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跟尖头高跟鞋敲打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发出清脆性感的响声,往上是笔直修长的匀称美腿,一个优美的起伏,裹着翘臀的包T裙细细挽着柔美的腰,做了美甲的手捏着张卡,滴一声打卡签退,挎着包下班,步履生风。
走廊里擦肩而过的雄性员工对她避之不及,低头捂鼻迈开大步离开,身边的助理小姑娘抱着文件小跑跟上,一边记直属上司的安排,一边觑高挑的冰山美人,疑惑入职的这段时间为何雄性都避瘟神一样躲着她。
听见助理的疑问,她只是笑笑,在门口分开迈入晚霞。
她身上抹了一种“降欲药”,一种使她发出恶臭的化学物质,这样其他雄性就会远远躲着她。
进入小区公寓,输入密码打开门,甫一进去就被双大手肉上饱r,颈后抵着热乎乎的脑袋,刺刺的短发刮擦敏感细嫩的肌肤,激起酥酥的痒。
她任由身后肆虐,手按在胸前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扬起修长的脖子,情难自禁地深喘了几下。
T后明显感觉到一根淫物气势汹汹地顶着她,与之结束漫长而热烈的法式深吻,胸前的衬衣纽扣早被不知不觉解开大半,露出包裹香软的蕾丝边内衣,深深的乳沟处插进几根长指,指腹间的薄茧细细撩擦嫩肉,细细的酥麻电流化作情欲浓郁的热潮,盘好的发丝垂落,一缕咬在辣椒色口红晕开的唇角,整洁的贝齿、软嫩的香舌、绮丽的唇,红与白与黑,碰撞出滋滋细流的绚丽火花。
你回来了。
嗯。撩起裙角,搭在腰间,肉棒在夹紧的腿间厮磨黑丝,异样的快感窜上腰椎,咬着脖子问,他们有没有碰你?
她笑说你给我抹了降欲药,哪敢呀?
从绣着繁复花样的蕾丝胸罩掏出白软,肉成不同形状,声线冷淡道,味道淡了。细细的破碎呻吟在耳际撩动,呼出香软的馥郁,指间使了点力狠捏,缝隙溢出软嫩的肉,水嫩嫩的,冷冽的声传来,你太香了。
撕拉——
黑丝袜被粗暴地撕开一道口,指尖肉弄湿花间的肉芽,紧紧箍住柔美的腰,任由翘臀激烈摩擦他的下腹与肿胀的欲望,在低泣声中冷冽的声线挑拨敏锐的神经——姐姐湿了。
他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彼此依靠,相依为命。
断了翅膀的她,残缺的他,互相拉扯着痛击面目全非的命运。
他们在花丛中、腐草下、果园里、菜地间、林荫树上流出的汁液做爱,在森林中的腐烂树皮、朽株、落叶以及木耳、蘑菇上撕咬,四处逃窜,颠沛流离,没有同类欢迎不健全的他们,驱逐、追赶、迫害……只能在人类的居室内过冬,寄食在腐烂的水果上,生活在真菌或肉质的花中。
他加入了黑道组织,每天血沫横飞,用砍断别的家庭肢T的代价呵护这方温馨港湾。
对腥风血雨日渐麻木的他将扭曲怪异的心理转嫁到她身上,用更多更怪异、更狠毒的办法,迫使她屈从于他的意志。
贞C带、带刺的生殖器抑或增加精子的数目,这些雄性疯狂防范雌X和其他雄性勾搭成J的手段都是小儿科。
他在她身上涂抹散发恶臭的“降欲药”,试着增加她在交配之后的产卵数量和她对他精子的储藏数量,或是释放一种降低她吸奶欲的药物——一种隐X的化学贞C带。
深色肉棒挤进叽咕作响的湿x,拨开汗湿的长发,嘬吻后颈细肉,姐姐只能对我有吸奶欲,贪吃的小穴毫不费力地整根吞入,深深一喘,湿润幽暗的红瞳照不进一丝光,也只能被我c。
