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还存在不同时段的空白,井上千束自己也不确认到底谁才是她真正唯一的未婚夫。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搂着松田阵平的脖子,像个挂件般双脚离地被抱着走。
喝过水后被松田阵平抱着重新坐回沙发上,手也被萩原拉过去摆弄个不停。萩原拉着她的手,一会掌心贴掌心,一会握住她的指腹像按猫咪肉垫般按压搓揉,玩得不亦乐乎。
沉默许久,井上千束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两这样好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哦,快点放手啦。
结果扣在腰上的手搂得更紧。
井上千束蹙着眉,抿住嘴唇笑得一脸无可奈何:真是的,你们两快点去执勤。
萩原:已经请了假了哦。
松田:而且是三天。
笑容僵硬住的井上千束:
未来三天她该不会都要像抱枕一样被大狗搂着搓揉吧。
身后的松田阵平还好一些,他就只是把井上千束搂紧怀里,让千束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搭在千束的肩膀。
像拥抱着一弯月色,松田阵平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似拥抱了静好岁月。
萩原研二则把黏人大狗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拉过千束的右手,手指霸道地插进她的指缝间。
十指相扣,萩原研二拉过井上千束的手背在脸上轻轻蹭弄,像只在主人裤腿撒娇蹭弄要抱抱的黏人猫咪。
蹭着蹭着得寸进尺,他已经直接把头埋进千束的另一边颈窝。
研二,不要蹭。
萩原蹭她颈窝时,长发扫过她的肌肤,痒痒的。井上千束朝另一边歪了下头,额头险些磕到松田阵平。
本来是不想让萩原蹭她,结果歪头露出更多空间,反倒让萩原愈发嚣张。
失而复得,萩原研二只想更多的感受千束、他张嘴,嗷呜一口就咬在了井上千束的斜方肌上。
嘶不算痛,但井上千束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她抬手按住萩原的脑袋,气鼓鼓地把他从自己颈窝推开:研二你属狗的吗。
如果我属狗,千束可以领我回家吗。
汪汪,千束酱做我主人吧。
够了你闭嘴。
井上千束的脸已经红成了熟柿子,耳朵也通红似要滴血。
她低着头试图用散落的发遮住羞红的脸,却只听萩原轻笑几声。
千束酱好可爱。
井上千束低着头忍不住用把话语尽数压在舌根的音量小声嘀咕:啰嗦啦
醋大发了的松田阵平啧嘴,酸到不行。
明明他才是真正的未婚夫先生,但是这几个家伙仗着千束失忆,个个得寸进尺,想着办法的往自己头上套正牌的标签。
越想越气,松田阵平直接嗷呜一口,在千束另一边脖颈也留下了一个标记。
唔!真是的!
右边颈窝也被啃出个红痕,井上千束挣扎着从身后人怀里站起身。她皱着张脸退开几步,抬手一左一右捂住脖子:你们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们了。
结果一回头,身后几步外已经停止讨论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也正用微妙的眼光看着她。
井上千束:
被不断靠近的人逼得步步后退,井上千束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金发男人,只觉得警铃大作。
但她没来得及退后几步,就被安室透单手扣腰,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截断所有逃跑路线。
气鼓鼓的的女人:不可以咬。
闻言,安室透蹙眉满眼委屈,他用波光粼粼的下垂狗狗眼模仿着萩原不停向千束发射可怜光波。
安室透憋着嘴,可怜巴巴道:他们都可以
井上千束:他们那是趁我不备!
安室透:嗯
若有所思。
井上千束:
总感觉这家伙在考虑也趁她不备的可能性。
长叹一口气,井上千束伸手勾住自己的衣领,认命地歪了下头,露出漂亮的颈部曲线:咬吧。
瞬间挂上笑容的安室透:嗯!
在落下第三个啃痕后,井上千束瞥了眼笑眯眯看向自己的猫猫眼男人,彻底放弃了挣扎。
井上千束把头歪向另一边:喏。
于是井上千束顶着脖子上分布均匀的四枚红痕,再次让机动队恶犬和卧底警犬跪在了客厅里。
真是的,井上千束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照向自己的脖子:这我要怎么遮住嘛。
身后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遮住的机会。
嗯?
迅速转头的井上千束。
立马低头的四人组。
井上千束:刚刚是谁说的悄悄话。
无人应答。
沉默片刻,井上千束出声道:其他三个可以起来。
依旧无人出声。
挑起一边眉,井上千束有些意外。该说不愧是曾出生入死的同期吗,这几个笨蛋看似互相竞争,恨不得把其他人从赛道上踹下去,但某些时候又会诡异地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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