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一声“嘘”撩拨得心头发痒。
可是生理上的反应比她的意识更难以抗拒,比如说……
“阿嚏!”
钟灵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就算两个人之间再怎么情欲高涨,皮肤感受到的冷意还是没办法忽略,她的身体在人类的繁衍需求之上先提出了保温的基本生存需求。
姜澈愣了一愣,躺下身把钟灵收入怀里,拉回睡袋和毛毯帮她掖好。
“好像不是时候。”姜澈低声笑了笑,“怎么办?”
钟灵这次毫无隔阂地贴着他赤裸的胸肌,他的热度直接地、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就是有一瞬间有风而已,不冷。”钟灵解释道,很拙劣的掩饰,帐篷里平白无故哪来的风。
不过很快谁的注意力都不会停留在对话上面,钟灵的手贴着弟弟的胸口,下意识轻轻柔柔地抚摸,用指尖沿着肋骨和肌线游弋。姜澈的身材看起来还是那个高瘦的十八岁少年,但是这样近距离接触她发现,他的肌肉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虽然不算筋肉贲张,却也充满年轻的力量感,很鲜活,也很火热。
钟灵只是摸了一小会儿,就有点口干舌燥,她少有如此期待和另一个人肌肤相亲,碰撞出火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弟弟。
姜澈会因为她手指的游离,触摸,而皮肤绷紧。
他忍不住将手伸入她的睡衣里,钟灵下意识蜷起身子。
“你都摸我了,我也摸摸你的。”姜澈可能都没好好细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以他的个性,少有会这么主动地向别人提出自己的需求,还是……性需求。
可是即使说了他也不会觉得不自在,大概因为那个人是钟灵,是他曾经朝夕相处,如今也血缘相连的姐姐。
他这么说完,钟灵的身体逐渐放松,像是把自己交托到他手里。
“脱了?”睡衣还在钟灵身上,姜澈拉着衣襟掀开一角,嘴上虽然在问,手上的动作已经先一步继续。动作间难免有风渗入睡袋,钟灵的睡衣在他的手中褪去,她往他身上更靠近了一些。
“待会儿就不冷了。”他说。
待会儿为什么就不冷了?这个答案值得深思,钟灵想了想,觉得姜澈说不定在说骚话上也有点天分,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她的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姜澈的手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攀升,再度覆上她浑圆的乳房,五指张合,握拢。
握得满满当当一手,软乎乎在手心像团布丁弹性十足,绝不是隔着衣服揉捏时的触感可以比拟,即便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可一想到此刻姐姐赤裸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玩弄她的奶子,姜澈还是呼吸一顿,喉结滚动了一圈。
以前他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胸并没有多大的执着,宿舍里那群小子对着大胸女模打飞机的时候,他也只是不置可否,揉胸这种事,爽的应该是被揉的那一方,男人为什么会乐此不疲?可是自从圣诞夜那一晚之后,他的认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从指尖到掌心,到手上皮肤触摸到钟灵乳房的每一处,都给予他一种无法言喻的手感,柔软、舒适,完美契合在他张开的五指下,哪怕是毫无技巧地揉捏,酥酥软软的绵乳都会安静乖巧地反馈他最恰到好处的肉感,让男人的掌控欲望得到巨大的满足。
尤其当他把玩的同时,身下那个人还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小心发出低低吟哼,每一个不经意泄露的音调,都在为他的粗胀注入新鲜血液。
他胀得都有些疼了,微微拱起身,靠在她耳边深呼吸,大概也是身下的胀疼让他生起一时暴虐的欲望,一不留神,重重揉了一把钟灵的奶子。
钟灵短地“啊”了一声,随即慌忙住嘴,去咬他的唇:“轻点。”
如果隔壁帐篷里的人耳力好一些,兴许这个声音已经听见了。
乳房被他抓揉成了椎体,姜澈深深吐息,气息顺着唇沿渡进钟灵嘴里。
“没忍住。”姜澈问,“疼么?”
钟灵去拨他的手,“不许摸了。”
她哪里想过弟弟会这么用力,上一次在酒店的时候,明明都还是很温柔的。
“我错了……姐姐。”姜澈声音缓下来,语调温温软软,带着一点把持不住的渴求欲望,“我给你揉揉。”
他说完还真就上手揉起来,可是除了力道以外,和刚才的淫靡也没太大差别,只是一只手换成了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暧昧地打着圈揉捏。
揉捏时拇指和食指间夹弄着钟灵已经挺立的乳头,跟着一起旋捻搓弄,霎时间,电流从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刺激心房,酥酥麻麻阵阵激灵,她被揉得呼吸凌乱不堪,想要逃走,又经不住拱起腰朝他贴近,整个人扭成了绳索。
“姜、姜澈……阿澈……不、不要……嗯——”有点太舒服了,仿佛过载一般她有点承受不起。
才叫了这么几声,她就咬住了唇,生怕声音在这个夜晚的营地太过突兀,最近的帐篷离他们不过四五米距离,被听到也不是不可能。
那是蒋诚他们的帐篷,如果听见了他们该怎么想?