嗯哈!轻点儿~
成熟性感的肉香在潮湿烫热的空气中雾般湿稠地粘着他,挣不脱,也不想挣脱,她的身体包裹着他,浅色的花瓣倏忽绽开倏忽闭拢,莹露点点缀于瓣上,每推进一点甚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褶皱和充盈的液体,将他紧紧握住,吸吮着。
他抬起一条腿,抵在玄关狠命挺动,一下一下戳在最敏感的那点,丰沛的汁液打湿黑丝,知X的香水味混着浑身氤氲的色气和汗水散发,深深一嗅,愈加情动。尖头高跟半挂足尖,随着激烈的晃动一翘一翘的,啪嗒一声,细跟敲击地板,脚趾猛然蜷缩,小腿直直绷紧,泣音长Y,浅色的嫩肉疯狂蠕动,咬着硬邦邦的性器大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瘫软如泥,股间水润的缝隙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亲昵地舔允跳动的脉络,用最柔软的地方勾勒淫物,渗出晶莹的液体。
撑着身体拱起腰,把自己更加送入怀,酥软的x含得愈发深,她用成熟雌X特有的韵撒娇,换个姿势。
弟弟听话地将她翻过身,y胀的肉棒搅乱一池春水,昏暗的室内透进窗外朦胧的光,红红绿绿,花花紫紫,高楼大厦的冰冷与喧哗隔绝,匀称的腿盘在腰间,她眼里只有一对幽沉的殷瞳。
半裸的背紧靠冰冷的墙,胸乳又是温差巨大的滚烫湿热,耻骨抵着耻骨,暧昧相撞,腿间进进出出一根深色烙铁,捣得汁液四溢横流。
刺耳的门铃在寂静的暧昧水色艳声中突兀震响,浅色的穴儿一紧,吸着肉棒咂摸裹紧,腰腹肌肉绷紧,他就在深绞下射了精。
精液像温泉大股大股地喷射敏感的腔壁,灌满紧致酥x,堵都堵不住,从被操得微微外翻的浅色穴口流出来,顺着丰腴的T缝滴落。
他边射精边想着,精液——也就是包含精子的液体——是典型的复合混合物。轻扯濡湿的耻毛,小腹立刻被尖利的美甲重重一划,刺激地深喘,他射进去的东西可是包含有许多改变雌X行为的化学物质,果蝇的精液成分十分复杂,至少包含有80种蛋白质。
其中大部分的功能仍然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些蛋白质可以使与雌性交ei配的前一个雄性的精子失去功效,而另外一些蛋白质可以使自己的精子很难被处理掉,还有一些成分可以使得雌X降低吸奶欲。
想到这,嘴角扯出沉郁的笑,叼吮乳尖碾磨,抵住娇嫩的宫口激烈喷射,射精时间很长,即使软了也十分壮观,硕大的一团塞在体内,酸酸胀胀,浓稠和春水堵在里面欲流不出,重振旗鼓更是撑胀欲裂。
他将她的腿放下,让她踮着脚趴在门上,透过猫眼看着摁响门铃的人,下身搅个不停,充盈的液体像蓄满水的池,一根棍交到稚童手里,放肆随X地搅弄。
她觉体内如灌满水的透明薄膜,牢牢扎紧,水多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撑得爆裂,体液从不知哪个撑破的小孔激射出浪荡的水花。
门外是谁?他咬着赤裸的肩问。
她勉强看清猫眼放大变形的脸孔,细细喘着气,道,公司里的……嗯……同事……呃哈!
弟弟舔弄缀着长长银链的耳朵,烫湿的气随着低低的质问爬进耳蜗,酥酥麻麻,腰顿时更加酥软。
真的……嗯嗯……就只是同事,你不要多想……呜啊……他可能……可能是来送文件的……哈啊!
