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早早就解了束胸,因此他掌下触及的都是真材实料。
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尖顶着,被衣料摩擦得有点疼。
闻汀鹤只觉着,浑身燥热得厉害,腿间某处胀着难受,想和她紧紧贴到一处,想用那处肿胀去蹭她身体。
心中残存的理智让他收回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搂得更紧,贪婪嗅着她发香,暗哑道:“不听,你乖些,睡觉。”
苏苓故意把脸贴上她袒露的胸前,嘴唇印上热度惊人的肌肤,“噢。”
他像是睡着了,下巴搁在她头顶,呼吸匀实。
伸出舌尖去舔,苏苓唇瓣压在那滚烫的肌肤上,轻轻吮吸,像是初生的崽猫在喝奶,尖锐虎牙时不时地剐蹭着,搭在他腰间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他敞开的衣襟深处,有乳粒硌在手心。
屁股忽然被男人大掌托住,轻而易举便把她从他怀里托出来,带着些凉意的新鲜空气涌过来,苏苓嘴唇亮晶晶的,一双杏眸掩不住兴奋。
脸颊被人捏住。
“为何总是不听话?”
在他墨眸注视下舔了舔唇,苏苓眨了眨眼,“我难受。”
男人眸色愈发深沉,“哪里?”
哪里都难受,口干舌燥,胸口闷着,腿心酸痒。
但对待闻汀鹤,不能过于直白。
苏苓咬唇,“今日,用饭时咬到了,”羞怯地伸出嫣红小舌,她含糊不清道:“疼。”
闻汀鹤喉咙发干,身下胀得发疼,这梦相比以往梦境实在算不上香艳,可却比以往更难熬,他抿唇,捏住少女下巴,克制着凑近,“我看看。”
泛着亮意的红嫩小舌近在咫尺,他喉头滚动,“看不出伤口。”
“或许是血迹不明显,”苏苓凑过去,屁股在他腿面上轻蹭着,“古法说,小伤舔一舔便能好。”
他又怎会看不出来她的意图?荒秽淫梦做得多了,饶是他再自持,也抵不住自己本就动摇的心。
既然是在梦中,那便只此一次。
“好。”
外面又刮起大风,沙石撞在木窗上发出声响。
苏苓已经顾不上这些,娇嫩唇舌被他含在口中舔弄,舔湿唇面,大舌探进湿热檀口中搅弄,勾着嫩舌纠缠。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轻弓起的蝴蝶骨被人牢牢固定住,让少女只能仰面承受他采撷。
被她紧夹着的长腿难耐地蹭着她,膝盖无意识地擦过腿心隐秘处,顶着花缝中溢出些黏腻湿滑来。
好痒。
被顶蹭时痒意舒缓,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汹涌的空虚感。
有硬物顶在苏苓腿边,她自然清楚这是什么。
手自他衣襟散乱处伸进,拇指捏住发硬的乳粒,随即下滑,掌心结实摁在他沟壑分明的腰腹上,男人小腹紧绷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扣在她脑后的大掌却不松懈半分,几乎要把苏苓口中蜜液榨干。
“唔……”喘不上气了,这人肺活量简直不要太好。
分开时,苏苓气喘吁吁,手无力抵在他胸口,全身都失了力,亵裤黏在腿心,湿得难受。
拇指摁在她饱满的下唇,擦拭去唇边水渍,闻汀鹤觉着自己当真是疯了,竟在梦中对亲生妹妹起了歹念,声音沾上欲色,“伤口可好些?”
“嗯,好些了,不过,有东西硌着不舒服,”苏苓胳膊往下,精准无误地握住他抵在自己大腿侧边的硬物,她语调单纯,“这是何物?”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握住他蓬勃欲望,却又做出这副懵懂无知的姿态。
闻汀鹤觉着自己可恶极了,明知不该,却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等龌龊虚无中。
握住她手腕把人摁进怀里,紧贴上她柔软,心中躁意这才缓解了些。
“睡觉。”
当然不能这么就睡了。
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能破了他心里那道坎儿呢?
“我,我好像来了葵水。”
闻汀鹤愣了下,下意识应道:“那该如何?”
“明明不该是今日的呀,腹中也并不绞痛,”苏苓咬唇,做出难为情的别扭模样,“可,可是亵裤却湿着。”
房中秘事闻汀鹤是略有耳闻的,情动之时,男子阳物硬如铁杵,女子花穴淫水横流……
他头脑有些发热,胯下硬物胀得厉害,似是在梦境,却比梦境真实太多。
指尖用力掐了下。
有痛感。
这并非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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