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临初伏在戈越的身体上大口呼吸,嘴唇还舍不得离开后颈,唾液在腺体和他的利齿间拉出黏丝。
他做到了吗?头一回如此,他不知道有没有完成最重要的仪式。
“开心吗?我是你的了。”戈越反手去摸他的头,临初标记的持续时间很长,足有十几分钟,直到戈越开始打哈欠了,他还叼着脖子不松口。
“到底搞了多少信息素进来呀?”她害怕量不够永久标记的3000pp,后面的人体实验不好开展。
“我也不知道。”临初眼里淋上湿意,阴茎还卡在戈越的身体里,但疲软的速度显然加快了。
“挺累的吧?快回去睡一觉。”戈越摸摸他缠上手的尾巴。
“你和我一起。”标记后他显得有些缠人。
“你先回去,免得被人看到。”
临初垂下眼帘,即使已经永久标记了她,却还是不能昭告天下,心里不由得升起几分怨怼。
他恋恋不舍地舔舐红彤彤的腺体,又细细咬过她的肩膀,在透过浓云的阳光下依偎在一起。
潮热从地面穿过短袖袭来,弄得两人的身体湿哒哒的,其中裹挟着临初幽谷般的信息素味道,空无死寂,令人联想起随时会坠落的深渊,也让戈越想起了她的某一任男朋友。
那个男孩大她两岁,平时看着端端正正戴个眼镜,结果到了床上就变得很奇怪,经常边做边咬她,弄得她很疼。事后还会揉着她的臀部,舔着她的腰跟她说:“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床上的情话戈越没当回事,不过这人是挺“贪吃”的,做爱时喜欢口交,抓住乳房就含个不停,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
后来她被甩了,那人说因为他没了胃口,两人好聚好散。
但戈越知道不可能。
人之所以管不住裤裆,并不是因为管不住性欲,而是管不住感情、叛逆心、生命力和权力欲。相较而言,食欲才是最接近动物性的欲望。
人是不会放弃食欲的。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提出分手,戈越至今都搞不清楚。
看到临初昏昏欲睡的模样,戈越推了推他:“回去睡吧。”
身体里的锁扣已经解开,临初迷迷糊糊睁眼,眷恋地吻上她的唇。两人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临初穿上了铺在地上、吸入了太多湿气的短袖。
身上未干的汗和潮乎乎的灰色衣衫贴合,让他纤长的身形无处躲藏。
戈越喜欢他的这副病弱感的身体和骨节分明的双手,虽然她知道这双白净纤细的手可以抚摸她的身体,也可以轻易扭断她的脖子。
临初走了,他开关门时都很小心,回去后也会谨慎地洗澡换衣,扔掉一身的信息素味道,戈越对他很放心。
她望了望沉重的云,也起身从另一条通道回到叁楼。
叁楼已彻底破败,细胞室积灰一片,融合进墙壁的门是“暗笼”的入口。
这一个月以来她曾悄悄前往暗笼两次,09号永远都精神激昂地炫耀她的刻苦,什么体重增长了多少千克,深蹲又加了几片杠铃片。
她们在暗笼的健身区进行了体能测试,大部分拟狼人Omega已经恢复了合适的体脂和肌肉量,已做好进行后续实验的准备。
戈越面对着细胞操作台,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薄膜。这种收集薄膜可以储存1万pp左右的Alpha信息素,足够永久标记叁个Omega。
而现在里面被临初灌入了大概3000pp,他耗费了如此多的信息素,短时间内不能再使用他了,她还需要找其他Alpha。
是时候和姜振明修复一下关系。
身后的门突然关闭、上锁,一阵阴风扫过,霎时昏天旋转,等戈越反应过来时,她的后背已紧贴着暗笼的门。
鲜红的身影垂下,有力的手正紧握着她的衣领,顶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窒。
“霍宗纪……”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拽着她衣领的手好似有股腥涩的味道,她皱着眉想偏头躲开这股气味。
霍宗纪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得阴沉恐怖,就像露出一边利齿的恶犬。红色团绒头发干燥蓬松,唯有鬓角被汗液浸湿,紧贴在脸庞。
他和往常略有不同。
平时他嘴贱心狠,但戈越清楚他是个孬种,放在法治社会就是无差别杀人的机器罢了。然而此刻的他,倒像是个头脑清晰,有正常思辨能力的杀人魔。
“真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个神经病有一腿?”
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两人交媾,压抑着爽快的喘息,连信息素都尽可能埋入皮脂腺内,不泻出一分。
临初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失去大量的信息素导致听觉下降,所以没能察觉一个高明偷窥者的存在。
现在这个偷窥者正大光明地攥着戈越的衣领,他的目光没有透出色厉内荏,而是意图制造凶杀的坚定。
戈越骤然明白了。
她竭力从桎梏中得到喘息的空间,哂谑地睇着他:“好久不见啊,霍宗元。”
红发少年微微低头,看不清眉眼,只见他肩头微抖,将兴奋的快乐憋在胸腔里轰鸣。
他俯身贴近戈越脸侧,低沉地威胁:“用你的嘴给我含出来,这事就算了,不然……”
他的膝盖顶住她的下体,轻轻磨着她的阴部。
“我现在就让姜振明看看,你下面夹着谁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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