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被情欲戳出个窟窿。
褚文淇把自己团成小小一团,企图将叫嚣的欲望挤出体外。
左手贴合着阴户,用掌根小幅度大面积地揉搓阴蒂。
可尝试过被鸡巴填满的感觉后,自给自足无异于隔靴搔痒。
淫水还在肆意流淌,甚至透过指缝渗出来。
纤细的手指渐渐裹满黏滑的汁液。
简直要命。
褚文淇没有料到,被男人沾染过后,所有取悦自己的手段竟都成了徒劳之举。
她认命停手,水濛濛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愤懑。
原本饶有兴致看她自慰的戴致行见她停手,嗤笑一声,掐了她臀肉一把,翻身下床。
逼穴又淌出一股淫水。
好不容易消退几分的情欲如同被淋了油的将灭之火,轰一下窜起老高的火苗,烧的褚文淇浑身滚烫难捱。
她恨得牙根痒,暗骂自己不争气。
可身体认主,戴致行随意一碰便兴奋得不行。
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戴致行吹了声口哨,眉眼透着几分餍足,“梁雀,今晚你可真不乖。”
他逗狗似的挠了挠褚文淇的下巴颏,“嘴这么硬,想来是欠肏了。”
拇指抚过花瓣似的唇,“等明天买了口枷老公再给你松口,省得你口技生疏,伺候不好老公。”
褚文淇忍不住冷嘲,“明天?你还有明天吗?”
明天醒了他可就不是梁祁了,再入睡应该也无法代入这个身份了。
戴致行像是想到了什么,“哦,也是,明天我还得出差呢。”
他嘴角勾起个邪气的弧度,眼底闪过一抹凌厉,“那就今晚吧。”
原本带了些温存的抚弄瞬间中断。
下颌被狠捏,脸颊生疼,嘴巴不受控地张开。
本就没被纾解彻底,还硬着的鸡巴被强行塞进口中。
控制咬合的关节被撑开到极限,口腔不受控地分泌出口水,把闯进来作恶的鸡巴浸染的湿滑。
左手本能地抓住戴致行捏她下颌的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男女力量到底悬殊。
几番挣扎撕扯,除了留下几道抓伤,那只钳制她的手并没有动摇半分。
反倒刺激的戴致行手下的力气更重,并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手,抓举在空中。
下颌没有半分闭合的可能,只能涎水连连,任由鸡巴在口中自由穿梭。
微微的咸腥味充斥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戴致行像是把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腰胯摆动的极快,鸡巴插进抽出磨得她双唇肿痛。
本就被咬破的下唇又渗出血来,沾染在被口水浸润的水亮的鸡巴上,有种异样旖旎的美感。
戴致行低头看着鸡巴在那张被肏到艳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双唇紧抿,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不忍。
但那抹不忍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贝齿轻刮过柱身,以及被柔软小舌顶弄龟头马眼的爽。
嘴巴被肆意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双唇都被肏的麻木了,喉管也被龟头顶弄到发呕紧缩,眼泪一刻没停地往外冒。
直到感觉鸡巴在口腔里不受控地弹跳几下后,大股浓稠的液体才喷涌进喉管深处。
喉管被精液呛得生疼,鼻腔忍不住发酸,眼泪喷泉似的往外流。
可逼穴却不争气的发痒发空,想要被填满。
褚文淇屈辱的痛哭出声。
戴致行满足地喟叹一声,将鸡巴自口腔中抽出,带出几根淫靡的白丝。
他撩起挂在褚文淇右臂的睡裙擦了擦水亮的鸡巴。
然后才探手用食指指背为褚文淇抹了一下眼泪,声音透着彻底被满足的沙哑,问她:“梁雀,你哭什么?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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