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腹之欲,淫乐之欲,都是“生欲”,它们象征着生命力,象征着快乐、征服、奉献……它们脱离了其本身的用途,在人类身上彰显新的含义。
此刻,它是戈越不甘的宣泄。
临初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戈越跨坐在他大腿上,裤子凌乱地褪去,铃口狼狈地吐着粘液,拉出细长的丝线。
戈越低低地笑了一下,这声笑让临初更羞耻了,他眼睛发红,嘴唇微颤,身体的力量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他只能听话地顺从面前的女人,在她的带领下抓到双乳。
内衣已被解开,没有布料的阻隔,临初冒着冷汗的手掌拂上了她的乳房,他感受到乳头从掌心传递到心脏的战栗,于是迫不及待地将乳尖放入嘴中细细地品味。
他舔得很认真,像接受哺育的婴儿,薄唇紧密地吸附在乳晕周围。他完全忽视了自己的欲望,单纯想给对方快乐。
他的舌头很灵巧,也很能掌握时机,这两次都能让她舒服得直抽冷气。舌尖的挑动让戈越有些情难自已,她快速脱掉裤子的一条腿,扶着临初的肩膀向下坐去。
一瞬间,阴茎完全被包裹在温暖的洞穴里。
太要命了!紧致的甬道如同鲜艳的莱佛士亚花,将他彻底吞了进去。
双耳不停颤抖,抚在戈越腰肢上的手隐隐渗出汗来。她的身体有着Omega特有的松软和气味,像脆弱的机体上覆盖了一层海绵。
“啊……姐姐……”临初在她耳边呻吟着,他的声音低哑,带上欲色后显得尤为诱人。
戈越觉得耳道有些发痒,下体也分泌出更多液体,湿漉漉的小穴进行着强烈的吞噬,淋淋的水声在这片阴翳下撞出淫乱的声响。
临初眼周泛着酡红,缺了一个小口的耳朵一抖一抖想引起戈越的注意。
戈越没有临幸他的耳朵,而是伸出手掐上他的脖子,感受喉结在掌心惊悚地滑动,戈越缓缓收紧了力道。
这股力道让临初眼中激荡起澎湃的兴奋:“姐姐……”他呼唤着,从喉头溢出自己的渴求:
“姐姐……用力吧……”
请狠狠用力,捏断喉管,阻断呼吸,结束生命的流动!
戈越被这种脆弱的引诱摄去了心魄,她突然很想杀死这个男孩,释放心中的憋闷。但很快她就清醒了,她意识到自己被一股阴暗的力量支配,差点作出残忍的恶行。
她恼怒地抓起少年的头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用不着你来指挥我。”
她动得愈发快速,所需的体力已经快超过一个Omega的负荷。临初的性器跟捣药似的捣到深处,他看着戈越被情欲染上的潮红,和略带怒意的双目,难耐地咬住了戈越的嘴唇?