姐姐,你不乖。掐着腰抵住撞开的宫口碾磨,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快感一波一波袭来,抓握巨乳拨弄y得发红的乳头,朝耳朵哈进一口气,红瞳幽诡如冥火,一字一字吐出,我要你看着他挨操。
猫眼里的人影似乎有些焦急,低头看看打不通的电话,抬头朝猫眼怼进,瞬间小穴受激收缩地更厉害,好似真的透过这个不大的孔看到自己淫乱地吃着弟弟的大肉棒。
姐姐喜欢?他抵在身后问,动作开始缓下来,三浅一深地顶撞,要不要开门请他进来?
她惊得一夹,差点又出精,瞥到弟弟不虞的神色,故意翘臀磨他,软x一嘬一嘬地吮舔,哼哼道,调皮。
他咬牙,松手不管不顾地狠厉往上顶,预感射精的冲动,越发强暴。
果蝇的精液还有一种叫做X肽的小分子,可以诱发雌X产生大约50枚卵子,并且让雌X对雄性采取一种攻击X的态度。他就该多灌灌她,让她远离一切雄性,小腹感到一阵刺痛,孔眼一张,噗嗤噗嗤喷射大股浓浊,握住划伤他的指甲紧紧扣住,射精的快感与灌精的结果让他精神愉悦,甚至有种升华的快感。
毕竟雌X获得了X肽之后的一天之内,如果有任何雄性试图接近她,肯定会被她暴打一顿。
只有一根性器支撑的身体有一瞬的慌乱,手胡乱摸,抠挖大门,试图找到着力点,无意中打开玄关的门,浅淡的光晕霎时倾泄头顶,幸而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灯光照得她闭起眼,一瞬的刺激浑身紧绷,穴口也紧紧箍住欲根,慌乱中手往后伸,无意中划伤结实腹肌,上身一个耸立,被顶得牢牢趴在门上,体内巨大的水柱冲击让她片刻失神,浅浅瑟瑟的花唇吮含不住缠绕脉络的淫物与满满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浊液透过紧贴的穴肉尿溺般淌个不住。
一通胡闹,放下后她两腿打颤,筋骨软透,被抱着进浴室来了场鸳鸯浴。
他离开时她在门口轻抚他藏起来的新伤,皮肉外翻,一通激战隐隐透出血迹,心疼地喉间哽咽,两眼涌上热意,静默在过道一豆晕h灯光下默然流淌,良久只叹道,保护好自己。
他低头咬她唇,红瞳灼灼望着她,问,有什么奖励?
她看了看过道,缓缓拉起裙摆,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将粗粝的手指塞入没有布料遮挡的小穴,轻吟一声,抽出时黏连一根银丝,透亮清液沿着丰腴的大腿根淌落,媚眼如丝地举起那根手指塞进弟弟嘴里,呵气如兰,奖励。
喉结滚了滚,原本清亮的红瞳霎时幽暗,正欲开口说什么,眼前递来方形屏幕,幽蓝的光下只有一个字——咬。
她暗示X地摩挲红唇,好看的唇一张一合,无声吐露——下次。
眼里刚划过一抹笑,顶端蹦出对话框,上面打着几行字——组长不在家吗?还想请教一下姐姐……
后面的字显示不出来,备注是小男孩,是刚刚门外借故送文件的同事,其实是个实习生,乐观开朗的大男孩,每次都巴巴赖赖往上凑,受降欲药的影响,她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只觉是个勤劳的小孩,也愿意多提携提携。
她没有看到蹦出来的消息,只觉他上一刻还算和煦,下一秒眼眸猛然一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模样。
姐姐?谁允许别人这样叫她?
请教?请教什么?做爱吗?
他扯着她的腕子拉进门,低呼声从门缝浅浅传来——会坏的。
门轰然关闭。
看不见的隐秘角落走出举着手机录像的雄性,嘴角噙着一抹笑,正是透过猫眼看到的同事。
组长,下次请教一下姐姐能不能吞进自己的大鸡8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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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别战争》第九章《壮艳剂、春药和丘比特的其他地方》15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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