍不住埋怨。
“我怎么了?”他明明知道原因,还故意逗她。
“算了,没事。”纱雾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谈论家人的程度。
他蛮喜欢她懂分寸的模样。
“玩够了?”
她脸色娇红,羞得说不出话。
他又逗她:“不敢相信你竟然叫我爱妃,我这样的水平都不算皇后的话,那谁能是?”
“好了啦,我不过是意淫一下而已。”她羞赫地垂下眼。
“你的小脑袋里好像有许多奇怪的东西,”他撸了撸她的头:“难怪会长不高。”
“你,别像摸Ruby一样摸我好不好?”她不爽地拿开他按在头上的手,要起身又被他按住。
他的阴茎还没退出去,这样一按直接顶到最深。
“嗯……别……”纱雾蹙眉。
“我还没玩够。”他邪魅一笑,喜欢这样霸着她。
说完俯身去亲她粉嫩的唇,吃成了娇艳的玫瑰色才放开。
“柏丞嗯……要吃晚饭了。”
“让佣人送进来。”
“不要! 我要去餐厅。”她还是有羞耻心的,不想让琳琳她们看到自己被欺负的惨样。
“餐厅也不是不能肏。”
“你……”她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好了,这里做完再去吃。”
他大手满意地拍了拍她屁股,这次使了力,白软的臀肉一下有了五个红指印。“你来动!”
“嘤! 我腿酸了。”她抱怨,懒得出力。
他嘲笑她:“就这水平还想纳妃?”
“哼,你不许讲了!”她用两只手堵他的嘴。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站着撑住桌面。他从后面重新顶入,然后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纱雾撑了一会儿扭头哼哼求他。
“柏丞嗯……桌子好硬。”
他又把她压在了不远的落地玻璃上。
“嗯,玻璃好凉啊!”
穆柏丞无奈搂着她一转,将她随意压在了一盆圆蓬蓬的垂叶蓉上。
她马上扭头抗议:“不可以伤害花草树木!”
他只好退出来,将她抱到了书房旋梯下的负一层游戏室。
里面有各种游戏机,环形沙发,茶几和液晶屏。还附带一个桌球台和乒乓球台。
纱雾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在沙发上,结果是桌球台。因为高度他喜欢。
不再给她抱怨的机会,他把她放在台面上,扒掉她的睡袍,抱紧那奶白赤裸的小身体。
“猜猜我肏几下能让你高潮。”他淡声说,望她的眼神却炽热专注,盯得她面红耳赤。
“猜对了有奖励吗?”
“好。”他像掠食者一般舔舐着她耳朵,轻笑道:“要是猜错了,你也得受罚。”
她咬了下嘴唇,大胆说:“十次。”
穆柏丞忽地一下笑了。
纱雾不服气,仰起脸:“你笑什么?”
“你来数,我们看看几次。”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又带着那所谓的认真研究的态度。扶起他的分身。
先在穴口揉了揉,擦着敏感的阴蒂头缓缓顶入。
这个步骤就让纱雾咬住了唇。
“嗯……”
他接着将龟头抵在了膀胱下的那处软肉上,直达G点区域,纱雾未知的性感带。
他一戳住那块儿,纱雾的身子立即发颤。刺激G点需要比刺激阴蒂花费力道,穆柏丞腰力发达,顶在那块隆起的皱襞画着马达圆圈。
纱雾身下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她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嗯啊……嗯……柏丞你……”她抱紧他的脖子。
“这还没算一次呢。”
“你作弊!”
“插进去再抽出来算一次,我还没抽出来。”
“嗯……嗯你……”
“确定十次吗?给你一次的反悔机会。”他坏笑地看她。
“我不猜了!嘤!坏蛋就会欺负人。”她委屈地抱紧他。
他磨着甬道肉壁打着旋顶进最里,又用同样卑鄙手段退出来,再坏坏地往里捅,又顶在G点的褶皱处玩了玩,第二次还没捅到底,纱雾就哭着泄了出来。
“好了……痒死了……你快停!”她要奔溃。
“不逗你了,别哭。”他低头吻她:“肏完就去吃饭。”
说完抱住她快速肏弄起来,结果纱雾还是受不了,很快又哭出声。
“嘤嘤……好疼……”
“慢了说痒快了说疼。”他咬她的嘴,威胁道:“要不要再来炮机伺候你?”
“呜呜……不要!”她显然有了阴影,马上求饶。
“不准哭,哭得下面都没水了。”他佯装生气。
纱雾立刻噤声,把眼泪忍在眼眶里。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儿看得他想笑。
结果他一撞她,她又马上哼哼唧唧地哭出声。
穆柏丞郁闷,这好哭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每次都是恶性循环,既然哄不住那干脆让她哭个痛快。把她翻过去压在台面上,从后大力猛肏。
“呜呜……呜……呜啊……”
她始终不懂,她这样哀叫只会引得身后的男人更加变态。
下身有一瞬间被他捅得火辣辣的痛,但很快就有灭顶的快感像海潮冲来,紧接着身下扑出一股水流,纱雾不知道是吹潮还是吹尿,很可能是一起被他肏了出来。
“啊——”
她尖叫,哭泣着瘫在台面上,绯红的小脸都是泪。身子因为强烈的高潮抽搐不停。
穆柏丞偏偏不放过她,在她身体最狼狈的时候,捅入最深,压紧她在子宫口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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