她特地拒绝了和别的男人同处一室,只为了这个晚上享受和自己弟弟近亲相奸的快乐?
甚至,蒋诚会不会觉得自己被拒绝的原因,是因为比起正常的男女感情,她对乱伦这种畸形的爱更乐在其中?
钟灵因为这一连串的想法越发紧张亢奋,热得面颊潮红一片,小穴深处,液体不自控地开始往外汩汩流淌,将单薄的底裤浸润。
意识到她有意识控制住自己的叫声,姜澈张口去吻她的唇,微微喘息间语气遗憾地说:“好想听姐姐叫……只是听着都硬了。”
他这次居然明目张胆地说起了骚话。
钟灵一边被吻一边还要感受乳尖上传递来的捻搓力道,奶头已经很敏感,硬得像一颗小石头,他这么捻的时候又疼又刺激,下意识身体想要缩起抗拒,“……嗯……都说了……澈……轻、轻点……”
“还疼吗?”姜澈从她口中收回湿漉漉的舌,“那我帮姐姐吹一吹。”
钟灵还在想吹一吹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姜澈就从她眼前消失了。
确切地说,他滑下身子,凑到了她胸前。
钟灵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压下声音说:“姜澈你……唔——”
姜澈含住了她的乳房。
男人的、少年的、弟弟的口,对着她在黑暗中已经被他蹂躏发红的奶子吃了进去,顶端被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有一条湿软滑腻的舌绕着它舔弄,一开始只是一圈一圈抵着乳尖打转,奶头也被舌头挑逗得东倒西歪不成样,到后来渐渐控制不住,像是发自本能一般,他含着乳儿连吸带舔,吃奶似地用力吸吮起来。
“……啊……阿澈、阿澈——唔、等一下、等……”钟灵抱住胸前那颗努力往她怀里乱拱脑袋,绷紧了身子,连脚趾头也跟着蜷缩收紧,剧烈的、兜头而来的快感随着弟弟凶狠吃奶的频率一波波冲向天灵,她高高扬起脖颈,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溢出喉间:“……不、啊……你不能——”
弟弟怎么能吃姐姐的奶呢,她又不是母亲。
脑子里第一时间竟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可是弟弟也不能和姐姐做爱,所以她纠结这一点毫无意义,只不过是人类陈规旧俗的观念在潜意识里作祟罢了。
何况她太舒服了,这种感受根本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甚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第一次享受性爱,爽到她承受不住想要再度逃开,足弓绷直,身体后仰,只想从这无法掌控的快感里寻回一点理智。
然而姜澈怎么会肯。
嘴里的雪乳仿佛入口即化似地酥软,他第一次品尝到这种口感,原本只是逗弄的心随着下腹蓄积的热流而逐渐变质,牙齿贴着乳肉从上滑下到乳尖,再用力吸吮到自己口中,反反复复,大口大口地吞吐吮弄,连舌头也在与奶尖勾缠,完全不给它脱口的机会。
让人完全不怀疑,如果姐姐此刻真的有乳汁,他已经尝得一滴不剩。
姐姐的乳汁……
如果真的有奶水就好了,他甚至有了这样的期望,一边狠狠地吮吸已经红肿的奶头,来发泄这一份欲求不满。
所以当他察觉姐姐想从他口中逃走的时候,姜澈的双手抱住钟灵的屁股,按下了她的臀把它压近自己,甚至抓拢臀肉,惩戒似地用力捏揉。
饱满的丰臀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受力,钟灵感觉不到疼,反而是一簇火苗被他的手劲点燃,被吃奶,被揉臀,羞耻感加剧了肉体的敏感,整个身体都已经沦陷,麻痹酥软的快感如同星火燎原,一阵阵随着神经游离,传遍全身。
而且,当臀部被逼迫压向他的时候,她清晰感觉到了——
隔着布料,从刚才开始就火烫的巨物,高高顶在她的小腹间,如同怒龙吐息,时刻都要喷出火来,为她这燎原的星火再添一把。
当姜澈口中仿佛要把最后一口乳汁吮吸干净的瞬间,他抓拢她的臀猛地一把撞击那一根凶刃,钟灵的小腹一阵抽搐痉挛,脑中似乎亮起了白光,颤抖地泄了身。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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