嘴唇被吸得肿胀,后脑被紧扣住,少年学着她刚刚的样子,舌头如鱼得水一般游荡在她的口腔中。
半晌,少年松开她的嘴唇,“怎么样都好。”他情真意切地告白:“姐姐杀了我都可以,我想死在你手里。”
戈越盯着他,身下律动变缓。
这个孩子对自己足够狠心,能毫无畏惧地向女主人奉上自己的头颅,祭献自己的性命。
但他的献身,是为了满足自我的快乐,为了达到生命爆发直至销毁的极端高潮。
“叫主人,可比叫姐姐好听。”戈越嘴角掀起一丝乖张,手上带点狠劲地掐住临初的乳头。
临初被微微制住的喉咙里,呜咽着吐出一些气息:“啊……哈……主人……主人……”
他开始失控地顶胯,眼前的这个女人居高临下地命令,让他想将自己献到对方脚下,任由对方爱抚……或践踏。
可戈越并没有被取悦——她看出了这个男孩的不驯,就像此刻他的脸憋得通红,好似完全臣服,手却不安分地抚摸上了她颈后的腺体。
戈越知道他想做什么——含住它,再咬破,狠狠地灌进自己的信息素,便可完全拥有他的主人。
这个真正的享乐主义者,不可能永远当一只听话的狗,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只是为了表达诚意,而他真正要的,是女主人唯一的宠爱。
“你想标记我?”她带着笑音,揭开了他内心隐匿的渴求。
“别这样,我会疼。”她说。
此话奏效,临初眼神微微一暗。
他知道为什么会疼,这是常识,上次发情,是姜振明标记了她,未来的一个月,她都是属于姜振明的,其他Alpha的标记只会让她痛苦。
耐住渴望,收起手,他继续亲吻戈越的侧颈、双乳。
“主人……”口口声声这样叫着,身下开始不留情面地顶弄起来,双腿承受着戈越的重量,强健的腰胯还能不断变换方位,找寻那个令身前人颤抖的位置。
“就是……就是那里……”戈越在他脖颈的手松了,转而卡住他的肩膀,双腿夹住他,避免错过让她快乐的地点。
和之前的口交带来尖锐的快感不同,吞入后的感觉比较迟钝,不够直接,更需要持久地对抗和探索才能看到最后的绽放。
知道戈越不想被其他人听到,而外面的那群拟狼人听觉又非常灵敏,看着她濒临高潮而微微张开的口,临初在她耳边轻呼:“咬我,主人,咬住我……”
一口啃上临初的肩头,牙齿深陷下去,被堵住出声口后连呼吸也一同压制,戈越眼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她扭动腰肢,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部位。
此刻,她掌握主动,抵抗未经允许就写进基因的顺从和忍耐。
几番绞动,少年守不住精关,白浊液体一股脑从马眼吐出。在温润甬道的射精远比自慰舒爽太多,下体炸开,灵魂都跟着释放了出去。
临初仰起头,后脑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后背战栗着,嘴唇干的发裂,没了血色。
“啊……主人……”他失魂落魄地感慨,抬眸望向艳阳染红的天,手摸上怀里人的头顶。
“我快死了……”
他不能标记他的主人,却将自己肮脏的体液留在了主人的身体里。
他眼睛泛着红,疼痛从肩头的咬伤蔓延到下体,带着爽意和安定感。
“真能这样死了就好了……”
精液在阴道内迂回,被胀大的阴茎堵住?他低喘着,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可理智已在渐渐回巢,颤巍巍想再抽动几下时,两条深灰的秀眉苦恼地蹙在了一起。
“我出不来了……”他不知所措。
“不要紧,一会儿就好?”戈越躲在他怀里安慰他,“歇会儿吧,我好累。”
两人坐在阴影下,情色味道的信息素慢慢淡化,只剩下一点空虚和倦怠。戈越回想起姜振明初次时,羞恼又强硬,结束后嚣张地在她耳边宣示了自己的所有权。
临初不会如此高调,除了刚刚标记的企图,戈越还没有见过他压抑在心里的暴戾。她没有放过他的左耳,用力揉捏,果然引来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唔……”他呻吟一声,好像是刺激过度的宣泄,但他不闪不躲,甚至害怕这只手的离去。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成结,也是他第一次像公狼那样看守着自己的伴侣。他紧紧抱住戈越,嗡声说道:“好想……在主人这里多待一会儿……”
为此,他真不惜杀了姜振明,向整个基地的畜牲宣告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染指。
或许是基因改造的缘故,也可能是临初本身的天性使然,自打戈越在他左耳剪开口子的那一刻,他便欣然承认了自己内心的恶、掠夺的欲望、变态的执念、和对死亡的浪漫追求。
他抚摸着怀里人的卷发、下颌,手又伸进衣服里轻轻把玩那对乳房,戈越全身上下都是潮热的,让临初仿佛回到了幽密温暖的家中。
“180号,帮我做件事吧……”戈越在他耳边喃喃轻语。
而在观察亭的另一侧,秋老虎的毒日头正打在一团烈焰红发上。团绒般的头发投下了阴影,遮住了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双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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